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 從中共的土匪本性,談台海兩岸的政治現實和發展走向
* 九評敲喪鐘、共產邪惡必須清算「九評」兩字,對於受過中共傳統教育和現今年齡超過四十五歲的中共國平民百姓來說,應該並不陌生。因為,那是中共同蘇修反目後由鄧小平執筆的九篇頑固堅持毛澤東共產分窮路線的宣誓書,長期以來中共都把鄧「九評」當作它們在共產運動史上的重要文獻,並聲稱「九評」之後中共已經取代蘇修扛起了領導世界共運的大旗。然而,頗具諷刺意義的是,今天的中共也變「修」了,大紀元最近推出的新「九評」 ---- 「九評共產黨」,竟然大膽地撕掉了中共愚民的所有假面具,讓中共土匪最邪惡、最猙獰的本來面目全都暴露到了光天化日之下。這,豈止是同中共偽善的鄧「九評」說教開了個大玩笑,而且實實在在地敲響了中共法西斯政權的喪鐘。
眾所周知,五十多年來,飽受迫害和殺戮的中共國人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反抗中共法西斯極權暴政的鬥爭,他們前仆後繼,用文字也用行動,寫下了無數可歌可泣的血淚篇章,而大紀元的討共「九評」,正是這樣一個承前啟後的戰鬥檄文。這篇歷數中共罪行的檄文,顯示越來越多的團體終於忍無可忍地站到了清算紅色邪惡、建立民主新中華的第一線。
尤其令人振奮的是,透過中共嚴密的新聞封鎖,「九評」檄文幾乎進入了中共國的每家每戶,人們通過各種私底下的渠道爭相傳播、傳閱,並且在共產黨內掀起了空前的退黨潮。截至目前的統計,宣布退黨的人數已經達到了五十萬(至4月15日退黨(團)總人數已達:869,323 ),退黨者遍及中共全國各省、各直轄市、各地區的各個社會階層,以致是朋友退黨串連一片、一人退黨全家跟進。如今,那些害怕紅朝滅亡後遭清算的共官,能逃的席捲巨款潛逃海外,不能逃的則忙著銷毀一切作惡證據,中共黨內可謂是人心惶惶,就連其政治局常委、政法委員會書記羅干也大聲驚呼:「要用一切代價杜絕九評和退黨潮」。
面對中共紅朝即將崩潰的災難性前景,共產頭目垂死掙扎作困獸鬥並不奇怪,奇怪的卻是一些海外華文媒體、一些自我標榜的民運人物、一些唯利是圖的商人和政界人物、甚至一些已經入了美國籍、拿了美國綠卡的中共國人卻跟著中共謊言蹣跚起舞、誤導輿論,有意無意地在給濱臨滅亡的共產土匪注射強心劑。因此,為了促使清算中共邪惡暴政的日子早日到來,海內外所有不喜歡共產暴政、渴望民主政治的人們都有義務站出來講清楚、說明白,好讓世界更多的人瞭解共產幽靈的邪惡本性,懂得共產血債必須清算的道理,以及掌握現階同中共土匪針鋒相對的最佳應對之道。
* 嗜血成性、地地道道的漢奸土匪幫
打從中共黨成立之日起,它們就直接聽命於蘇聯派出的顧問指揮,其早期所謂的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全是俄國人培訓之後送回中國搞紅色革命的,即使是周恩來、鄧小平之類的勤工儉學留法學生,也都是蘇聯出錢豢養的,因此這幫傢伙最初提出的所謂「革命」口號 ---- 為保衛蘇聯而戰,以及其後在江西建立的叛亂政府 ---- 中華蘇維埃,都從來不曾以充當俄國漢奸為羞恥事。
一九二八年,周恩來、朱德在南昌發動兵變後向南逃竄,其後毛澤東又在湖南挑唆農民暴亂兵敗,兩股敗軍入夥井岡山,乾脆幹起了當山大王、打家劫舍的勾當。然而,即使是在這種蔣家軍跟屁股圍剿的情況下,中共土匪們也沒有一天停止過爭當黑幫老大的自相殘殺。按中共黨史記載,共匪軍人白天同國軍作戰,晚間退出戰鬥還要進行反AB團的鬥爭。所謂AB團,就是被共黨頭目認定的反布爾什維克份子,這些人白天是紅色士兵或紅色指揮員,晚間就得挨批鬥或作自我檢查,檢查不合格者就立即執行槍決,而且臨死還得按共產黨的規矩高呼「共產黨萬歲。待到中共被逐出江西開始兩萬五千里長途大逃竄之際,它更是毫不猶豫地把同毛澤東意見不和的黨總書記方志敏送給了國民黨槍斃,甚至毛大土匪頭的原配老婆楊開慧,也是因為毛另有新歡,最後被送給湖南軍閥處決掉了。
陶鑄的老婆曾志前些時寫了一本回憶錄,這個女人根本不以殺人放火共產共妻為恥,直到臨死前還在津津樂道二十歲幾歲時隨毛澤東殺進湘南縣城放火燒城門樓子、用刺刀直插俘虜肚皮取樂的場景。類似的殺人記錄,周恩來更是首屈一指,根據中共黨史還記載,一九三○年代,周曾指揮陳賡帶領的特工隊,乘夜在上海製造了顧順章全家老小十三口的滅門血案,其理由僅只是因為顧個人投降了國民黨。
抗日戰爭爆發,中共躲到陝北,得到了暫時的喘息機會。這個時候,許多愛國青年憑著一時的抗日熱情,糊里糊塗地跑到了延安,而中共為了收編這些年青人,隨即展開了兩個大運動:大生產運動和拯救運動,並最終使當時年僅二十上下的女學生在黨的安排下一個個全都變成了四五十歲共匪頭目的壓寨夫人,而男的則在威逼之下絕大多數被訓練成了失去了人性的共產中層幹部。
所謂的大生產運動,就是全黨全軍大種鴉片的運動。可如今的中共國人,卻只能從中共黨編造出來的南泥晚讚歌中得到:「南泥灣好地方,到處是莊稼,陝北的好江南」這一美妙幻覺,他們根本不知道中共還有一段充當鴉片毒犯的土匪歷史,當然也更無從知道,毛澤東利用勞改式「大生產毒品」,挾迫抗日學生乖乖就範、充當匪類的陰險圖謀。
至於延安時期的拯救運動,那就更邪到家了。每一個上了賊船的中共黨徒都必須首先承認自己是國民黨特務,然而痛哭流涕地表示向黨坦白交心。這個時候,黨匪頭目就會假惺惺地站出來,給交心者佩戴大紅花,讓懺悔「特務」享受坐高頭大馬遊街慶新生的榮譽,而交心者也會因此感激涕零地把中共當成了再生父母,從此願意死心塌地地給中共賣命了。不過,中共檔案中可永遠不會忘記給交心者記上一筆特務歷史,只要你有朝一日膽敢不聽黨的話,那就隨時可能老帳新算,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抗日戰爭勝利,藏在山溝裡養精蓄銳的中共土匪無限膨脹,他們藉助蘇俄勢力攫取了國民黨控制的大陸江山,隨即就向地主、資本家和國民黨縣團級人員以上揮起了屠刀。從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五三年,中共爭奪江山時「既往不咎」的承諾全被踩到了腳底下,連續不斷的鎮反、土改、三反、五反、私有制改造等運動殺人上千萬,它們不但搶劫了所有這些人的全部私有財產,而且還讓他們的兒孫輩變成了共產社會永世不能翻身、永世殘遭凌辱的新一代紅色奴隸。
而到了一九五五年、五七、五八年,毛澤東用肅反、反右、上山下鄉運動三次向知識份子開刀,上千萬他認為可能會長反骨的學生、職員、市民被送往監獄勞改隊,被送往偏遠的鄉村,而且一去就是一輩子,讓這些被排除出主流社會的人,在不能適應的環境自行消滅,在非人的凌辱中默默死亡。
