【唐子專欄】傳問兩句話 中共就將速垮
——由陳、郝棄共到袁勝離機所想到
2005年5月26日,中共駐悉尼領事館一等秘書陳用林離開領事館,6月4日出現在悉尼「勿忘六四,告別中共聲援200萬人退黨」的集會上,公開聲明退黨,稱四年參與迫害法輪功是場噩夢。6月7日,2月份以旅遊名義到達澳洲,正在申請政治庇護的郝鳳軍,原天津市國家安全局和610辦公室工作人員,受到陳用林行為的激勵,在墨爾本聲援陳用林,公開聲明退出中共並以第一手資料曝光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黑幕。陳、郝棄共促動法輪功反迫害活動受到國際關注。
一年零兩個多月之後,2006年8月8日,飛往美國洛杉磯的客機副機長、飛行員袁勝在上海登機前與機場地勤人員談《九評共產黨》和退黨現象,被這小夥子叫來的110警察扣住,以危害了國家安全的罪名欲帶走,由於機組人員阻止,警察同意袁勝作此番飛行,留下威脅話語,要他返機歸國後「把事情經過交代清楚」。袁勝知道他傳「九評」促「三退」促了共產黨最怕的事,回上海必將面臨入獄受迫害的危險。於是飛行到洛杉磯後,袁勝宣布離開機組,8月9日以法輪功學員難民身份在美尋求政治庇護。此事又將法輪功反迫害推向新的高潮。
由陳、郝棄共到袁勝離機,兩大新聞的焦點都引向同一個主題:反對中共迫害法輪功,傳九促三消解共產黨。這兩個新聞主題相同的事件給了我們四個關鍵詞:法輪功、共產黨、九評、三退。聯結這四個關鍵詞,我們很容易就看明白:打蛇打在七寸,揪住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的問題,傳九評促三退,中共解體在即。
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的問題,是中共國幾乎所有問題——六四問題、官員腐敗問題、農民失地問題、工人下崗問題、孩子教育問題、夫妻情感問題、環境保護問題、少數民族問題、地下基督教問題、全民生活缺乏安全保障問題,等等——的焦點。鋪開來講,會講得很大很多,但實際上只要提出這一點,比較有思想的人都不難自己論證分析得出這個結論。
迫害法輪功的問題直指共產黨的敵對鬥爭獨裁社會主義的邪惡本質,暴露了中共的邪惡、邪靈、邪教之邪魔·流氓本質特徵,它是注定要反道德、反文明、反中華民族、反人類世界的。幾乎所有的中國問題今天都可以歸為道德問題。而法輪功反迫害問題直接考驗著每位中共國寨人質的良心、良知,在這個問題上偏袒共產黨的人,無論追求自由民主、爭取做人權利,還是謀求家庭和美、爭取文明和安全的生活,都必定會落空,因為做人缺德而不配。如果人們在當今中共國寨最大的人權迫害問題上沉默或支持,那麼自身的問題便永遠得不到解決。
中共既然躲不了初一,就必定不會躲十五。換句話說,中共既然公然以文明和道德為敵,就必然與所有人為敵,敵視所有人。但是歷史發展並不以中共意志為轉移。一旦民眾都以傳九評促三退的方式聲援法輪功反迫害,實質上就掀動了一場全民的心靈起義——人們共同以心靈對中共說了「不」。有了全民棄共的前提,六四、腐敗、人權、民族、信仰等任何一個問題上突發的民眾抗爭事件,就都可能掀起可以與六四廣場絕食聲勢相比擬的群眾性棄共街頭活動。沒有了共產黨,法輪功學員信奉真、善、忍的道德即刻將以平和、自律為基調,在社會生活和工作的方方面面,以示範方式引導中華民族創建和諧、健美的新國家、新文明。六四正名、腐敗整肅、人權確認、民族平等、信仰自由等所有問題都將得到解決。
簡而言之,我要說的是:欲迴避法輪功反共產黨的迫害問題,中華民眾就將因為自私自利的道德問題使各自的這個、那個問題的解決遙遙無期。不迴避法輪功的反迫害問題,以傳九退三方式既聲援法輪功又提出自己的利益要求,全民共同發出不要中共統治中華的心聲,某個突發事件一起,中共解體將不出三天。
那麼我們將怎麼做,才能使全民都迅速起來傳九評促三退呢?我有一個建議:那就是海外先行、國內跟進地都來問兩句話: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
就問這兩句話,就能使全民都迅速起來傳九評促三退嗎?是的。
傳九退三活動已經21個月了,中共對法輪功的瘋狂打壓使包括丁子霖、余傑這樣的一直也被中共在打壓的讀書人心裏也恐懼中共,不敢認真瞭解九評不敢參與三退。九評和三退涉及到人們的認知和利益問題,能夠以寫文章、講真相的方式來做這個事的除了有信仰為支柱的法輪功學員,就是中華民運和維權活動中的讀書人,而後者由於這個活動或者跟自己的認知不符合,或者會可能損及自己的安全,他們多半會選擇看一看。這就使這個活動一直主要由法輪功在推動,遲遲沒能成為全民化的精神運動。所以,傳九退三或傳九促三要想迅速成為全民活動,歡迎讀書人或有文化的人參與卻別太指望,即使劉曉波等有膽識的人想幹這個事也是幹不成的。因為自由主義者的思想能量是散射的,沒有功做不了。要直接讓城鄉中學文化水平以下的民眾廣泛介入。但是,讓他們都像法輪功學員那樣來講真相不現實,都來問「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卻是可以的。傳問這兩句話,他們可能會做的比讀書人努力、比信仰者更好。他們快人快語傳問更快。
