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俏嬌娃:京城裡墮落的漂亮俄羅斯女郎
【看中國報導說起俄羅斯女人,人們總是想到托爾斯泰筆下的安娜.卡列尼娜,一襲黑衣,高雅端莊;也許想起那些美麗的跳芭蕾舞的女演員;在世界盃上一展風采的體操名將……勿庸置疑,俄羅斯是公認的「美女之邦」。但就像月亮有其光明也有其陰暗一樣,「美甲天下」的俄羅斯女人,也不都是作家筆下優美的安娜,靠一技之長謀生的奮鬥者。
在已連續多年的經濟不景氣的窘境中,有一部分不甘於貧困的俄羅斯女人湧出國門,到歐洲、日本、韓國去「打工」。也有相當一部分俄羅斯女人來到北京,在娛樂場所、賓館飯店裡「淘金」。
前不久,筆者便遇到這樣一樁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北京某雜誌社編輯劉女士出差了,十幾天後回到家裡時,發現家裡竟住進了3名來歷不明的「俄姐」。不僅在她家裡吃住,每天還向她的丈夫討零花錢。劉女士苦惱異常。
俄羅斯小姐闖上門來
劉女士的丈夫是從事國際貿易的商人,為做生意便利,夫妻倆租住在朝陽區一家三星級公寓裡。白天做辦公室,晚上關起門來就是家。
兩人的生活一直十分平靜。據劉女士說,那家公寓本是個十分清靜的地方,只是從去年夏天起,與幾家「旅遊公司」建立了業務聯繫,隨後便有眾多的俄羅斯女人湧進這家公寓。
俄羅斯女人多則十幾人,少則三四人同居一室,在各個樓層隨意走動,用簡單的中文或英文與公寓內外的男士聯絡,使得原本住在此公寓樓中的幾位中國女主婦頗為反感。劉女士本想搬家,但擔心搬走後,丈夫生意受損失,才強撐著住在那裡。
不久前,劉女士所在的雜誌社讓她出差,等她回到家時,發現臥室裡住進3位素不相識的俄羅斯女人,劉女士大怒,與丈夫大吵一架,滿以為「戰鬥」進行得那麼激烈,俄姐會落荒而逃,不料3名俄姐竟將臥室門關上,不理不睬。
筆者趕到劉女士家,3位俄姐上街了。從下午直等到天黑,3人才回來。這是3個非常年輕的俄羅斯小姐,年齡最大的不過二十三四歲,一進劉女士家3人就直奔臥室,隨手關上臥室房門。筆者敲敲門,走進臥室,問她們可會說英語,其中一位自稱「莎莉」的小姐用英文回答了筆者的問題。
問:你們從哪裡來呵?
俄羅斯小姐找到了「工作」
劉女士與丈夫孫先生為家裡來的俄姐鬧到了幾乎要離婚的程度。一個星期以後兩人和好了,原因是3位俄羅斯小姐離開了劉女士的家。在同一幢公寓裡另租了房子,她們找到了「工作」。
據1996年1月20日勞動部、外交部、公安部、外經貿部聯合頒發的《外國人在中國就業管理規定》第八條要求,外國人在中國就業須持本國職業簽證、居留證,入境後,須獲取我國省級勞動部門頒發的勞動就業證,方可就業。
筆者很納悶持旅遊簽證的俄羅斯小姐找到了什麼樣的工作。筆者進行了暗訪。在暗訪中,筆者發現每到夜裡,莎莉就和她的兩位女伴一起到位於雅寶路附近一家酒吧去「工作」。
那裡充滿了異國風情,每天夜裡在那裡「工作」的俄羅斯女人有近百名,有十八九歲的年輕姑娘,也有三四十歲的成熟女人。
衣著袒露華麗,在酒吧裡公開與來自世界各地的男人也包括一些中國男人討價還價。據說「市場價格」是每夜50美元。該酒吧對那些來此「工作」的俄羅斯女人十分寬容,全靠她們招攬生意。
一天夜裡,正在酒吧裡工作的俄羅斯女人們突然都走了。筆者在門口問其中一位,為什麼這麼早就離開?那俄羅斯女人有些緊張地說「警察要來」,過了一會兒果然有警車停在酒吧門前。
莎莉:從布拉戈維申斯克來。
問:你們來中國做什麼?
莎莉:旅遊。
問:你們來中國多長時間了?
莎莉:差不多一個月。
問:你們住在什麼地方?
莎莉:我的朋友讓我住在這裡。
問:你們知道這是劉女士的家麼,她沒有讓你們住在這兒。
莎莉:可我的朋友讓我住在這兒,我的朋友不在,我們沒有錢去住旅館。
問:你們的朋友是誰呵?
莎莉:他是俄羅斯人,劉女士的丈夫是他的朋友。
筆者見到劉女士的丈夫孫先生,他看上去十分疲憊。據孫先生說,這3位俄姐是他的一個俄羅斯客戶帶來的,只說是3位小姐剛來北京,沒有錢住飯店,要在孫先生家裡住兩天。
然後孫先生的客戶便有急事回國了,將3位俄姐留在孫先生家。3位俄姐就不走了,非要在這兒等她們的朋友回來。
追蹤而來的俄羅斯男人
誰能想到來自俄羅斯的「打劫者」竟會跨越國度來到北京,追蹤那些在他們看來是發了橫財的俄羅斯女人。在北京「淘金」的俄羅斯女人對於俄羅斯男人可沒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多數俄羅斯女人聽說來了陌生的俄羅斯男人,總是避之唯恐不及。
那幢公寓樓裡就來了幾個俄羅斯男人。據說他們在北京的各飯店公寓裡到處尋找俄羅斯女人,一天這夥人也來到莎莉住的公寓,進門就問這裡是否住著俄羅斯女人。
幸好公寓管理人員早已從某旅行社導遊那裡得到囑咐,沒告訴他們這裡住著俄羅斯女人,因為很可能是來打劫的。公寓管理人員及時地將那夥面相不善的俄羅斯男人請出門外。
可莎莉和另兩位俄羅斯小姐卻是不走運的,她們在夜間去「工作」的時候被那夥俄羅斯男人盯上了。那夥男人不僅搶了她們所有的錢還打了她們,罵她們給俄羅斯丟了臉。
到了交房租的時候了,一貧如洗走投無路的莎莉又來到劉女士的家,請劉女士的丈夫看在他朋友的面子上,為她買一張飛機票,她們在中國的簽證已經到期了,但是沒有錢再辦新的簽證,甚至也沒有錢買麵包了。「請幫助我,我要回家。」莎莉哭了。
目前,在北京有多少個像莎莉一樣來「淘金」的俄羅斯女人,數目尚難統計。正是由於她們生存於我國的有關規定之外,既不受到任何的保護,也不受到任何的約束,她們的「自由」已成為京城的不和諧音符。因此加強對外國人入境和「就業」的管理,淨化北京的社會風氣,是需要引起全社會關注的新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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