即使是對於那些已經變成了「馴服工具」的工人、農民、城市市民、機關小職員,毛澤東也是一樣的陰損毒辣。從五八年開始的大躍進、大煉鋼鐵、大搞人民公社,中共不但把每家每戶的鐵鍋鐵器全都給砸爛扔進了小高爐,而且還把老百姓驅趕到人民公社食堂去吃所謂的衛星飯(棒子面、高粱米等農作物多多的加水、麩皮、草槳之類);至於那些爭相迎合毛意的地方上的黨書記們,則把全村全鄉所有的稻米都割下來堆在一小塊田裡,然後讓一個女孩睡在上面,旁邊用許多臺吹風機往稻梗縫隙中吹風,人民日報則刊出照片說那是毛澤東思想光輝指引下人民敢想敢干培育出來的畝產十萬斤、三十萬斤衛星田。就這樣,毛澤東還嫌不夠,他又突發奇想,讓全共產國的十億老百姓除四害、轟麻雀,連續幾天從早到晚整個大陸地區的麻雀被轟得無法落地,最後不但麻雀累死了從天上掉了下來,轟麻雀的人也跟著累了個半死。對此,毛澤東卻還有說法,說這是對共產黨的領導能力的一次大檢驗,是對人民呼之即來、召之即去的一次大檢驗。
中共倒行逆施到了極點,老天立即給了報應。全民造假、吃大鍋飯,全民不幹活、當懶蛋,終於導致了一九六二年餓死三千萬人的慘劇;即使是那些沒有餓死的中共國人,也都是人人浮腫、肝炎病纏身。這個時候,中共黨內爆發了追究毛責任的權力鬥爭,毛澤東不得不因此放棄國家主席的職務,而黨內則不可逆轉地種下了中共兩個主席之間的血海深仇。不過對外、對老百姓,中共仍然不嘴軟,仍然堅持三面紅旗萬歲,劉少奇更把自己那個輔仁大學畢業的資產階級老婆、派到秦皇島農村去搞什麼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其背後的目的則是,要總結出一條砍掉毛澤東基層爪牙的經驗。 待到一九六六年,毛澤東終於從上海找到了突破口。上海盧灣區的一個小小宣傳部長姚文元在毛的授意下,用一紙海瑞罷官的檄文吹響了打倒黨內走資派的號角,紅朝天下由此開始了長達十年的自相殘殺:中共黨的兩個前總書記張聞天、陶鑄死於非命,國家主席劉少奇更是草蓆一裹扔進了河南開封的焚屍爐,而那個毛澤東的親密戰友兼接班人林彪則是登上三叉戟亡命蘇聯不到一個小時,就讓周恩來用導彈給打了下來。
長達十年的文革大火拼,中共國的老百姓活得就更慘了。北京東城區、西城區太子黨中學生組建的紅衛兵(為什麼是中學生,因為中共土匪四九年進城討官太太生的雜種,那時還只有十五六歲)東糾、西糾,最先衝上了街頭,他們以紅袖箍的長短炫耀其父輩的官階,並且喊出了「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混蛋兒混蛋」法西斯口號。沒有見過紅衛兵是什麼樣的人我可以告訴你,今天中共的商業部長薄熙來,海外民運的頭面人物魏京生,當時都是東、西糾的打手;而那些沒有經歷過文革瘋狂場面的人我也可以告訴你,你們在電影中見到過的希特勒黨衛軍搜捕猶太人的恐怖鏡頭,較之東糾、西糾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任何一個站在街邊看大字報的人,都有可能被從背後劈頭蓋臉抽過來的鋼絲鞭打出個滿臉開花,而被打傷的人送到醫院奄奄一息,醫生是睜眼不救的,理由很簡單,被打傷者都是黑九類,早點死了中共國可以少幾個壞人。
到了一九七六年,十年文革已經是天怒人怨,北京人以悼念周恩來為切入點,掀起了轟動世界的「四五」運動。「四五」運動是中共攫取政權以來的第一次群眾性暴力抗共,示威者在天安門前喊出來「鬼哭狼嚎」的口號,他們放火燒掉了天安門警衛團的辦公小樓,並且把團長的衣服扒光,強令其跪在烈士紀念碑前請罪。「四五」運動也是中共劊子手,第一次當著媒體記者的面,在北京市中心開槍屠殺成千上萬赤手空拳的群眾。預先埋伏好的共產軍,從天安門兩側的人大會堂和自然博物館衝殺出來,逢人就抓、逢人就殺,其殺戮之凶殘冷血,日寇屠殺也不過如此。
老天再一次憤怒了,奄奄一息正在等待死神召喚的毛大匪頭親身領教了天神的威力;唐山大地震一次就活埋了三十萬中共國人,北京的共產黨壞蛋全都嚇得跑到了大街上。當時,北京大雨連綿、餘震不斷,同唐山的一切交通、通訊全被切斷,中南海根本不知道唐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後,還是當地僥倖活下來的人冒死開吉普車到北京送信,中共土匪幫才終於明白,毛澤東的死期到了。
毛澤東死後,面對眾怒難犯、全國百姓蠢蠢欲動的局面,中共國的頭目們知道如果不立即改弦更張,天安門警衛團長的下場就是自己的前車之鑒。於是,鄧小平、葉劍英等老軍頭開始了鏟除毛指定接班人華國鋒的計畫:他們從打擊「兩個凡是」入手,並且在高幹子弟群中放出消息,縱容魏京生之類弄出了個西單民主牆,以此推動「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的鄧式「改革開放」,引導中共國政治向鄧「九評」所挑戰的修正主義轉向。這次,鄧小平的手段可比毛澤東要黑,他決不允許民主牆再次衍
生出新一代的紅衛兵,所以華國峰一被搞掉,鄧小平就把民主牆人物抓了個干乾淨淨;然後宣布,毛大匪頭的錯誤只能三七開,評毛澤東要看貢獻,中共國要繼續搞「四個堅持」。說白了,就是經濟上可以放鬆一些,但共產黨的殺人本性、中共紅朝的法西斯極權體制,是絕對不允許改變的。
從八十年代初期起,中共確實走上了毛澤東所謂的修正主義道路,西方民主世界的主流輿論也認為中共已經不是原來的共產黨國家了。但中共國人看到的卻是,在鄧小平的「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口號下,中共黨徒開始了他們攫取政權以後的第三次大規模搶劫運動;那些被共產黨公有化了的所謂國家財產,僅僅幾年的功夫,全都變成了黨匪大小頭目的個人私有財產。這次搶劫運動的規模之大和凶殘血腥,有勝於滿清韃子進關後的跑馬佔荒,有勝於西歐資本主義發展初期的圈地運動,全中共國十多億人的公產、甚至私產,就這樣快速集中到了佔人口比例百分之六、七的靠權力暴富的少數人手中。
參與六四運動的學生顯然看到了社會貧富懸殊、黨官貪污腐化的一面,但鑒於他們從小受到的黨國愚民教育以及他們從西方宣傳得到的片面信息,卻限制了他們對中共土匪幫邪惡本性的認識。六四學生從幫助中共政權更加完美、幫助中共黨糾正錯誤的善良願望出發,提出了打倒官倒、反對貪污的訴求;他們以為,用靜坐、下跪、對話等和平理性非暴力方式,就能夠感化中共惡魔改惡從善。這些天真的學生,上街遊行都沒忘記共產黨的階級鬥爭意識形態,他們拉起糾察隊,不允許工人、農民、市民加入他們的行列,說那是為了防止壞份子介入;甚至,在天安門廣場上三位向毛畫像扔墨水瓶的義士,也被示威學生綁去交給共產黨、判了無期徒刑。然而,中共卻並沒有對這些忠於共產極權體制的天真學生展現出任何的善意,鄧小平首先考慮的卻是「殺他個二十萬、保中共政權穩定二十年」,而世界也因此看到了窮凶極惡的共產軍坦克衝上東西長安街,看到了隆隆作響的履帶無情地從沒有抵抗能力的學生身上一碾而過。