袁勝離機事件讓我們清楚地看到:九評和退黨的確是中共最怕,所以它才最嚴的查最嚴的打。而我們還看到袁勝所以能夠在美國離機,那是因為有上海機場人員「拒絕延誤這次航班」的職業道德常識給警察的壓力。讓民眾都來問「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就在實際地營造「中共快完了,咱得知道怎麼辦?」的群眾意識。上海機場地勤、機組人員所以能阻止警察帶走袁勝,一方面因為神佛的作用使這個事情突然發生,機場人員和110警察都被不能延誤飛機起飛這個規範的思維引導了,所以警察就順從了機場的要求。如果是610警察就不會順從。民眾都來問「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就能使三退和九評兩個詞迅速地傳播開來。一旦全民都幾乎問過這兩句話或被這兩句話問過,人們就會自然地在各式各樣的場合都談論三退和九評,中共的封鎖完全失效,嚴打嚴壓就不可能了。
如果大陸今天有這樣的一個環境,袁勝站在那裡等乘客登機時,那位山東同鄉就可能主動過來問他「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而這時候袁勝順勢說「是退票嗎?我是飛行員,不退票」,「退黨?我知道」,「九評我讀過,讀了九評我就退了,很爽,這一年我能安全的飛行,跟我退了黨很有關係」……這種情勢下,袁勝不僅不會被這位同鄉告到警察那裡,而且很可能就這麼三言兩語就把他勸退了。因為他來問袁勝前,就已經有了找九評和辦三退的想法,袁勝只是順水推舟促成他朝離棄中共的正確方向划船。我們就是要營造這種大陸環境。
問這兩句話不需要口才,也不需要膽量,只需要對方不是啞巴或植物人,有正常的好奇心。「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是兩句封閉式的問話,對方如果還不知道三退和九評,自然就會反問「退什麼啊?」「什麼九評?」這就變成他問你答了,你就順順噹噹地把「退黨、退團、退隊」和「九評共產黨,九篇社論組合的一本書」這些重要的信息傳遞出去了。問這兩句話的主要目的就達到了。
一般說來,你就要收口了,別再多講而給他你別有用心的猜忌,或者以為你是來煽動他反對共產黨把他嚇著了(共產黨一直就培養著他的敬畏心)。收口要自然些。他會接著你的「九評共產黨,九篇社論組合的一本書」說:「我沒讀過,為什麼要讀?我最不喜歡看社論了。」你就說:「我也不喜歡看社論,但這本書非同一般,把共產黨扒光了,看了你就知道共產黨很快就要完了。」對方這時會是什麼反應?一般會很震驚:「說什麼呀?!講了些什麼啊,這麼厲害?」你就說:「說什麼你看了就知道了,很多人看了這本書就退了黨,30歲以上的人不是黨員的退了團,沒入過團的退了隊,要保命。去問問你身邊的人,有的人早就看了九評三退了,比我清楚。我還得看幾遍,有緣再說,拜拜」就走就收口。
這時候你千萬別把你知道的、想說的噼裡啪啦倒豆子似的都給他,千萬別幹這傻事。就是很熟悉的人,你也別這麼幹。我起初無論生人熟人都恨不得一下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他,結果適得其反,生人就懷疑我別有用心想害他,熟人以為我偏激而被人矇騙了,反而勸我要理智。無知的人勸知道真相的人理智,是不是好笑?這就是中共邪靈附體的表現。所以不能跟他(她)這麼講。問「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主要就是傳遞信息,引發好奇心和震驚感,引他(她)去問身旁的人。這是最最最重要的,也是很多勸退的人,尤其法輪功學員最為忽略的。
讀了九評而三退並有心幫人的人很想急切地告訴別人關於中共殘暴的一切,但對於在娘胎就被母親唱「唱只山歌給黨聽」「社會主義好」「幸福的生活比蜜甜」「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等邪歌洗了腦的人,或者是唱著「我愛北京天安門」「軍港之夜」「送戰友」「東方之珠」「2002年的第一場雪」等歌成長,從穿開襠褲、讀大學、參加工作一路唱到今天,在中共政治毛廁裡早已不知其臭,突然一下讓他(她)看到中共這麼多屎尿蛆蟲,驚惶失措之下要麼亂罵你、要麼從此躲你,而且從此迴避這方面的所有信息,結果反而很難救助了。
