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憶中中共對人民的迫害

中共一貫打著「為人民服務」,「人民的勤務兵」,「人民的公務員」……..什麼都加上「人民」兩個字,中國人民都知道,「人民」根本不存在。共產黨從來不讓「人民」開口說話,其實質是中共血腥鎮壓人民,破壞中華民族信仰,反科學,反人類,反宇宙...引進西方邪靈,成為獨裁專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邪教。

我以我本人親身經歷,揭開中共偽善的面目。我出生在貧窮落後的甘肅省莊浪縣,從我記憶中,從來就沒有吃飽肚子,所謂「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過著美滿幸福的生活」是一句空話。在文革中「憶苦思甜」變成了「憶甜思苦」。比如有個老農在「憶苦思甜」大會上吐真心:「過去給地主幹活,地主給衣服,給饃饃,現在都餓死人了,誰給饃饃?」從此這位老貧農永遠開不成「憶苦思甜」會了。記的那時我當「紅小兵」,在「紅衛兵」大哥哥帶領下不學習,天天給老師寫大字報,批鬥老師,將兩位老師的炕上鋪滿大字報,還有鍋灶上貼滿大字報,不准老師吃飯,睡覺,說老師是「反動派」。後來請貧下中農當老師,校長,貧下中農伯伯一個大字不識,校長是一個大文盲,連拿「毛語錄」都倒著拿…….就這麼些腳上沾滿牛糞,一手老繭的老師教育著我們。當時不用考試,貧下中農的子女靠成分好,出身好可以跳級,一年級可以跳到五年級。到了小學畢業考中學,我的成績:數學3分,語文15分,政治70分(當然評的)。造就了我們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人。

中共內部的殘酷鬥爭:文革中,莊浪縣縣長劉世雄,被枉加罪名,說劉和自己的女兒通姦,被判17年刑,後來平反,劉世雄出獄後,無臉見人上吊自盡了。莊浪縣南坪鄉靳家大莊,有個靳向洲,以前是村公社黨委書,因說了林彪一些話,被戴上「反革命」帽子,從此大會小會批鬥人身摧殘,家人受株連,此人經常被吊起來打,後來平反了叫靳向洲回來工作,靳向洲看清了中共邪惡本質,說啥也不去工作。

男坪鄉劉靳村有個樊忠,以前聽說是警察,因為談對象被戴上「壞分子」帽子,殘酷迫害。由於對此人迫害嚴重,牙齒全掉了。公社書記胡說「樊忠偷生產隊的玉米吃,把牙全燙掉了...」大會打,小會鬥,非逼他說出偷玉米的經過。

那時在鄉村,農民本來以種好地為天職,可是在中共煽動的「造反有理」,「革階級敵人的命」的年代,農民成天開會,不抓生產,不管什麼會,首先把「地,富,反,壞,右」鬥一陣子再說其它分馬牛不相幹的事。如果糧食減產也要鬥因為有「地,富,反,壞,右」的原因;如果糧食減產也要鬥,原因是「地,富,反,壞,右破壞的」,如果誰家的東西丟了,說是「地,富,反,壞,右」偷的。好像沒有「地,富,反,壞,右」這共產黨就不知幹啥好了。

我有個姑爺,上中農成分,文革期間辦學習班,唱錯了「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姑爺不識字,從來沒有唱過,也不懂啥意思,他唱成了「大海航行靠舵手,娃娃生在炕上了」,從此罪上加罪,殘酷迫害,直到死亡。

中共殺害無故的老百姓。那是文革後期,我上小學,有一天下午放學排隊,老師說「明天在韓店公社開會,三年級以上的都去參加,要早早到校,由於路遠,中午不回來,自帶午飯。」那個年代家裡很窮,沒有衣服穿,沒有鞋穿...我光著腳,要步行幾十里。母親燒了幾個洋芋拿上。步行中路上都是小石子鋪的,走那麼遠,腳指頭碰的鮮血淋淋,特別疼痛......我們在老師的帶領下,到了韓店公社,我們到會場才知道要槍斃人,等了一個多小時,會開始了,主持人高喊「把現行反革命分子押上來」。一時間七個人被五花大綁,被一群民兵押上審判臺,台下一片喧聲「鎮壓現行反革命韓勇」的口號不堪入耳。台上宣判人宣讀罪狀,最後宣判人提高聲音說:「為平民憤,打擊反革命的囂張氣焰,反革命分子韓勇等七個人押赴刑場,就地處決。」每個犯人有七,八個武裝民兵押著趕赴刑場,我們和老師跟在後面。剎時天空一片烏雲,狂風大起,黑土加狂風,人都看不見路。走了不到二百米地方就聽見槍聲一片,槍聲停後,老師帶我們看死人,到刑場一看,七個人全死了,而且有六個人的頭部全部開花只剩臉皮和下巴。在死亡之時,這幾個人不同程度痛苦掙扎,鮮血滿地,腦漿到處可見。我記得最清楚,有一個人的腳把很硬的地蹬了一個大坑。嚇的我們發抖。在這一天,在不同地點槍斃了32人。後來聽說給韓勇一起槍殺的32人全部平反。