坦克粉碎了反貪污學生的美夢,中共對全社會的搶劫也因此更加肆無忌憚了。當初,毛澤東大搞分窮共產主義、強迫老百姓勒緊褲腰帶時曾經承諾,城市的工人職員享受公費醫療、享受近乎免費的住房優待,但到了九十年代,那些替共產黨當了一輩子奴隸的人們卻突然發現,朱鎔基竟然把這些窮人最起碼的生存保障也都「改革」掉了。那些沒有錢看病、佔人口總數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中共國人,無奈之下只能乞求神明保佑、乞求氣功強身,於是宣傳真、善、忍、宣傳煉功可以治病強身的法輪功開始迅速壯大了。
中共最忌諱的就是有凝聚力的宗教和有組織力的社會團體,你可別看共產黨可以把他的大頭目塑造成活人神來頂禮膜拜,可它決不允許你的那個上帝、阿拉、菩薩不受共產黨的控制,他非得弄出個三自維新讓基督教、回教、佛教的天神都接受黨神的領導不可。法輪功顯然犯了中共的大忌,其成員人數超出了中共黨徒總數,其顯示出來的號召力、組織力,不但可以一夜之間把中南海團團圍住,而且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然干乾淨淨地撤退,這豈能不讓江澤民害怕。由是,沒有絲毫政治企圖的法輪功,一夜之間就成了中共的殺戮對象。
為了迫害、凌虐、屠殺法輪功信眾,中南海還專門成立了六一○辦公室。這幫傢伙,已經顧不得中共的階級鬥爭殺人理論了,只要你信法輪功,管你是黨員高幹還是一般平民百姓,管你是工農階級還是有產的所謂剝削者,一概進學習班、進收容所、進監獄;而這學習班,可不是什麼講道理、破除迷信的場所,那可是一個可以殘酷拷打、施以非人刑法的地方,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不是進去了之後再也沒有出來,就是被打得遍體鱗傷之後再坑家蕩產流落街頭。目前,媒體披露出來的法輪功遭受酷刑虐待的慘狀,只不過是這類血腥殺戮中的點點滴滴而已。
事實上,從鄧、江時代開始,中共的殺戮矛頭就已經指向了社會最底層從來都不關心政治的小民百姓,其中最典型、最具代表性案例應數○三年三月發生的孫志剛案:
孫志剛,一名受聘於廣州達奇服裝有限公司的武漢科技學院畢業生,就因為中共「兩會」期間進行「嚴打」, 無緣無故地就被廣州天河區黃村派出當作「三無」人員關進了收容所,孫據理力爭,反被認為是不老實,愣是活活地給打死了。
更值得注意的是,從鄧、江時代開始,中共全盤黑幫化已經不再遮遮掩掩了。在中共國城鄉各個角落,黃賭毒黑是越「嚴打」越興旺,所有的妓院、賭場、毒品走私(中共國已經成了金三角毒品流向世界的中轉站)、黑幫團夥(最近暴出新聞,著名歌星周傑倫到大陸演唱,也被黑幫收了保護費,本人還得站出來澄清,那是朋友之間互相幫助;臺灣乃至西方國家的通緝犯,往中共國一藏就沒事了),沒有一個是離得開中共權力的,沒有一個不是由地方公檢法頭目當老大的。
如今的中共國,實在不像海外親共媒體和改良民運所說的那樣有什麼朱清官、胡新政。尤其是那個胡錦濤,人們千萬不要忘記他頭戴鋼盔站在拉薩街頭指揮共產軍屠殺西藏人的那付凶神惡殺模樣。要不是胡手黑心狠,鄧小平也不會放心地隔代指定他充當共匪幫第四代的大頭目。
輿論已經注意到,胡錦濤一上臺,就已經將鎮壓殺戮的矛頭指向了中共國最底層的普通民眾。眾所周知,自古以來,那些無力反抗的中國小百姓都寄希望於清官,可就是這個胡新政,去年四中全會召開之際,竟然出動大批武裝警狗對居住在北京南郊上訪村的二十萬訪民進行大搜捕,被捕的民眾就像裝牲口一樣硬塞進大型巴士,送到了石景山臨時設置的收容所強行甄別遣返。今年三月,中共兩會期間,胡錦濤又故伎重演,再次圍捕滯留北京的十萬訪民,將他們送進監獄、勞改隊。目前,胡溫新政已經把「上訪」接待站變成了中共政權偵察、控制、鎮壓不馴服者的工具,許多上訪者不但冤沒處伸,而且還稀裡糊塗糊地在監獄、在勞改場送掉了性命。
胡錦濤的凶狠,豈止表現在鎮壓殺戮最底層的小民百姓上,他對所謂異議人士的鎮壓,也更加地窮凶極惡。昔日,江澤民不敢抓的只寫寫宣揚民主文章的個人、如張林、鄭貽春、任宛丁等,從去年底開始,也都一個個地被關進了監獄。尤其可惡的是,他胡錦濤膽敢派出特務公然進行國際綁票。去年,主張推翻中共暴政的彭明在緬泰邊境被綁架且不去說它,兩國交兵嗎,胡四代可能有他的道理,可天安門墨水瓶義士魯得成在坐完了共產黨無期徒刑監獄逃到泰國並取得了聯合國難民署的保護之後,胡錦濤也敢公然違反國際法,派特務闖進民運會場綁票抓人。
邪惡中共從誕生之日起,它所犯下的種種罪行,可以說是缶竹難書。對此,在中共國生活過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寫出一本屬於他們自己血淚史;而且,所有這些血淚史都能夠百分之百地證明:中共絕對是一個地地道道、嗜血成性的漢奸土匪幫。
* 透視中共的權謀之術、勿上賊船當共犯
中共自己吹牛,說它們的紅色土匪革命之所以獲得成功是因為有了黨的領導、武裝鬥爭和統一戰線這三大法寶。這聽起來有點似是而非,因為這種「法寶說」使用的是共產黨的語言,它誤導了人們的思維邏輯,掩蓋了共匪一切邪惡行為中的最實質性的東西。在此,我們不妨將「法寶說」通俗化:把黨的領導看成是由黨來為謊言定調、由黨來偷換邏輯概念、由黨來製造仇恨、煽動仇恨,把武裝鬥爭看成是用槍桿子和血腥殺戮來製造絕對的恐懼心裏,把統一戰線看成是建立恐懼加共犯結構、綁架所有與中共打交道的人或團體的意識形態思維,那麼中共土匪幫的所有罪惡,就將全部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無所遁形了。
瞪眼撒謊是中共最慣用的一招,江青在文革中就公開恬不知恥地說,謊言說上一萬遍就是真理。毛澤東更無恥,五六年他要求知識份子幫助共產黨整風,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扣帽子、不抓辮子、不打棍子,可等到中共國人紛紛站出來批判揭露中共暴政時,毛立即把臉一翻,說那是引蛇出洞的陽謀,並且公布了可以不通過司法審判的勞動教養條例 ---- 按照這個條例,任何一個政府機關、文化機構、工商團體的中共黨組織,都有權將所謂的右派份子(思想犯)送去進行沒有期限的勞改。到了鄧小平,撒起謊來就更是臉不紅心不跳了。毛澤東翹辮子文革結束,全中共國百姓三十年的積怨隨時都可能引發一場全國性大暴亂,為了平民憤,鄧提出了「撥亂反正」的口號,甚至還搬出了蔣介石喜歡說的「言必行、信必果」的說詞,但等到他紅朝大位坐定,原來的承諾就一概不算了。那些四五運動曾經為鄧小平拋頭顱灑熱血的義士們,走出監獄後也只能在街道工廠中隱忍苟活,沒有被給予任何的政治地位;相反,對於毛澤東的罪惡,鄧小平一句「三七開」,就輕描淡寫地帶過了。他隨後提出的四個「堅持」,更是把中共國政治帶回到了毛澤東最荒謬的極權時代。
中共最大的謊言就是自稱代表人民,它的政府叫做人民政府、法院叫做人民法院、警察叫做人民警察、銀行叫做人民銀行、發行的紙幣叫做人民幣、黨報叫做人民日報、鐵路叫做人民鐵路、電影院叫做人民影院;在中共國,人民兩字簡直是用爛了,就只差廁所沒有叫人民廁所了。
