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女人眼裡的臺灣女人

歷史的恩怨,教育的背景,來自海峽兩岸的女人同文同種,當她們都在美國同一所大學讀書,同校、同班、同一宿舍時,卻比和外國人相處還難。生活方式和行為模式的大相逕庭,使她們無法互相認同,我把她們互相評頭論足的話記錄下來,體味一下,其中能悟出什麼那才是你的靈氣呢!

  臺灣女人漂亮的、醜的、老的、少的都像花朵一樣俏麗開放,她們各個講話甜嘻嘻,會讚美別人是她們與人交往的法寶。有一位女作家去北京講學,一位年輕的女記者採訪她,本來想發一個不到一千字的稿。女記者問她:「請問你這次來北京最深的印象是什麼?」臺灣女作家毫不遲疑地說:「北京的女孩真漂亮,比如像你。」女記者頓時高興起來,在那種社交場合,各界名流圍著,中國大陸女人不會這樣直白地讚美女記者漂亮。女記者飄飄然,把本來想寫一千字的稿,竟然一口氣寫了一個人物專訪。其實臺灣女作家講的這句話,是禮貌套話,她在哪都這麼說。臺灣女人見面第一句話都說:「你好漂亮啊!」就像大陸人見面說「吃了沒有」一樣,她們講話用「好」代替「很」,很漂亮,她們說好漂亮,而且不管多大年紀都喜歡用疊音。

  20歲女人這樣說,40歲、50歲女人都這樣說。她們管男人叫男生,稱自己為女孩子,多大數歲都這樣說,或者說我們女生。臺灣女人太注重外在美,幾乎所有女人都天天化妝,佩戴首飾。大陸女人看她們花那麼多時間、精力、錢去美容和整容,很不理解。她們不但出門前化妝,還帶一個小化妝盒在手包裡,隨時去補裝。在任何場合都很難看到臺灣女人的「本來面目」,即使她丈夫。因為她們睡覺前上床還有晚妝要化。她們太注重自己的形象,屁股不夠豐腴的,大熱天墊塊海綿;乳房不夠挺闊的,游泳時帶一塊海綿假乳。她們太注重自己美不美,只要男人讚美她們美麗,她們都會看成一種鼓舞,不管那個男人是否在她們心中有位置。有一位能寫幾篇文章的某女作家,每次開什麼會,主持人都說下面請美麗的女作家某某某講幾句。她,書序和跋都這樣的提法。連征訂廣告都說美麗的女作家某某某,最近又出一本什麼書。有一次聚會,有一位中年男子上額有一塊大黑痣連著右眼皮,一說話露出一口大黃牙,帶著煙味,走到她身旁說:「哇!你越來越漂亮了!」她照樣露出快活、欣慰、少女般的微笑。

  七八十歲的臺灣女人,無一例外地染髮紋眉,那眉毛就像一塊大絨貼上去。在大陸女人看來那才實在是難看,銀髮、慈祥那是老年人的美,沉穩讓人敬重。80多歲的老太太戴腹帶,穿高跟鞋,臉上左一層右一層化妝,就等著別人說她不像80,一聽誰說她不像80就高興,那種掙扎美讓人很不舒服,凡是不自然不真實的矯飾的,再美也不生動。

  臺灣女人無論是職業婦女還是女強人,她們在自我素質建設上都不失女人的嬌美和柔情,她們許多人大學畢業後其樂融融地在家當家庭主婦。她們在大眾場合最願意炫耀的不是自己具有什麼,也不是自己擁有什麼,而是自己有男人疼,男人愛。舞會雙手抱著自己丈夫的脖子,20多歲如花似玉的女人這樣如膠似漆,已經當了祖母的女人也這樣摟著丈夫的脖子跳舞。

  許多節目女主持人開場白就是向男人挑逗。有一次在加州柏克萊大學聽臺灣某名人講演,會場有上千人。有中國大陸來的留學生,有新加坡來的,也有中國臺灣來的。主持人面對上千人的會場,第一句開場白就是:「今天我們幸運請到我們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來給我們講演。」大陸女人一聽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臺灣女人愛男人,追男人直率得很。

  臺灣女人大多都有宗教信仰,她們無論受過多高的教育,都信神、信鬼,她們期待偶然勝過必然。她們早晨在健身房用那些先進的設備鍛練身體,電子測量儀,準確測量每分鐘消耗的熱量。然後在計算機上,在國際網路的電子信箱與世界各地通話,吃飯前卻跪在地上禱告,燒香拜佛。她們大多相信轉世,輪迴,積德,所以幾乎所有臺灣女人都非常善良和包容,願意幫助別人,付出愛從來不要求回報。

  臺灣女人把有沒有男人疼男人愛,看做自己身價的一部分,所以在各種場合、情景常要炫耀自己怎樣被男人愛。一個癌症病人談自己戰勝疾病的心路歷程,喋喋不休地反覆說丈夫抱著我、丈夫摟著我、丈夫握著我的手,大陸女人理解不了,兩口子抱一下,摟一下,有什麼必要這麼珍惜和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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