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何開棺去扇屍體耳光?
在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發表之後,我們多倫多的唐人街鬧市中心出現了「退出共產黨服務站」,一次有一些人駐足圍觀,我也在其中。突然看見一個女人在與一個手持小攝像機的男人在爭執。在這個地段拍照攝像是件很平常的事,他們為什麼爭啊?原來他錄這兒熱鬧的場景時,畫面中可能有她的影子,她擔心引起什麼麻煩,堅持要那個男子把她的影子從錄像中抹掉。看樣子這個女人五十開外,舉止穿著倒不像一個從大陸來的新移民。那男人講:「這裡又不是中國你怕什麼?」她說:「我就是怕共產黨。」......
眼前的事情,不由得我聯想起一件往事來。
那是「文革」的日子,我在農村教了一段時間書。正趕上所謂工宣隊、貧宣隊佔領教育陣地的階段。貧宣隊進駐了我所在學校。他們第一招就是鋪天蓋地的所謂清理階級隊伍。其實這些教師早就被清理無數次了。未料到,這次貧宣隊深挖階級敵人,居然有了新的突破。發現一名老教師在歷史上參加過三青團,還是骨幹什麼的。這個階級敵人隱藏矇混了這麼久,這還了得!這下大有文章可作:隔離審查,大小會攻心,批鬥。。。不一而足。
這位老教師為人老實本份,也實在沒有什麼內容可交待的。一次又一次的過不了關。只有在那裡終日的戰慄。我最後見到他時,他完全是一付六神無主的樣子。
那是冬天,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他躺在床上,用棉花堵住嘴,避開了同室監視居住人的視線,用左手使著一把電工刀,切開了脖子。同室人聽到呼嚕嚕的聲音,打開電燈一看,已經晚了。他死了,屍體被臨時草草的埋在學校後面。死者之妻是同校教師,他們有一兒一女。好像那兒子比我稍小一點。屬於下放知青之列。我們平時有一點來往。但此時我只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們,什麼也不能說。
看那個標語、口號:「自絕於人民死有餘辜」「罪該萬死」。。。這就是夠這個家庭的三個未亡人受的了。而黨組織的「關懷」,「幫助」,更明確要求他們一定要與死者劃清界限。
那是那位剛剛死去的老教教師被重新正式埋葬之時,老教師的妻子當著領導的面,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打開棺木,在冰冷的屍體臉上,狠狠扇了兩耳光。表達了劃清界限跟黨走的決心。我不知道這是誰出的主義,我只感到太噁心,太荒唐,太淒慘,太令人心寒啊,這共產黨太可怕了。
幾十年過去了,此事在我腦中時時揮之不去。現在,不知那三位未亡人身在何方?如果他們有機會看到我這段描述的話,他們會怎麼想?他們會怎麼做?他們會站出來以親身經歷來揭露共產黨的迫害嗎?特別是那位作妻子的,她內心深處該是怎樣的翻騰呢?
我讀了《九評共產黨》,在第七評中有這樣的話:「中共建政55年的歷史是為鮮血和謊言寫就的歷史。而那些鮮血背後的故事,不但慘絕人寰而且鮮為人知。」
現在,我站在加拿大的唐人街,與中國共產黨黑暗統治遠隔萬里。可是我卻依然看到了共產黨邪惡殘暴的淫威給一些中國血統的人留下了怎樣深深的烙印。
《九評共產黨》第七評中是這樣回答「共產黨為什麼殺人」的:「共產黨殺人是有其理論和現實的需要。共產黨當年靠流氓無賴殺人起家,既然殺開了頭兒,中間就絕不能停了,而必須不斷製造恐怖,使人民在戰慄中接受對手過於強大而只能俯首稱臣的現實。」
通篇看過了《九評共產黨》,我想告訴那位害怕的女士:人們對邪惡的懼怕,正是助長了邪惡共產黨的殘暴氣焰。今天不是五十年前,四十年前,三十年前了。。。今天,共產黨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你只要認真去看看《九評》就完全明白這一點。就在《九評》發表之後的五個月,正式宣布退出中國共產黨的人數已經達到八十七萬人多人了。這是多麼驚心動魄的時刻啊!天要滅掉壞事做盡,謊言說盡,氣數已盡的共產黨。你還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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