然而,中共國有十三億人,這些人究竟算不算人民,可就不是自己能算了算的,那可要由中共來認定的。你如果膽敢對中共宣傳有什麼不同的看法,或者干了某種中共不希望你作的事情,甚至你的出身具有地主、資本家等黑九類原罪,那你就不是人民了,中共會說你是人民的敵人、專政的對象。
毛澤東有一句名言,叫做團結大多數打擊一小撮。這一小撮是有數量的,那就是全體人民的百分之五。於是,鎮反百分之五、肅反百分之五、右派百分之五、反動會道們百分之五、壞份子百分之五、走資派百分之五、黑幫百分之五、反動學術權威百分五、打砸搶份子百分之五、嚴打百分之五;到頭來,中共國百分之九十五的家庭都至少被共產黨整過了一遍,唯獨打著人民旗號的中共黨才是永遠的人民,而且也只有它才能決定誰才屬於人民範疇。由此,人們終於能夠認清中共的統治之術了,那就是用謊言偷換邏輯概念,把原本不屬於人民的土匪黨變成了人民,把倍受宰割的老百姓變成了人民的敵人,變成階級異己份子,變成裡通外國的叛國份子。
中共還有一種說法:工人階級是社會的先進階級、是領導力量,農民是工人階級的同盟軍,中共國是工人階級領導工農聯盟為基礎的社會主義國家。然而五十年的現實確是,中共國的工農大眾從來都是被踩在腳底下的共產奴隸,工人的工資是城市裡最低的,住房甚至一家三代擠在十平方米的小屋中,農民則一直被畫地為牢,不得隨意遷徙,到城裡找工作還得花錢買暫住證,否則就有可能被當作盲流關進收容所。那麼請問,低賤的奴隸又如何來領導國家呢?中共的教義又說了,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是由工人階級中的最先進份子組成,他代表工人階級來領導國家,於是工人階級的領導就被偷換成了共產黨的領導。
有人也許會提出疑問,中共黨員真的是所謂最先進份子嗎?回答這個問題,中共的階級分析觀點已經給出了最明白無誤的解答:自毛澤東以下,包括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差不多都是共黨所謂的地主階級出身,都是要被打倒階級的代表人物,而且以後還都上山當過土匪,就憑這麼一幫傢伙,又如何能同先進份子搭得上邊呢?然而令人遺憾的卻是,二十世紀共產謊言史卻記載得清清楚楚,中共黨確實憑這種謊言加偷換邏輯概念手法,為其攫取政權取得了理論上的合法性。
中共除了靠製造謊言、歪解謊言為其攫取政權推行極權暴政製造理論依據外,更惡毒的是利用謊言挑動仇恨,然後從中謀取自己黨的最大利益。一九四六年日寇投降不久,中共為了攫取政權,有計畫地製造了一起女大學生瀋崇被美軍士兵強姦的案件,並由此掀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全國性反美運動。當時,那些被誤導的媒體繪聲繪色地報導了強姦案細節,就連醫院對被強姦者的體驗也都鉅細無疑地披露到了紙面上,全國各大學中的中共地下黨當然是極盡煽風點火之能事,結果成千上萬的學生被騙上街頭示威反美,甚至更有許多愛國青年被稀裡糊塗地誘拐去了共佔區。此案過去了幾十年,瀋崇案真相終於被揭開了,原來瀋崇是中共黨員,她是奉組織之命捏造強姦案給美國栽贓的,在中國人對美國的仇恨被點燃、中共有了發動內戰的藉口之後,瀋崇就悄悄地隱匿到了延安,永遠地在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用階級鬥爭謊言煽動仇恨,是中共攫取政權之初用得最多的拿手好戲。人們當不會忘記四十年代末期中共在農村搞土地改革的場景,它告訴農民地主是他們的血海深仇,只有分掉地主剝削來的土地、殺掉與農民為敵的地主,農民才能翻身。可等到農民土地到手,中共就告訴農民,地主的還鄉團打過來了,你們必須保衛勝利果實。就這樣,兩千萬青年農民在中共攫取政權的人海戰術中變成了堆堆白骨。按照當時參與戰爭的一位中共女兵劉真描述,從前線用騾車往下拉的新兵死屍,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一車接一車地往下拉,連掩埋屍體的老兵手都發軟、埋不下去了。
八九年學生反官倒,中共國舉國上下都同情學生,鄧小平等老軍頭從一開始就準備軍事鎮壓,他們向北京外圍調來了幾個集團軍,首先作的事情就是封鎖軍隊同外界的聯繫,軍營中竟然連新聞廣播都不許播放。接下去,共產軍政工幹部全力以赴地向外地農村調來的軍人煽動仇恨,說學生受海外敵對勢力操縱要顛覆人民政權,甚至捏造故事說有單獨行動的共產軍戰士被暴民打死,於是要求軍隊只要遇見反抗者就格殺勿論。六四鎮壓開始,坦克血腥地碾過學生,長安街上機槍橫掃;甚至,共產軍控制北京後,大街上還有軍人在亂槍掃射行人。對此,中共媒體後來也有承認,軍人完全被仇恨謊言所矇蔽,根本不知道北京街上發生的是學生和平抗爭
對於中共如此明顯的謊言,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謊言,五十年來受夠了騙的中共國人為什麼還會相信呢?其原因之一就是,用槍桿子建立恐懼心裏、推銷謊言騙術。在中共國,誰要是敢公開揭露共產黨的謊言,誰就是敵人,誰就是鎮壓的對象。中共從攫取政權到維持暴政,中國人先後非正常死亡人數達七、八千萬之多,僅這一大大超越希特勒、斯大林的殺人記錄,就已經足以讓一般老百姓恐懼地閉上嘴巴了。如果,再加上中共藉助恐懼建立起來的共犯結構,也就是所謂的統戰、所謂的團結大多數打擊一小撮,那它的謊言就幾乎達到了天衣無縫的境界。因為,受騙者畢竟違心地加入了邪惡的行列,從而令邪惡披上了偽善的外衣。
必須承認,中共處心積慮建立起來的這種恐懼加共犯結構確實令它的極權暴政受益匪淺:農民鬥完地主就得去替它送命,就得乖乖地把剛剛從地主手裡分來的土地上交給中共黨;工人鬥爭資本家並未因此多得半分工資,但卻不得不因此承認自己是領導階級,心甘情願地按黨的要求充當起了連奴隸都不如的「馴服工具」;中共打擊知識份子大搞反右運動,它首先把右派劃分成極右、右派、中右和好人有右派言論,然後讓你小右派斗大右派,甚至到了勞改隊還讓你們接著鬥,從而令中國知識界的反共民主力量五十年都沒辦法凝聚起來;六四學運一開始,中共就給劃出了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框框,而學生更是學著中共的腔調拒絕壞份子混入,拒絕所有保證學運健康發展的建言,從而讓學生自己提前變成了中共屠殺的幫凶,到時候乖乖接受宰割。
在海外、在台海兩岸關係上,中共利用謊言、利用恐懼加共犯結構謀利,也是屢見不鮮的,國民政府昔日的情報首長瀋醉,就是這方面的又一個代表性案例。大凡聽說過瀋醉故事的人,大概都不會相信瀋醉被俘後會死心塌地地為共產黨效力。可事實卻是,五九年中共釋放「戰犯」後,卻敢於放手讓瀋醉前往香港向國軍將領進行統戰,而不怕瀋醉乘機從香港溜掉。歷史上擺出來的事實顯示,瀋醉已經在「戰犯」監獄,通過「戰犯」間的相互揭發,早就變成了中共統戰國民黨的共犯。因此,他寧可對臺