想這樣的事還有幾起,最可怕的是扒人皮,莊浪縣槍斃了一個曹漢章,人還沒有死,當時把人皮扒下,骨頭當標本,那時我年紀小,現在忘了具體時間。

這就是中共反天文地理,反科學的罪行。莊浪縣自古以來是靠天吃飯的窮縣,聽老人說過去是風調雨順,為何解放以後災禍不斷?1957年至1960年糧食大豐收,人人忙著大煉鋼鐵,糧食不讓收,農民全部吃食堂,不到幾個月食堂糧食全部吃光,食堂解散,餓死了無數的人,當時我爺爺看別人吃人肉,也把餓死的人大腿上的肉割下來吃。

「深翻地」,「大躍進」「人民公社」一個運動接一個運動。當時提倡「深翻身」,餓肚皮,「大躍進」昏了頭,提倡偽科學。如糧食嫁接,洋芋芽栽,天干不下雨,芽栽洋芋早晨栽下午死,地裡無收。公社幹部罵農民懶,挨餓活該。正是所謂「人哄地皮,地哄肚皮。」這樣大搞農田建設「戰天鬥地」,「毛澤東思想挂帥」,「讓高山低頭,河水讓路」,「莊浪遍地插紅旗,基本建設出奇蹟。」「莊浪人民天不怕,牛鬼蛇神踩腳下」等等狂妄口號。肥沃的土地找不到了,地裡年年無收,莊稼人吃共產黨回銷糧,還得感謝共產黨的恩情。莊浪縣老百姓知道從1976年毛澤東死後----1978年糧食年年豐收,人人吃飽了肚子。共產黨又開始興妖氣,好地蓋房,平地栽樹大搞政績工程。

中共破壞民族團結,在新疆的人都知道,每逢過年過節,各單位下達通知「維族人搞分裂搞叛亂」。都要警惕。在單位上漢族和維族不和,政府裡漢族人抓實權,維族幹部只是一個形式,還說維族人沒有能人。如果維族老百姓對那個幹部有意見,就派維族幹部鎮壓,挑起民族人和民族人鬥。1989年夏天,新疆阿克陶縣巴仁鄉大屠殺,其真實原因維族老百姓和公社計畫生育一組人因為計畫生育吵鬧,說是「民族分裂分子搞暴亂」,調動兩個師的野戰部隊(庫爾勒二師,莎東六師)還有幾千人的武裝民兵對一個小小的巴仁鄉用飛機,坦克,大炮一起放。最殘忍的是老人小孩都不放過,牛,馬,雞統統殺死,整個鄉一夜之間鏟為平地。且煽動民族仇恨,給漢族民兵說「不管什麼人都不能留。」給維族民兵說「對好人不能開槍,老年人,兒童,婦女不能開槍。其境殘不忍睹。這個鄉鏟為平後為了嫁禍於人說巴仁鄉有先進武器。

中共流氓本性難改新疆喀什市浩罕鄉修火車站把農民的地佔了。按政策要土地賠償。鐵道部購買土地費用下撥喀什,政府層層吃光,農民一分錢都沒有,被佔用土地的農民商量派六人上訪自治區,這消息被喀什市知道了,深夜動用公安抓走這六人,連續毒打吊起來,各種刑具全用上,迫使這六人寫保證不再上訪為止,才把人放回,但還要到鄉派出所報到。

中共迫害法輪功群眾信仰,中國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有上訪的自由等這些權利法輪功學員來說都給共產黨殘酷鎮壓了。五年多來江氏集團和共產黨的流氓本性一直鎮壓著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據調查,新疆麥蓋提縣紅光農場從1997年修煉法輪功的人數有35之多,經過著幾年的殘酷迫害有的弟子被開除,有的勞教判刑,有的弟子被趕出農場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到2004年這個農場仍對法輪功弟子及民眾實行著殘酷迫害和鎮壓。2004年底該縣公安到紅光農場調查了一個多月把一些大法弟子實行綁架,非法關押,判刑。在春節期間對當地老百姓天天排毒,放「自焚」的謊言給農場的人民天天洗腦,使人民仇恨法輪功,無知的被共產黨和江氏流氓集團毒害,為了達到大法弟子家人對大法的仇恨,當地的幹部在2005年春節期間在大法弟子父母家的門前掛上反對大法的標語,使村裡人對大法更加仇恨。

新疆庫爾勒市惡警把大法學員打的幾次昏死過去,幾次搶救。可憐的周君兒子小周周也坐牢房,當時小周周才四歲,自從周君判刑,小周周成了無人管的孤兒新疆喀什市對大法弟子顧萍殘酷迫害政保大隊趙應傑利用迫害大法弟子之時狠撈大法弟子的錢。由於迫害嚴重,顧萍病情加重,政保大隊趙應傑說治病錢由公安報銷在治病醫療費無望的情況下顧萍忍受不了病痛,跳樓自盡。農三師45團惡警將一名大法弟子活活打死(姓名暫不詳)

這血淋淋的事實,江澤民流氓集團竟大言不慚說「現在是人權最好的時期」,認清邪黨真面目,特別是比較年輕的沒有太多經歷,請教年齡大的或長輩看看《九評》哪一點不是事實,我把《九評》給年齡大的常人看,都說太真實了,說的一點都不誇張,而常人互相傳看,評價比較高,實事求是。共產黨在祖國犯下的大罪到清算的時候了,同胞們,徹底清醒過來吧!從我們的身邊做起,所有的親戚,朋友全民動員徹底把這宇宙垃圾--共產黨鏟除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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