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輝這麼說時,心中想到我曾看過的一個故事--有一個經常挨父親打罵長大的孩子,有一回在他爸打他時, 他哭了。因為他感覺不到父親以前打他時的力道了, 他止不住淚水, 才知道老爸已經年邁....... 我當時就不知道為甚□想到這個故事, 因此就跟輝說︰「 你讓你爸打一下不會怎樣的啦!」他回答我︰『他很凶啦!我沒地方可以回去了。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啦?』我說︰「我能怎麼幫你呢?」我當時想︰我也不能去替你挨打啊!
原來輝希望我能跟他爸爸去講講,讓他煉功。我跟他要了電話約好時間打電話給其父親。當我打去時,是輝的弟弟接的。他的弟弟對法輪功的誤解頗多,責問我你們光煉功生病了也不吃藥?我回答他︰【於吃不吃藥這個問題啊!李老師書中說︰『人有病了當然要吃藥啊,人有病了當然要去醫院治病啊,人就是這樣針對這個問題的,這沒有錯。』以我個人而言,以前我是個藥罐子,經過修煉這5年多來非常健康開朗,沒有病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吃藥了啊!而且不只我這樣,這是在學員中很普遍達到的。】他還問了很多問題,我一一回答他,最後他明白了真相,問我如何能學煉呢?我們聊了約半個多小時互相愉快的道別。
到了晚上,我又打電話給我輝的父親。剛好是輝接的。我聽見他高喊著︰『老爸,小紅找你啊!』(原來輝已經跟他父親提到過我的經歷)他接過電話問我︰『這個功是X 功! 不好的, 打壓的!違法的!』我跟其說明當初江澤民打壓學員,讓國務院秘書長羅干下令對法輪功進行秘密調查,不但找不到把柄, 反而查到很多材料都肯定其有益身心健康的。告訴他學員怎麼受益而中共卻是如何迫害。尤其是窮苦的農村,人家不花一分錢學了法輪功,身體健康了。但是警察奉命抄他們的家,沒收他們的書不讓煉,農民們沒法煉身體不好一大片的莊稼沒人幹活,生活又陷入了困境。輝的父親聽的心有慼慼焉。
他一改高亢的口氣和藹的問我︰『我的孩子腳跌斷了,能煉好嗎?』我告訴他我曾經教過書︰『不管我怎麼教,總有考100分的學生,也有考不及格的學生。學了功能不能真的修心性是關鍵,要看輝是不是真修,我沒法回答您。但是《中國經濟時報》曾經刊登了一篇題為「我站起來了!」的報導。這篇報導的主角叫謝秀芬。她因為到醫院做結紮手術,在腰椎部位打了麻藥,沒想到騎著自行車去的,做完手術後就再也沒法走路了,一躺就是 16年。但是後來她真的從如何練習站起來,慢慢的到她能夠靠著牆煉功,到後來能拄著枴杖走路,到最後完全能走路。』
我告訴他我會鼓勵輝的,鼓勵他上進,鼓勵他好好找份工作,學法輪功的學員都會自我要求要做好的。他對我說︰「可是, 可是他竟然聲明把黨退了!」於是我告訴他為什麼要聲明退黨,他知道黨的殘暴後,不斷的對我說︰『就是!就是!好的, 我也同意退黨!』就這樣,輝的父親同意讓輝煉功, 同意輝退黨,也同意我幫他本人也聲明退黨。 我心理真為他們感到喜悅。最後在祝福中結束了我們的對話。(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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