統戰不成後從香港返回中共國撰寫回憶錄,也不願意前往西方同自己的家人團聚。
如今,美國的華人社區來了許多中共國人,相信這裡的大多數人都不是派遣特務,而且都覺得呆在資本主義的美國要比呆在極權暴政的中共國舒服。但不要忘了,這些人自打出生之日起,中共邪惡的輝煌就在他們的生命中深深地打下了烙印,他們很難跳出中共的恐懼共犯結構。由是,人們會奇怪地聽到,入了美國藉、拿了美國綠卡的中共國人,總忘不了替共產祖國的邪惡辯護;由是,人們也會奇怪地看到,這些昔日的中共國男女,在美國見到了什麼都偷,他們偷軍事情報、技術情報、商業情報,甚至連人都偷,女的騙婚,男的當人販子。這,就是中共在海外的第五縱隊,是中共極權恐懼加共犯結構建立起來的一張無形的滲透網。
美國是很強大的,它是世界民主陣營的中堅,但美國人歷來厭戰,對德日法西斯是如此,對本拉登恐怖份子也是如此;當然,對張牙舞爪的中共更是如此。只要對手不打它,美國什麼都可以暫時隱忍,中共就利用了美國人的這種恐戰心理,鑽了美國花花總統克林頓的空子。克林頓當政八年,中共吹噓了八年的中共、美戰略夥伴關係,並利用這八年的時間,讓其軍事力量得以迅速成長。克林頓的失誤,原因就在於對戰爭的恐懼使他不自覺地上了中共的賊船,變成了世界共產首惡的幫凶,以致延禍至今
,弄得美國現在想擺平北朝鮮的核彈危機都困難重重。
今日世界不能不承認,共產邪惡賴以發展、壯大的權謀之術,確實幫助中共取得了某種程度的成功。但是,當世界上越來越多的人、越來越多的團體、越來越多的國家識破了共產土匪的權謀詭計、跳出了它預先設計好了的共犯結構,那它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它在世界上存在的合法性也就蕩然無存了。
* 人民、共和盡皆謊言、中共國不等於中國
前已敘述,中共原本就是一個漢奸土匪集團,它在二十世紀中葉之所以能夠攫取中國大陸政權,主要完全得益於俄、日兩大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八年抗戰,中共躲在山溝裡養精蓄銳,讓日寇去幫它消滅國民政府的有生力量;待到日本投降,中共又勾結蘇俄南侵東北,幫它搶佔地盤;四九年中共取得政權,隨即同蘇聯簽訂了賣國條約,以致中國外蒙被永久地分割,蘇聯顧問可以直接參與中國的內政外交軍事等重要決策,學校裡的學生更被強制學習俄語,普通老百姓得尊稱俄國大鼻子為老大哥。中國人抗戰八年沒有當成日本人的亡國奴,可託老共的福,最後竟然當上了俄國佬的亡國奴。
以後,隨著時間的推移,世界政治的大格局雖然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中共的漢奸本色卻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人們看到,六四學運被坦克鎮壓之後,世界各國政府都斷絕了他們同中共的經濟關係,只有日本,卻慷慨地向中共殺人機器提供經濟援助,讓中共得以在全世界的經濟封鎖中繼續苟延殘喘。日本人為什麼會喜歡血腥殘暴的中共土匪幫,原因很簡單,因為小日本吃定了中共政權是一個漢奸政權。
如今,共產黨的新一代頭目江澤民、胡錦濤出賣中國比毛澤東、鄧小平走得還要遠,俄國人佔據的黑龍江以北以東地區,領土面積有幾十個臺灣省大,當初毛澤東都不敢簽字畫押,可江、胡兩個賣國賊為了取得俄國人的剩餘武器,卻敢大筆一揮正式承認送給了俄國。這還不夠,兩個傢伙為了向大鼻子表示他們賣國的善意,還主動提出,中共、俄雙方軍隊脫離接觸,各自從實際控制線後撤五百公里,從而為俄國勢力長驅直入、直逼北京打開了大門。
其實,中共是中國人的異數,它的那面鐮刀斧頭黨旗早就供認不諱了,早就招認了它是代表俄國利益的漢奸。因此,不管中共攫取政權後建立的國家叫什麼名字,叫中華蘇維埃也好、叫中華人民共和國也好,它都不可能同中華兩字搭不上任何干係。可奇怪的是,到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共卻突發奇想,硬要把它的那個什麼中華人民共和國稱之為中國,而且只要是它同老外打交道,就總忘不了連吵帶鬧地要老外給它背書,說什麼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說什麼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是「唯一合法」的中國政府。
這,實在是天大的荒唐,自己合不合法不叫自己的人民來背書,卻叫老外來背書。不過,仔細推敲起來,中共土匪也有它的道理,因為它的那個中華人民共和國五十年來從來都沒有叫人民投過票,國名是共產黨杜撰出來的,憲法是共產黨自己寫上自己一黨獨裁的,人民代表是共產黨的組織部門安排的,政府首長是共產黨頭目分贓的,軍隊更是共產黨直接指揮的,尤其是它展現給世人的國家職能竟然是,屠殺六四和平請願學生、殺戮奉行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鎮壓嚮往清官的上訪冤民,這樣一個沒有民意基礎的非人民、非共和國家,它不通過權謀來叫老外來背書又能叫誰背書呢?
值得慶幸的是,聯合國顯然對中共政權的非法性早就有所瞭解了,它的教科文組織專門為中共設計了一個基層選舉計畫,並且通過國際壓力迫使中共假腥腥地接受了這一民主試驗。其後,幾年的實踐顯示,只要任何一個地方出現了不受中共控制的民意,那裡的民選代表就會被中共警察抓起來,選舉會場也會被當局派出的特務砸爛,有時甚至還會被中共無賴地宣布選舉結果作廢。對此,海外媒體和聯合國選舉監督機構已經多次向世界披露在中共國發生的惡性地方選舉案件,提醒人們注意中共國存在的非法性。
作為務實的媒體輿論,作為海內外的華人,對於這樣一個假的,打一開始就不是「中華」,捏造出來了以後又不是「人民」、「共和」的偽中國 ---- 中華人民共和國,是絕對不能將之等同於中國的。它,充其量作為現實存在的一個無賴霸道的偽國家,用「中共國」三字來形象表述,也許會更加貼切;而且,許多圍繞中共發生的棘手難解的世界事務,在「中共國」的語言邏輯之下,解決起來也許就容易得多了。
* 愛國必須具體、反共才是最大的愛國
自古以來,每一個華夏子孫都崇尚愛國,愛國就是熱愛自己生長的土地。春秋戰國時代的屈原,他熱愛自己楚國,並為了楚國投汨羅江而死。兩千年來的華人文化一直都稱屈原是愛國詩人,尊他為中國的最大愛國者,可就是沒人說屈原只是楚國的愛國者,夠不上愛中國的資格。同樣道理,今天的華人熱愛自己生長的土地,江浙人熱愛江浙,東北人熱愛東北,香港人熱愛香港,臺灣人熱愛臺灣,他們堅持把自己的故土發展得更加繁榮昌盛、更加民主自由,又如何能說不愛國呢?
