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是天賜中華民族的神器
上古時期夏禹平治洪水後鑄造了九個大鼎,鼎上刻繪著九州萬國的各種惡毒生物和鬼怪精靈的圖像,立於宮殿前,教導人民辨識各方木妖石怪、邪靈厲鬼,免受殃害,以護持百姓安定九州。如今山林水澤的妖邪鬼魅已不多見,一眼看去九州大地物豐人昌,可置身其中卻又感到邪氣盛行戾氣瀰漫怨氣衝天,幾乎人人感嘆:社會太黑了,人心都變了。究竟是什麼東西作祟使一國之民在世道沉淪中無奈地由之任之隨之趨之,人在其中難明其奧。幸有《九評》從天而降,為世人揭露出一個以共產黨的面目附著於中國社會和中國人民的邪惡靈體。就是這個邪靈挾人成黨,篡奪國柄,操控民心,作亂中土。《九評》本於上蒼,發乎道中,自上而下包攬人世,發散出純正博大的人道精神和淵源在天的對生命、人性和良知的慈悲關切(參見筆者《「九評」是神對人的呼喚》《看中國》12月21日)所以能將邪黨真像昭告於天下。然而《九評》不僅涵「道」於中,亦有「器」的神用,正所謂「器者道之用也」。這體現有三:
一. 如同禹之九鼎繪形圖像教人辯識妖邪,《九評》以神來之筆有經有緯地向世人展示了共產邪黨的歷史因緣、生命構成、詭譎心態和邪惡形象。長期以來我們是把共產黨作為人類社會中的一個「政治組織」、一種社會理念的主張者或某種社會勢力和利益的代表者來認識的,即使認識到它「壞」也覺著它有壞的「道理」,把它當成人了。《九評》對它「邪、騙、煽、斗、搶、痞、間、滅、控」九大基因的揭露,對它邪教本質、流氓本性的揭露,對它反人性、反人類、反宇宙的存在性質的揭露,則使我們看到了一個活靈活現十惡俱全的生命體,一個以騙人、整人、控人、害人、殺人為生存能量來源的邪靈,一個與人類天性有著本質不同、與天地法則相悖的「異類」。很多人看了《九評》後有「觸目驚心」、「如夢方醒」的嘆謂,就在於《九評》不是從觀念出發形成認識,不是用政治理念去解讀共產黨或者簡單地用一些材料去圖畫它,《九評》是以無染的純真以普遍人性中的良善「觀照」出了共產黨的真實形態,這是本質的真實也是歷史的真實當然也是合乎共產黨內在生命邏輯的真實。作為一種政治現象共產黨複雜多變,但在《九評》的照妖鏡中它只能是它所是者。立此存照我們就可以識正邪、明善惡、辨真偽,無論它怎樣變換嘴臉都能明鑒其姦。
二. 就是人們說的,《九評》如九道天符封死了共產黨的命穴,宣告了這個驕橫狂妄的龐然怪物的生命終結。《九評》發表以來中共至今未能做出任何正面反應,對與日俱增的退黨大潮它更是一籌莫展,就是明證。自中共建政起人們對它的遣責從未間斷過,一黨專制、獨裁政治、敵視民主、踐踏人權、腐敗誤國等等,言辭不可謂不尖銳,但共產黨並不真的害怕,就像中共現外長對外國記者說得:你們不要以為一講人權我們就害怕。因為這都是在同共產黨講政治道理,而共產黨根本就不是政治層面上的東西,它是假借政治操控人的邪靈,你無論怎麼講都動不了它的根本。你說它專制它說這是歷史的選擇;你說它不民主它說我這是中國特色的民主;你說它不講人權它說人權首先是生存權;你說它腐敗它說這是改革中的陣痛。講來講去它該幹什麼還幹什麼。《九評》所以能使共產黨深感恐懼而又無還手之力,就因為不是從面上而是從深層空間鎮伏了邪黨的本體,其神通法力己將邪黨牢牢罩住,它已無處可遁。
三. 《九評》又可說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對於中共這樣一個掌控著國家權力、國家機器和各種社會資源的政治怪物,要結束它的專制實在太難。有人號召「革命」,這不光是以卵擊石,恐怕也正中邪黨下懷,它是從不憐惜人命的。所以不少人寄希望於中國出個戈爾巴喬夫或中共自己良心發現實行政治改革,從八十年代人們就期望著,二十多年過去了,這依然是個夢想。現在,《九評》的推出,邪黨真像的揭露,由此喚起的退黨洪流,事實上已鋪出了一條和平解體中共的道路。這是一條無須通過人與人的鬥爭、無須激發起人們的私慾和仇恨而實現民族精神解放的道路,是一條不必依靠任何政治力量、不必指望任何一種權力即可解脫政治枷鎖的道路,它就訴諸於人的天性和良知,訴諸於人對自己生命的關愛。
從根本上說中共的存在就是中國人精神上被共產邪靈操控的問題。《九評》旨在喚醒人之為人的自覺從而擺脫操控,他超乎人類政治之上,天下無敵;發乎人的良知之中,人人可行。就本著一顆向善的心看《九評》、傳《九評》,認清邪黨真像,清除黨文化的毒害,從內心裏厭棄它、排斥它,思想上決不認同它,工作和生活中不與它配合,用各種方式發出自己的聲音,公開宣布退出它的一切組織,徹底抹去它加於自己的一切印記。這,是人皆可行之,當下即能為之。在《九評》的感召下.上有天象帶動,下有人心覺醒,某一天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人在天安門廣場高喊一聲:共產黨完了,於是天地和應,山河回聲,萬眾共鳴。它真的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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