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各位來賓,在今天我們這個小范圍內部研討會,我們請來了大家熟悉的草庵居士先生給大家演講,他要談的題目是中美問題和中國應對方法。他的演講時間是四十五分鐘,然後是自由提問。下面就請草庵居士先生講話。
草庵居士:
各位好:
和各位見面很難,今天能和各位見面是我的榮幸。因為各位都是身負重任的國家棟樑,我是默默無聞的下九流的小商人。
上次會議在美國的德州,我在大會上發言了,今天這次會議上,我沒有機會了。因為,講話的人都是重要的國家領導人,領導人都戴三塊表,我只戴一塊表(聽眾笑)。還好,這裡的朋友怕我寂寞,幫我組織了這個內部的會議,說是也要幫我戴三塊表,而且要全部是美國造的表。
來之後和X部的W部長談了一點美國的政策,其實我不是制定美國政策的人,儘管我在美國。但我不能代表美國國會,小布希也不行,他也不敢說他代表美國國會全部意見。不過,今天這裡的各位可以代表中國國會。因為你們是高級官員,都戴三塊表。你們各位戴三塊表,可以代表中國國會,但你們代表不了百姓。如果你非要說你能代表,我也沒有辦法。光屁股上街閑逛也是一種勇氣(聽眾笑)。
好了,書歸正轉。會議前,我喝了一點酒,沒辦法,被各位熱情的招待我的戴三塊表的朋友給強姦了,不喝不行。喝的時候還要問我,喝好了沒有,明明我喝的都吐了,還虛情假意地說:「招待不周,晚上再好好招待」。結果嚇得我差點尿褲。我在美國一年都喝不了這麼多的酒。這就是中國式的熱情,也是中國式的思維。在我的眼中,這種中國式的思維與美國式的思維一接觸,全完蛋了。中國的朋友們花了錢,熱情有餘還讓我身心痛苦。這就是中美之間的誤會所在。
今天不想和大家談人民幣匯率問題,也不談紡織品協議問題,那都是小問題,技術性的問題由薄熙來去處理,我談這些問題就顯得屈才了,也是對各位的不尊重。我今天和各位談的是更高層次上的問題,諸如需要胡總書記和溫總理考慮的問題,我講的是這些問題是如何出來的,如何去解決。
五年前,我寫的關於WTO的文章,把經濟問題都談過了,在座的L先生當時在場,還反駁了我幾次。不過,現在L先生是部級官員了,我原地踏步,現在還是小商人,一會兒您還可以反駁我,不過我對您的態度會比以前要好些,部級官員戴的表要比司局級戴的表高級些(聽眾笑)。
各位感覺簽定WTO吃虧了吧,沒事,中國人講:「吃虧是福」。可問題是這福從那裡來。如果我們用經濟上的讓步能換來制度上和政治上的進步,我們可以說是吃虧是福。如果不能換來制度上的進步,我們的福在哪裡?沒錯,WTO就是陷阱,各位知道不知道美國政府最怕的是什麼?美國政府不怕政治動亂,在美國,參加選舉的人也就是三分之一,三分之二的人根本就不參加,你要是看到選舉美國總統時有一半以上的人參加選舉,估計那時候美國一定是遇到二戰之類的事情了。美國政府不怕政治問題,三分之一的人吵煩了,另三分之二的人就站出來了:「吵什麼吵,老子本來不管你們,隨便讓你們當個總統,你們要是吵不明白,讓你們通通下臺」。政治不可怕,可怕的是經濟問題,美國人最痛苦的記憶就是上世紀二十年代的經濟大衰退。那是通貨膨脹。後來是七八十年代的停滯增長。所以,在美國研究經濟的,最主要的問題是不要製造通貨膨脹,你們瞧瞧格林斯潘最怕的是什麼,不是通貨緊縮,怕的是通貨膨脹。所以,在美國研究經濟,一定會研究通貨膨脹。各位懂不懂什麼是凱恩斯理論,今天在座的有幾位經濟學家,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中國那五名真正的經濟學家,你們中間要有香港丁教授說的五名經濟學家之一,趕緊告訴我,我趕快找張紙,請你們簽名(聽眾笑)。不過,我也不太懂凱恩斯理論,我只知道一點,通貨膨脹產生的原因是封閉的經濟社會,當商品充分流通之後,通貨膨脹就不存在了。原因多簡單,北京的西瓜貴,加州的商人一算成本合適,趕快向北京運西瓜啊,這世界沒有傻瓜,充分流通就消滅了通貨膨脹。但牽(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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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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