愛國不是抽象的,是要有具體訴求的。自辛亥革命以來,各個省、各個民族的中國人都共同追求民主、自由、科學、追求中華民族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可是四五年日本投降、中華民族發展初露曙光之際,來自北方的一場紅禍席捲了中華大地,七八千萬生靈慘遭塗炭不說,整個國家政治生態也一下子倒退到了封建奴隸制的現代版 ---- 紅色法西斯鐵血專政。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每一個華人除了熱愛故土之外,遵循中山先生「革命尚未成功」的遺願,發誓從中原大地上驅逐共產韃虜、重振中華,當是最大的愛國行動。
目前,中共所說的愛國,實際上是其謊言加偷換邏輯概念的故伎重演。它首先把中國等同於它的中共國,而中共國的利益乃是中共的一黨之私,於是愛國就變成了愛中共。其後,待你中了圈套上了中共的賊船,你就會變成中共的愛國共犯,心甘情願地受共產狂人驅使,並且在愛共的激情作祟下,成為共產愛國主義的打手和炮灰。尤其是當今共產土匪即將滅亡之際,它為了自身的苟延殘喘,正在拚命煽動和誤導愛國狂熱,企圖儘可能地多拉一些無辜生命去給它充當殉葬品,這個時候不分清愛的是真國還是假國,那後果是非常可怕的。
* 謊言加牛皮、子虛烏有的中共盛世
五十年代末期,應該是中共最自鳴得意的年代,國內愚民經過上十次的政治運動全都被整得服服貼貼、甘當「馴服工具」了,而其對外用兵雖然在北朝鮮和台海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但還是可以吹噓「亡我之心不死的」美帝國主義終於被擋在了國門之外。也就是這個時候,毛澤東吹起了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的大牛皮,說什麼蘇聯老大哥超過美國,中共超過英國,整個世界很快就可以一片紅了;而中共國人通過吃大鍋飯的人民公社,還可以真正超越馬列主義所限定的社會發展規律,跳過社會主義,一步跨入共產主義。當時的中共國輿論,對這種政治瘋狂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愚民們隨著中共三面紅旗萬歲的狂呼從聲嘶力竭一直喊到無聲無息,然後在十年自相殘殺之後終於如夢方醒,原來中共國在世界上還只能算是一個第三世界發展中國家,如果不趕緊「改革開放」,都快要被開除球藉了。
如今,事隔幾十年,類似的瘋狂 ---- 「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 ---- 又在華人輿論圈中興起了;而且這次,中共更通過其第五縱隊的活動加強了它在全球範圍的造勢,它先從心理上突破,以中國概念偷換中共,然後讓那些對中共土匪本性、對中共即將崩潰內情沒有認識的華人和華人輿論陷入大中國民族主義主義的狂熱,讓他們在幾十年後中共國即將取代美國稱霸世界的幻想中、為中共打擊世界反極權暴政力量火中取栗。
對於這種大中國盛世的誤導,如果你能縱觀全局、冷靜地觀察周圍世界的力量對比和共產幽靈窮途末路的國際現實,如果你能深入中共國內部、瞭解那裡每天都在發生的激化到了極點的各種社會矛盾,那麼你就會發現,中共又在玩它的借謊言偷換邏輯概念、憑恐懼綁架無辜共犯的老把戲,其目的無非是想借愛國主義、民族主義的軀殼召回它那正在逝去的共產主義統一全球的陰魂。然而可惜的是,今日世界卻偏偏有那麼一批佔據主流的自作聰明的媒體人或中共問題專家,他們可能是出於自己的天真,
可能是對中共邪惡沒有親身體驗,也可能是自身已經陷入了中共所設計的愛國主義狂熱之中,或者乾脆可能就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上了賊船、當了共犯,竟然不約而同地主動跟著中共的權謀偏偏起舞,從而有意、無意地助長了中共邪惡,並且讓整個世界對中共土匪的認識出現了兩極化的思想混亂。
對於中共盛世、二十一世紀是中共國世紀之說,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為此,我們不妨來回憶一下蘇聯垮臺前的情景。那時,也是那些佔據主流的專家權威,他們告訴世界,蘇聯將超越美國,紅禍將遍及全球,然而結果卻是一夜之間蘇共帝國煙消雲散,先知們一個個跌破眼鏡、臉面丟盡。今天,那些宣傳中共盛世的名嘴,他們面對的已經是共產主義日暮途窮下僅存的三個紅色妖魔,儘管中共還擁有貌似龐大的軀殼,但是較之當年蘇聯的軍事、經濟霸權,今日中共實在是小巫見大巫,為紅朝盛世煽陰風、點邪火的這幫傢伙,相信將來的日子肯定不會比他們的前人好過。
中共國的過來人都有一個經驗,那就是中共土匪吹噓什麼那就意味著那被吹噓的東西絕對是反面的。中共說,三面紅旗萬歲、文化大革命萬歲,那就意味著中共承認大躍進已經徹底破產、十年內鬥已經殺得天怒人怨了;江澤民說,穩定高於一切,那就表示中共政權已經坐在了火山口上,紅朝政權隨時都會被顛覆;胡錦濤說,人心思定,要建立和諧社會,那就說明全中共國人都在等著變天,整個共產社會的對抗性矛盾已經激化到了你死我活的爆發點。特別是今天,胡惡魔接班以來,突出宣傳盛世,甚至還不惜血本篡改歷史來拍攝漢武大帝電視劇,指望以此影射中共國也正處於紅朝盛世,這就更說明瞭,盛世只是共產頭目的一廂情願,實際情況應該是,中共極權壽終正寢的日子已經屈指可數了。
目前,盛世輿論中最常見的論據是,中共國主要城市的現代化建設堪與西方媲美,其經濟發展速度居高不下,很快就會超過美國。這,聽起來似乎還蠻有道理。不過,如果透過現象看本質,很多事情就經不住推敲了;深入下去,甚至你還會發現,原來全都是些空中樓閣、經濟泡沫。
最簡單的道理,如果一個人掏一塊中共錢,中共國的十三億人口就可以造就一個擁有一億六千萬美元的大富豪。當初,鄧小平為了誇耀他「改革開放」的成績,就曾有意識地調動全中共國的錢,在原本荒涼的深圳土地上,迅速堆起了一個能與香港比美的現代化深圳。江澤民、上海幫,顯然發現了其中的奧妙,於是再次集中全國的錢,在五十年不變的上海埔東,再次堆起了一個嶄新的上海櫥窗。目前,那些眼睛近視的人,只盯住了這些櫥窗泡沫,認為這就是中共國的發展奇蹟;他們沒有看見、或者說乾脆不願看見,就在這些大樓的背後側面,還殘留著無數昔日貧窮的痕跡。如果你能偶而注意一下中共國的電視節目,你就會奇怪地發現,電視節目中介紹的許多話題人物(他們中的大多數還都是目前中共政權各行各業的精英人物),其生活起居竟然是如此地貧寒:十米斗室,一張雙人木板床,一個書桌兼梳妝臺,外加兩個竹皮熱水瓶。而其中最大的奢侈品,大概就得算是一臺十四或十七寸彩電和老頭老太太的雙人合照了。
在臺灣、在西方民主社會,社會富足的象徵是藏富於民。統計資料顯示,臺灣兩千三百萬人口擁有兩千億美元的外匯儲備(○三年九月是一千八百億),與此相比,中共國的外匯儲備是四千億(○三年九月是三千五百億),這個數子如果分攤到十三億人身上,那中共國的盛世與臺灣相比,簡直就成了烏龜比大象、自不量力了。
江澤民曾經吹噓,到他下臺之前,中共國社會要達到整體小康。可今年三月,共產新頭目溫家寶卻在兩會檢討農業問題時戳破了江澤民的牛皮,承認中共農村遠沒有達到小康,因此也不存在什麼全國的小康。相信盛世的朋友,當你聽說中共國老百姓的生活連小康都說不上時,不知道你還響往這種吹出來的盛世嗎?
