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別了!豬圈人生 —— 由《李肇星,你算誰?》說起
讀罷《李肇星,你算誰?》一文,我便有了《別了!豬圈人生》這個題目。兩會期間,有臺灣記者問中共外交部長李肇星:「如果有機會和陳水扁直接對話,您會想跟他說什麼?」李肇星立馬沉下臉呵斥到:「我為什麼跟他直接對話,他是什麼人,他算誰?」東海一梟先生就此撰文《李肇星,你算誰?》,怒言:「恨不能一個大耳括子扇過去!」痛斥李肇星給他「洗腳都不配」。痛快!近一年來網文漫遊世界,唐子筆鋒有些內斂。一梟君依然張揚,看來在中共垮臺之前,文風不會有重大調整。呵呵……理解。李肇星在中共紅龍面前一派豬狗模樣,在臺灣記者面前全然成了匪徒,著實令人生氣。
「梟眼看來,黨是賊黨,是劫持我祖國的黑惡勢力、特權集團;官是賊官,高台上袞袞諸公,有幾個不是貪官污吏、騙子惡棍、小偷大盜?……罵他們衣冠禽獸都是對禽獸的侮辱,罵他們都嫌髒了我的嘴!……老梟山民出身,當年也養過幾頭豬狗,也曾指著它們對朋友講:這些畜生如果拉上臺去,比中共那些官爺們乾淨多啦……」
東海一梟先生上面這段文字,讓徐沛女士來看,那是有魯迅文風的。但實際上這是古代儒家檄文傳統的現代版本,文字叫罵中也有文理批評,唐子對楊振寧也使用過這樣的文字。當然,對於親共如楊振寧般和完全代表中共在海外招搖撞騙如李肇星者,以全盤否定的方式對待這些邪惡人物,雖然不那麼君子,不講斯文,卻也能大出心頭的惡氣,在修養沒到聖人份上之前不至於被這些壞人氣病。
志願充當「傳九退三」文字鼓手將近一年,到今天,唐子有很多變化。最重大的變化便是全盤否定中共,但不再全盤否定中共代表和跟班。所以,我此文由東海一梟先生的「討李」耳光文章引出,但筆刀直劈中共,放過李肇星。放過李肇星,既有接受徐沛女士教誨的原因,不再學魯迅痛打落水狗。其實,李肇星這號輕量級人物就是梟君一刀也經不起,我如再劈,就有欺負人之嫌了。呵呵……
再說,黨官賊模匪樣,打賊不如討匪。中共官場匪窩性質鮮明過賊窩。中共做賊在1927年以前,混在國民黨內部偷雞摸狗,但自從南昌、秋收起義部隊上井岡山之後,就紅龍翻騰地壞天道滅人德,公然聚集土匪,根據地即匪窩。借蘇聯和日本力量,借蘇聯和日本力量,中共竊取了中華民國大陸政權。
我喜歡直接跟中共叫板,樂此不疲。我以筆名行走網上,不為今後博取什麼,只為能夠長時間的痛快淋漓討伐中共。中共乃邪魔、乃撒但,像鄭貽春那般真名討伐,中共一耍流氓,貽春君便發不出高貴的聲音了,真是遺憾。中共不怕嚇。我曾經沉默多年,一旦晨雞啼鳴,就一定要送走中共的黑暗。所以我死叫中共,叫死中共。
李肇星之官匪問題,與國民之人豬問題同一,歷史淵源就是家庭豬圈問題。
我多篇文章指出中共邪惡之一,是視人為豬狗,即以人狼官員、人狗軍警管制人豬國民或人羊草民等。中共教科書虛擬的猿人歷史上從沒真正有過,但現實中的中共官員、軍警真正的職責就是充當中共紅龍邪魔驅使的狼和狗,將人民當作豬羊看待--愚昧如豬只給生存權、溫順如羊任其宰割。這種狼狗咬豬羊的政治制度,在中華歷史上從沒有過,卻是由儒家士大夫教化小人豬的傳統演化而來。
中華儒家官員視民為豬,首先從中華民族神傳之像形.會意文字就可以找到其歷史淵源。神傳文字之「家」是「□+豕」之組合,即「豬圈」的意思。這實在是在跟人說:儒家非常看重的「家」在神的真眼和佛的法眼裡,其實就是豬圈。實際上,中華家人以家庭為中心,以親情為直徑生活,在神佛眼裡就如同做豬。由此中華大地才一直保有著道、佛兩家修煉度人的傳統--修道選度,修佛普度,將那些領悟到「父母是管道,人間是小住,修煉脫人殼」的人救度到天上世界去。
儒家「敬鬼神而遠之」的人文傳統,修正了中華修煉文化傳統。儒家區別君子與小人,其實是對神之「家庭=豬圈」的修正,試圖通過仁義道德的教育,將讀書人和士大夫的家庭導引到非豬圈的人文路上。在儒家由孔子、孟子等多個聖人的引領下,家人情愛--父愛、母愛、子女愛、兄弟愛--推衍到社會哥們和國家君臣、臣民之間,盡其所能地想把迷在地球上和人世間的人生弄得好一點。在儒家看來,草民.小人之家真是豬圈,君子之家不能那樣亂糟糟、臭哄哄,得以仁義道德整理出人情秩序來,還要有琴棋書畫的儒雅氣息,教人安逸在家裡。
