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年9月10日易思恆從二監區調入醫院監區,由我包夾,帶他到監區書記、監區長劉書晃辦公室,要求呼報告,他不呼,還說法輪功沒有犯罪,更不是罪犯,監區長就罵他們老師如何到美國、什麼教,易思恆說我們老師是合法的美國居民,那裡有他的家庭,應該住在那裡。在我的非法、沒通過開庭的判決書上也沒有說法輪功是什麼教,那只是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的謊言、誣陷我們的師父和法輪大法,請你尊重我們師父的人格,多看一下法輪功書上寫了些什麼,多瞭解真修的法輪功學員做了些什麼,這樣對你是有好處的。他們沒有說服易思恆,獄政科長瀋志江、王華川要求關禁閉(理由是不認罪、不服從管教、指責國家領導人),從監管監區調來五個犯人,在床的四個角釘上鐵鉤,把他按在床上,戴上沈重的腳鐐,把兩腳各固定在兩個鐵鉤上,兩手各銬在鐵鉤上,上面用大燈泡直射眼睛,全身不能動彈,兩位科長要求我們在外面守著,大小便也不要管,要讓他認識到監獄是在黨領導下的暴力機關,直到他低頭認罪才打開。
這時的易思恆已經絕食抗議到第五天,由獄醫強制野蠻灌食,他不配合就用藥物使他失去知覺,銬在死人床上的易思恆對周圍值班的干警和犯人講法輪功如何要求做好人、如何遭受迫害,使我們對他產生了同情心,殘酷的折磨使他身體虛弱到了生命危險的地步,仍不認「錯」,只好抬出來由兩人包夾。當我們提出了電視、報紙上說法輪功如何如何,他用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和其他在押法輪功學員的方方面面例子消除了我們對法輪功的疑惑和猜測。他走到哪裡就叫哪裡的犯人要好好勞動,出獄後多為家人、社會著想,找份合適的工作,不要再干傷天害理的事,永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每天學習,必看新聞聯播和焦點訪談,11月一個禮拜六的晚上,焦點訪談說法輪功如何不好時,易思恆當著全監區看電視的犯人說:這全是謊言、誣陷,沒有一個是真實的,請不要相信,有人告到管教那裡,管教規定他以後不讓看電視、不讓和任何人說話,下樓上廁所也要跟著。他就多次找到管教:這一切人最基本的權利被剝奪,我是不會接受和遵守的,又再一次關禁閉,直到農曆過年的下午才放出。初一的早上,他又不跟規定,與人說話講法輪功好,被值班干警宗所長通過劉書晃的決定拖到禁閉室,易思恆又絕食抗議到一個月,不能行走。
03年3月5日都勻監獄把所有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從早到晚進行洗腦、轉化,把他從禁閉室抬出來,由兩位包夾夾住他身體兩側,蔣鳳鳴、王華川、瀋志江、組長鄭家軍和各監區干警輪流在台上惡毒攻擊法輪功創始人和法輪大法,易思恆大聲說「這全是假的,我不會看也不會聽誣蔑我師父和法輪大法的圖片和聲音」。王華川當場要求把他拖進禁閉室並親自把兩手各銬在死人床上,鄭家軍用重鐐給他戴上,在雙腳上加兩把銬子固定在兩個鐵鉤上,寒冷的二月把棉絮、被子全部拿掉,身上穿得很少,又絕食,我每天陪著獄醫灌食,看到他已經奄奄一息,睜開眼都很吃力了,雙腳、鞋內被血水滲透了很深的痕跡,他仍不妥協,直到20多天查體溫、血壓,脈都沒有了,才抬出來。當他身體稍有恢復,到第五天,王華川、鄭家軍安排我們拿來大喇叭對著他的兩耳,把頭按住,找來轉化材料,輪流大聲讀,由於他不配合,在干警孔凡勛安排下決定把他抬到醫院樓梯口,裡面沒有窗戶,陰暗潮濕,把被子拿掉,整個身體銬在床上,在兩耳各放一個大音箱,唯一一道門的門縫都用紙堵上,王華川、劉書晃安排八個包夾輪番大聲讀其它轉化文章,中間播放「同一首歌」和革命暴力歌曲。每隔6個小時問他一次。當我走進去,感覺震耳欲聾,一秒鐘也呆不住,我就急迫的問他,你認不認罪?配不配合轉化?易思恆平靜而堅定的說:法輪功永遠沒有罪,絕對不配合轉化,為了你們的未來,請不要助紂為虐。當時我內心震動了,我就私下建議說如果管教在就應付一下。三天三夜的聲音摧殘、折磨,沒有使他屈服、妥協,絕食加上不睡覺,臉色很蒼白,身體到了隨時都可能死亡的程度才抬出來,過後他的耳朵半年才有所恢復,我無地自容,難以面對。他就經常主動的關心起我的家人和出獄後如何生活,叫我要用真善忍做人。