在中共國,那些嗜血的先富起來者只是社會的一小撮,權力對財富的搶劫造成了極端的貧富兩極分化,絕大多數的普通老百姓實際上都非常地貧窮。在北京,一個五十年代大學畢業的工程師,如果不能擠入新貴權力圈的話,那他的工資也只有一千五百元中共錢,大約合二百美元;而一個失了葉的工人,他所能領到的補助,最多也不過四百中共錢,大約五十美金。要知道,這些錢往往都不是一個人一個月的生活費,而是至少一家三口的活命錢;真要是碰上有個病、有個災,那就只能在共產盛世下坐以待斃了。
上海的樓市是中共虛幻泡沫經濟的又一註腳。溫家寶來了一個宏觀調控,就把上海諸侯陳良宇給惹毛了。為什麼?因為銀行把貸款給凍結了。一棟棟高級樓宇空在那裡完不了工、賣不出去,那些新建的豪華市區,一到晚間全都成了鬼市,沒有一個好人敢在那種地方逗留。可以肯定,上海的空中樓閣很快就會崩潰,到那時,世界也許將不得不目瞪口呆地接受中共盛世下的空前蕭調。
對於中共國來說,最要命的還得算國家銀行的呆帳率了。目前,呆帳率達百分之五十的中共銀行之所以還能支撐週轉,一是靠中國老百姓勒緊褲腰帶存款養老的老習慣,另一是靠外資的輸血,從而讓銀行多多少少有了那麼一點可以流動的週轉資金,不至於會立即崩潰。然而,這又帶來了兩個新問題:外資銀行一旦按照WTO協議開始在中共國吸收存款,大批中共國有銀行的存款就會轉移,併進而引發全國性的銀行擠兌災難;再有,大批的共產貪官預感到末日將臨,他們前仆後繼地捲款外逃,無情地掏空著銀行僅有的流動資產。○二年時,外資向中共國一年投入四百億,那年貪官也捲走了四百億。今年三月,中共商務部一份調查報告更顯示,○四年外逃貪官人數高達四千人,而捲走的資金已經達到了五百億美元。這也就是說,即使是外商一個勁兒地給中共輸血,就憑中共貪官的碩鼠搬家,也不見得能保得住共產中國的泡沫盛世。
* 改良民運走進死路、抗共革命方興未艾
進入○五年,趙紫陽的死要算是中共國的一條大新聞了;尤其是趙紫陽個人,他簡直被主張和平、理性、非暴力改良的海內外媒體、甚至某些民運精英人物吹噓成了致力於中共國民主變革的最正確、最完美的化身,這顯然有誤導中共國實際政治走向之嫌,因此必須予以澄清。
趙紫陽何許人也,按中共中央對處理趙死亡事件作出的四點指示「趙紫陽對黨和國家是有功的、趙紫陽在『六四』時是有錯誤的、黨中央對他的處理是正確的、黨員要同中央保持一致」可見,他雖然是中共黨內的異數,但卻仍然是一個兩手血腥的共產黨員;所不同的,僅只是對如何維持共極權統治有不同的主張罷了。
趙紫陽在中共十年內鬥結束後曾倡導農村自由經濟,以及他六四期間傾向於對學生採取懷柔政策,只能說明他是中共黨內比較早地認識「物極必反」道理的一個,並不能因此就洗刷了他土改時期參與屠殺地主的血腥罪行。至於,西方媒體和改良民運津津樂道的、趙紫陽到天安門廣場看望絕食學生的那一幕,那就更是值得推敲了。
在廣場上,趙紫陽流著眼淚向學生表示:「我來晚了」,因為他已經知道他的黨總書記當不成了,已經知道鄧小平就要動用坦克鎮壓了。這個時候的趙紫陽,如果他真是共產改良的旗手,他就應該告訴學生,鄧小平的屠刀已經準備殺向手無寸鐵的學生了,學生們當時唯一可以自救的辦法,就是效法五四運動,乘政治局還沒有準備就緒之前,衝進中南海,把那些共產魔鬼頭目拖到大街上去好好暴一曝光。然而,趙紫陽根本沒有葉利欽那種登上坦克振臂一呼的勇氣與決心,他抹了抹眼淚走掉了,心甘情願
地接受了中共給他安排的經由十五年軟禁走向死亡的道路。
不可否認,六四期間最風光的要數那些改良民運了。他們,運動期間給中共下跪、抓捕反共人物,極力地向共產土匪表忠心;殘遭屠殺之後,又十五年如一日地,一個勁兒地指望殺人犯來給他們平反。如今,趙紫陽死了,忘記不了昔日輝煌的改良精英又多了一個幻想,以為這次還可以像周恩來死、胡耀幫死那樣再弄出個四五運動、再弄出個六四運動來。然而,上天是作弄人的,這次哭喪文化絕對地失靈了;胡錦濤夠狠,他讓你連弔唁、祭奠都靠不上邊,燈市口富強胡同對面的小樓上,國安局設置了監視站,中共國傳出的消息稱,僅為了一睹趙紫陽遺容,就有一千多人不明不白地失蹤了。目前,胡錦濤展現出來的鐵血手腕,已經超出了他的前任,他鎮壓的矛頭,也已經超出了正義輿論和異見人士;中共國社會底層最困苦的百姓,全都被胡錦濤鎖定成了他要建立的和諧社會的打擊對象(關於這方面的情況,前文已經敘述,這裡不再重複)。
不過,鎮壓越深反抗就越激烈,北京的訪民已經再也不相信共產清官了,他們已經開始秘密地組織起來,並且已經顯示出了集體抗爭的威力。前些時,一群被共產警狗多次趕出北京的訪民,竟然爬上了中共國最高法院的樓頂,他們在法院房頂的邊緣一字排開、展開橫幅,強烈要求中共當局徹底解決他們的冤案,否則就集體跳樓。這一次,宣傳新政、親民的胡錦濤、溫家寶,在國際媒體面前可就出盡了洋相,而中共國人當然也更看清了胡溫偽善後面隱藏著的猙獰嘴臉。
其實,早在六四改良民運失敗之後,中共國人就已經認識到了暴力抗共的必要,尤其是對於認準了要屠殺老百姓的共產土匪,武裝清算中共就必然發展成為全體中共國受壓迫民眾改變自己命運的首選方式。這方面,最新的、最具代表性的典型事件,當數○四年底在四川、廣東連續發生的三起萬人大暴動。
去年十一月,廣東揭陽榕華大橋,因地頭蛇違規強行收費,導致三萬人放火燒橋,前來救火的兩輛救火車全被砸爛。去年十月中,重慶萬州,因為一名自稱國安局長的傢伙用扁擔打斷了挑夫的腿,手機傳訊迅速集合起來的五萬民眾,當晚就包圍了共產政府大樓,並且燒燬警車泄憤。去年十月末,四川漢源,因共產修建大渡河瀑布溝水電站拆遷不公,十五萬人阻止截流、搗毀縣政府,甚至扣壓了中共四川省委書記,最後迫使胡錦濤作出讓步。這三起暴動來勢之凶猛、迅速,及其表現出來的異常暴烈手段,都最具信服力地說明瞭,以趙紫陽和六四為標誌的改良民運已經走到了盡頭。 現在,可以武斷地說,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中共國人相信,只有革命、只有以暴易暴才能最終鏟除一切中共邪惡。這種相信,絕對不是口頭上的、思想上的,絕對是行動上的。最近,北京就傳出消息,二月二十八日當局攔截了一輛裝有二百公斤炸藥的運蘋果卡車,駕駛員是一名來自石家莊的退伍武警軍官,車上還帶有標誌著攻擊目標的北京地圖,他顯然是衝著北京兩會來的,案發後已經當場自殺身亡。
殺慣了人的北京土匪頭目顯然被這種玩命式的暴力攻擊嚇破了膽,於是今年兩會期間,破天荒第一遭出動了三十萬軍警、五十萬民兵,其戒備範圍沿通向北京的九條公路向外延伸,並在市區設立了三道關卡、十八個臨時檢查站,總參保衛部為此還配合出動了五十八輛裝甲車輛,北京空軍則宣布、兩會期間實施空中管治。
不需要作過多的解釋,盛世的北京擺出這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式,結論只能是一個,中共國的抗共民主革命已經如火如荼,共產暴政隨時都可能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暴亂中壽終正寢。
* 沒有了共產黨、中國會更好