儒家不講神性和佛性修煉,重文德輕功德,講氣度修養,側重修忍養性卻以禮謀利,忍辱負重地吃苦不是為了離地升天,而是為了「齊家治國平天下」,「官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地求萬世太平--家人和睦、友邦和平,自然徒勞無功。儘管儒家老師教人向善,官員也謀求善待百姓,但將百姓視為小民,安民即讓小人安居樂業有飯吃有衣穿有戲看就可以了,不引導也不培養百姓參與公共事務(包括議政參政)的能力。結果兩千年文治天下,人民都沒能告別「豬圈」人生。
儒家遠神而日漸代神,以禮.仁之學教民治國,兩千多年歷史悠久卻威德不夠抵制邪惡。相遇西來的馬列主義暴政邪說,儒家之學終究因為國民黨缺大舍之德而軍事上失敗和丟失大陸政權,先被驅逐出學校,後被侷限在研究室,閹割得全無「貧窮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士大夫精神。中共國50 多年極權暴政統治下,必須人人參與、個個表態的政治運動,將讀書人逼沒了獨立思考,成了人云亦云的老百姓。當「六四」民主運動被鄧小平強行鎮壓,江澤民以腐敗治國之後,知識份子死了,讀書人整體成了識字分子型的中共奴。
中共國裡所謂犬儒,實乃豬儒;所謂公僕,實乃狼官或匪官。即使趙紫陽、胡耀邦、朱鎔基、溫家寶等好人官員,也不過是在以好人脂粉塗抹匪官面目。李肇星是個輕蔑好人的狼官,其匪性借中共邪惡本性得到張揚。所以當被問及「如果直接跟陳水扁對話,他會說什麼」的問題時,李肇星當即便顯現匪官凶相:他算誰?這當然是無禮的回答,有失外交部長的體統。中華儒家文官,即時當代中華民國的臺灣武官也不會這麼粗鄙的。但中共這一代官員就得這麼說話。像周恩來般人鬼裝神的技能,那不是人人都學得來的。李肇星跟喬冠華相比也差很遠,根本就是一個中共培養出來的肇事之星。臺灣記者在他眼裡就是中國草民,當他沒有準備之際突然遭遇難題,必定以粗魯氣勢壓人,匪官權威就是這樣顯現的。
實話實說,我不喜歡李肇星。但面對他如此狀況我很感傷。他雖然在傷人,但更遭受中共的傷害。因為他完全可以像陳用林那樣選擇棄共,從而表現出人性中的高貴和優雅。當然這對他非常難,但他可以這樣選擇。畢竟他是人不是狼。
中共為法輪功而來(這我已經不斷地講過,這裡不贅言),其邪魔使命之一就是消滅中華民國時代處於萌芽狀態的「公民之家」,將古代「小人之家」傳統與時俱進地推廣成為黨奴之家,即將所有人家都變成豬圈,無一例外。當中共國讀書人和文化人,例如導演、作家在電視裡張口閉口「咱老百姓」的時候,這就標誌中共的改造成功了。所以當中共的人權邪說講「生存權即最根本的人權」時,竟然沒有讀書人的群體抗議,甚至就有作家寫《活著》表現這個。
還是程益中說得好:「豬圈不是美麗世界,哪怕是豐衣足食的豬圈。」
只要家庭似豬圈,官場就會成匪窩。若要匪官無窩,敬請讀書人出聲出智出腳帶頭告別「豬圈」人生,不做豬儒做人儒,不做君子做正人,不做黨奴做公民。
東海一梟瞧李肇星之狼官(匪官)嘴臉火冒三丈,大可不必,這正說明他的稱職。當然,這是我們不喜歡的。但中共狼官就這生性,只是有的官善於偽裝,輕易不掀開人皮。相比之下,李肇星「我是惡狼我怕誰」倒不失率真。
再說,罵李肇星太耽擱時間。中共之李肇星似的豬狗似土匪太多,罵不勝罵,尤其重要的是與其文筆罵他們個人的惡,不如篇篇直指中共邪惡的心靈、魔教、狠毒。東海一梟以梟性對中共官員之狼性,實乃以惡制惡,氣可出雄可爭,依然百無一用是書生。倘若去梟之凶性,直接顯示男兒雄性,用東海一(梟)雄之英雄筆「傳九促三」,盡君文才盯死中共邪惡的狼性和匪性大力揭露,我相信,會有很多人因明白而三退。在中共國,三退是棄中共奴做公民的開始。
公民興,中共死。這是中共邪惡和官匪之最怕。
一(梟)雄君也大吹公民號角吧,讓唐子在「傳九促三」的響鼓路上不孤單。
別了!豬圈人生。(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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