眾所周知,在傳九促三上我很努力,幾乎每天寫文章,有機會就給人講,但我發現兩個問題:一、勸一個人要花很長時間,幾天甚至幾月甚至一年;二、往往這人退了,卻將九評和三退的信息截止在他(她)那裡。這是三退每日很少突破三萬人以上的瓶頸、難以達到日退五萬、十萬、幾十萬的數額、難以將傳九評和促三退活動公開化的困難之關鍵所在。現在就要想方設法突破這個瓶頸。
講真相是法輪功學員帶功才能做好的事,但傳九評促三退卻是需要每個人都來參與的。都參與進來,這個瓶頸就突破了。怎麼參與呢?難道是像法輪功學員這麼費盡心力的勤勉地做嗎?不是。他們不在修煉中,不可能把這當做目前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去做,即使想努力做,但傳不開書講不退人是很有挫敗感的。我勸退的一個學校的校長就這樣最後從我的網友名單裡消失了。其實她只要問「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而後照我上邊所演繹的大同小異地解說幾句,要對方去問身邊的人「退了沒有」「讀了沒有」就可以了。做這樣的事情,她應該輕輕鬆松。如果當時就讓她只做問兩句話——傳「三退」「九評」兩個詞——這樣的事,我想現在通過她如同傳銷般連續地「傳問」下去的人應該都上萬了。
我們想想,如果大法學員中有1000人,1200萬三退者中有2000人都來問這兩句話「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問一個人限定一分鐘左右收口,一天一小時問30個人,如果每30個人之中有3人如此這般地傳問下去,一天6個小時裡會傳問多少人?就每人傳問30 人再1/10的人往下傳問30人,傳到第六小時合計10920人,3000人如此傳問到第六小時合計為3276萬人。一月下來就有近10億人在你問我我問他的傳問「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這時候是不是去哪裡,人們都在談論九評和三退了?就像天安門廣場絕食時談反腐敗的情形。這樣的背景下,我走到所住小區裡往人扎堆的地方一站,可能就聽到人在討論要不要三退,而我就加一碼:當然退,三退究竟會不會保命不爭論,但坐飛機買保險有什麼不好?不怕萬一就怕萬一啊。這一碼可能就退了幾十個。
從袁勝突然被迫離機,可見由於九評和三退的出現,現在最最最恐慌的是中共,而不應該是中共奴役的人。不過由於中共太殘暴又太會欺騙人,很多人被假象蒙著或者由於私心妨礙站出來聲援法輪功反迫害,越是那些有錢有名有利做官的人顧忌越多也越自欺欺人。傳問「你退了嗎?」「讀九評了嗎?」,由於只是以尋問方式傳遞信息,大家基本上是自發的在傳問,就是在打探,這沒什麼顧忌,一旦問開來就會互動,甚至會用手機群發簡訊,要不了幾天就全國都在談傳九退三了。這時候可能警察都會被兒子、女兒問到,市長、省長也可能會被問到?這等群問沸騰情形下,沒準那個城市幾十、幾百、幾千人便真名聯名三退了。這時候人們就不是害怕談九評和三退,而是以傳九退三為榮耀了。瓶頸便被衝破。
這等形勢下,人人甚至寫一句「我不要共產黨的領導」,就可以寫垮中共。
注1:問兩句話的電話最好每天起頭,都先由海外往國內打。國內法輪功學員打傳問電話最好用公用的磁卡電話機,打黨政機關、報社廣播電視電臺等。
注2:學員傳問兩句話,千萬別一聽問什麼幹嘛要退黨,或九評講什麼啊,就順著話講起真相或勸退起來了,一來這要費很多時間還未必能勸退,即使勸退一般就停在那裡了,因為你的示範讓他(她)畏難沒法學,讓人傳問是關鍵。
注3:學員被問到,卻可以乘勢講真相和勸退,卻別太執著。一旦對方要爭辯,就收口,讓他(她)再去問別人,別讓自己成為他(她)最後問的人。
注4:上面的傳問模式實際操作起來,可能不太一樣,卻可能人數更多。
注5:一分鐘問兩句話的模式(供參考)——
問者:「你退了嗎?」 被問者:「退什麼啊?」
問者:「讀九評了嗎?」 被問者:「什麼九評?」
問者:「九評共產黨,九篇社論組合的一本書」 被問者:「我沒讀過,為什麼要讀?我最不喜歡看社論了。」
問者:「我也不喜歡看社論,但這本書把共產黨扒光了,看了你就知道共產黨很快就要完了。」 被問者:「說什麼呀?!講了些什麼啊,這麼厲害?」
問者:「說什麼你看了就知道了,很多人看了這本書就退了黨,30歲以上的人不是黨員的退了團,沒入過團的退了隊,要保命。」停下來看對方反應,對方這時候的回應是不確定的,不要被他的話牽著走,而是說:「去問問你身邊的人,有的人早就看了九評三退了,比我清楚。我還得看幾遍,有緣再說,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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