經過一個月毫無人性、野蠻的洗腦和轉化,監獄決定在全監召開所謂的「揭批、幫教」大會,一些在野蠻高壓之下暫時妥協的學員上臺發言。為了讓易思恆聽到,又怕他喊法輪大法好,王華川、劉書晃安排八位犯人守在身邊,如果他喊就用被子把他摀住,打昏,不能讓他攪亂整個大會。臨晚上開會前劉書晃說把窗戶、門關嚴,不能讓他聽到一點聲音,犯人和劉書晃在身邊不停的施加壓力。
04年3月11日在監獄安排下,蔣鳳鳴、王華川、左勝利、鄭家軍、鐘山、王世軍在專門成立迫害法輪功的四監區所有樓道上、四樓廁所上掛滿了誣蔑法輪功創始人和他家庭及法輪大法的彩色圖片和文字,四監區是全監每月接受新犯入監學習和毒害眾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監區,用「圖文並茂」來洗腦新犯,達到讓他們仇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沒妥協的法輪功全體學員絕食抗議,要求與干警交談,要求無條件取下並銷毀。易思恆和大家一起絕食,對左勝利、鐘山說:你們是違犯國際人權公約,把法輪功創始人和他家人用圖片進行惡毒人身攻擊,這是知法犯法,將來要承擔歷史責任。左勝利、鐘山說,那你們就去找共產黨、江澤民,他叫取下我們就取下,易思恆為了抗議,一直絕食,他們為了想及早結束這一事件,決定為了摧毀他的意志,插管經常有意來回抽動,鮮血直流,拇指粗的橡膠管在鼻腔裡被插斷一根,經常超量灌自來水(水裡有小蟲子漂浮)。
監獄安排鐘山到河北保定監獄、北京監獄及北方關押法輪功的其它監獄進行實地學習、取經,王世軍到重慶渝州監獄學習、取經近一個月,回來後召開如何轉化、包夾法輪功學員的秘密會議,要求在肉體上進行摧殘、折磨,連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可以禁絕,比如不讓大小便等。轉化一個,記功(含減刑、物質經濟獎勵)一次,但不能像其它監區那樣張貼、公布。王世軍說,渝州監獄的硬體設施是按法國式的修建的,那裡關押的學員有三四百人,從入監到出監都在密封式的關押中,連吃飯、上廁所都在同一處,根本無法和外界有任何接觸;12個人包夾一個學員,有專門的干警負責,轉化一個獎勵5000--10000元,包夾的獎勵、減刑一定兌現。雖然我們都勻監獄在硬體設備上暫時還差一些,但是新監區已經快竣工,將有上千間的監房可以達到那種標準。如果誰將我們今天的內部會議泄漏出去,就將取消一切獎勵、減刑,進行加刑處理。
在炎熱的七月,易思恆一直堅持絕食,身體虛弱,大小便失禁,監區干警安排不准換床單、衣服,為了叫他吃飯,不要絕食,還把滾燙的菜、湯、飯倒得他滿身滿床都是,一年的絕食使他全身變得皮包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但是沒有任何辦法能使他結束絕食抗議。監獄規定,不准洗臉、刷牙、刮鬍子(約6寸長)、換衣服,迫使他妥協。但易思恆一直堅持什麼時候取下那些誣蔑的圖片什麼時候停止絕食。當我減刑出獄時,易思恆已經絕食了22個月,仍在堅持。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
據曾參加轉化、現被調離的干警透露,都勻監獄監獄長侯立德是羅干的同學,是羅乾親自授意頒布的貴州唯一一所所謂「部級文明監獄」,每關押一位法輪功學員,由國家財政撥款兩萬元,榮譽和獎金除外。
我出獄回到社會後,接觸到了許多有關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又對監獄裡的親身經歷進行了一番回憶和梳理,使我真正感悟到了中共當局對我們的欺騙和愚弄,內心感覺很痛苦,決心把這段經歷披露出來,表達我的懺悔之情。同時奉勸那些被利用來充當打手的干警和服刑、包夾人員,不要再助紂為虐了,善惡有報是天理,人做的一切將來都要由自己來承擔後果。
最後,我向李大師致以最真誠的問候,向在都勻監獄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表示真心的懺悔,我從法輪功學員那裡學到了許多道理,懂得了如何做一個好人。我要告訴我的家人和親朋好友,當今世上,只有法輪功才能改變人心,使人類道德回升。共產黨的口號喊得再多也不能使人改變成一個真正的好人。真善忍應該成為我們做人最基本的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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