中共快完蛋了,於是在輿論圈甚至改良民運圈又冒出了另一種奇談怪論,說什麼「沒有了共產黨、中國會大亂」。這句話,如果按照中共的撒謊邏輯,把中國還原成中共國,也許就說得通了。因為,一旦中共崩潰,江澤民、李鵬、胡錦濤之流說不定就會像羅馬尼亞的齊奧塞斯庫那樣瞬息之間暴屍街頭,中共國的那些特務們也很可能像東德特務那樣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共產末日的這種景象,相信所有的中共土匪、所有的替共產黨作過壞事而又不願意徹底反省共犯罪孽的個人,都是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對這些共產渣滓而言,沒有了共產黨中共國會大亂的說法,應該有它一定的道理。但對於實現了民主自由的中國而言,沒有了共產黨,中國肯定會變得更好。因為,壓在人們頭上的極權專制被搬掉了,人們從事學術、經濟等各項活動的限制被取消了,在一個公平、法制、多元的社會裏,社會欣欣向榮地和平發展是必然的,「大亂」之說實在是有點危言聳聽。
然而,就是有那麼一批個人或媒體,他們可能居心叵測、也可能是出於某種天真,硬是說「沒了共產黨國家就沒人能治理了」。真是天大的笑話,中國兩千年的歷史長河中,中華民族一直都在發展前進,中共攫取政權才幾十年,怎麼可能沒了它就不行了呢?這些人忽略了一個最大的事實,共產黨可是泥腳干、土包子進城的,當時有知識份子指控共匪「外行不能領導內行」,毛澤東就用殺來強迫中共國人接受土包子外行照樣能夠「領導」共產國。如今,「離了共產黨不能治理國家」的說詞,顯然同毛
大匪頭的「外行」可以「領導」相牴觸,時代變了,共產黨與時俱進了,也喜歡起「內行」來「領導」 國家了,這豈不荒唐。
事實上,一個國家機器的運轉同這個國家究竟被誰控制無關,沒有了那些操控政治的政客,國家的日常生活照樣不會停擺,商店照樣開門,學生照樣上學,銀行照樣從事金融活動,政府機關裡面的事務官照樣處理日常業務。政客在國家事務中所起的作用,只不過是控制方向,他可能把一個國家領向地獄,就像今天中共國的共產土匪幫那樣,也可能把一個國家引向不斷地發展,就像美國能夠汰舊淘新的兩黨政治一般。因此,「沒有了共產黨、中國會更好」也許還需要探討,但至少不會比讓共產黨繼續存在更壞,中共國人實在沒有必要為共產黨的消失而擔心。
* 胡錦濤反分裂另有玄機、臺灣反制共匪需要智慧
煽動戰爭歇斯底里,以虛構的外部敵人來壓制內部的反抗,這是任何極權暴政頭目慣用的手法,希特勒如此,毛澤東如此,江澤民、胡錦濤當然也不例外。尤其是當今中共國,打它被捏造出來之日起就先天不足,台海對岸碩果僅存的中華民國只要存在一天,中共篡奪辛亥革命勝利果實的賊名就難消除一天,這對做夢都想紅旗插遍世界的共產土匪來說,簡直就是如哽在喉,又如何能嚥得下這口氣。因此,五十年來,中共一直都在叫喊「絕不放棄無力」、「一定要解放臺灣」,而台海兩岸的戰爭狀態也因此從來都沒有改變過,而且也不可能因為出現了某種「緩和」、「破冰」、「通商」、「會談」的說法而有實質性的改變。吃掉臺灣,是中共的最終目的,所不同的僅只是,隨著國際政治大氣候的變化,隨著中共戰爭能力的逐漸衰弱、逐漸力不從心,其外在的表現形式會稍有改變而已。
四九年,毛大土匪頭乘著軍事上的優勢,曾經狂妄地想用帆船渡海;朝鮮戰爭之後,尤其是金門一戰,共產軍的銳氣被打掉了,不得不以隔海炮戰來發發威,製造製造緊張;文革十年內鬥,中共國的元氣大傷,鄧小平自知力不從心,於是祭出了「一國兩制」,企圖以欺騙手法收編臺灣;而到了江澤民、胡錦濤,中共國老百姓扯住了他們的後腿,「穩定高於一切」、「活命高於一切」成了它們的第一需要,其對臺灣的戰爭能力也就只剩下買點武器嚇唬嚇唬的本事了。幾十年來,中共對臺戰爭模式的這一系列改變,非常清晰地說明瞭一個問題,那就是:雖然中共絕對地想要吃掉臺灣,但發展到今天,它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目前,有一種論調,說中共軍隊已經發展得如何強大,以至到二○○八年(也有說到二○一二年、二○二○年的),它就有能力揮軍渡海攻佔臺灣。這,其實是中共製造的一種恐懼心裏,臺灣海峽究竟會不會發生一場熱戰,真正起決定因素的,是要看中共的軍隊還能不能打仗,要看中共國整個社會是否承受得起這場戰爭。
事實上,從一九八○年代共產軍攻打越南開始,其強弩之末的趨勢就已經很明顯了。當時,越南人玩命,共產軍怕戰,老軍頭不得不用督戰隊硬逼著衝鋒,才勉勉強強以慘重的傷亡換來了攻佔諒山、保住面子的勝利。自那以後,共產軍除了鎮壓六四手無寸鐵的學生之外,再也沒有經過任何戰陣;相反,隨著整個中共社會變得越來越貪婪,當兵的心裏也都跟著發生了本質的變化。他們,面對百姓巧取豪奪、凶神惡煞,面對上司阿諛奉承、極盡鑽營之能事,這樣一群烏合之眾,打起仗來,能為共產黨的愛國主義去賣命嗎?尤其是,當他們看到目前中共、越共頭目相互擁抱的場面,看到當年埋葬「對越反擊戰烈士」白骨的那一望無邊的墳場、竟然奇怪地跑到越南境內去了的時候,他們還會去為中共的「解放臺灣」餵王八嗎?
軍隊無能讓中共統治集團擔心,後方的不穩定則更讓中共統治集團害怕。江澤民高喊「穩定高於一切」不是沒有原因的,胡錦濤上臺馬上就鬧著建立「和諧社會」,更加不是空穴來風。他們非常清楚,別看現在全中共國都在高喊愛國主義,那愛國主義可是雙刃劍,只要在處理台海戰事上稍有閃失,豈止中共國民眾會乘機造反,就連黨內軍內潛在的反對派也會興師問罪;到時候,中共國甚至會重蹈魏晉南北朝符堅兵敗亡國的覆轍。所以,從鄧小平到江澤民、從江澤民到胡錦濤,匪頭們衡量來衡量去,還是把發展當作「硬道理」,打仗之事就暫且先叫喚叫喚再說吧!
近年來,兩岸政治的現實發展也證明了,中共已經無力再進行戰爭了。當年,陳水扁首次競選總統,朱鎔基就曾惡狠狠地揮著拳頭威脅臺灣人,聲稱台獨當選就要發動戰爭,甚至更有戰爭狂人說要用原子彈平掉臺南。可結果呢?陳水扁當選,中共的調門反倒變軟了,變成了「察其言、觀其行」。最近,臺灣立法院選舉,阿扁又一個勁兒地放出台獨主張,說是立院過半要正名、要修憲,喊得把美國人都喊怕了,生怕阿扁走過了頭兩岸真的打起來,可結果呢,共產黨反而更消停了,臺灣人欣喜地看到了兩岸對飛不中停,看到了國台辦共匪頭目主動上門弔唁辜振甫,看到了中南海悶起頭、關起門修起了反分裂法。
中共的反分裂法,臺灣媒體炒得最歡,就好像中共有了這條惡法,中共的軍隊就可以跨海作戰攻打臺灣了。這些輿論的炒作者們也不想想,這條法的適用範圍能超出中共國那個瘸腿公雞框框嗎?中共真想打臺灣,沒有這條法就不能打了嗎,為什麼偏要立條法來告訴臺灣「我要打你嘍、我要打你嘍」?胡錦濤顯然明白,他那個反分裂法既不能跨出國界線、也不能改變兩岸分裂、分治、一邊一國的現實,更不能因為有了這個「法」共產軍就可以自動開打了;相反,「反分裂法」 很可能因此弄巧成拙,反過來幫助加強台獨的凝聚力,壯大臺灣島上的台獨訴求,三二六臺北百萬人「民主、和平、護臺灣」大遊行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那麼,胡錦濤為什麼偏要通過這麼一個自欺欺人的法律,而且還迫不及待地要做這樁蝕本生意呢?其中的原因,顯然是為了滿足中共國內部的需要。
我們已經講過,在台海問題上中共已經無力發動一場熱戰了,可愛國主義已經炒起來了,「一定要解放臺灣」的牛也吹了五十年了,如果不打,老軍頭怎麼擺平,黨內的潛在對手如何交代,社會上已經被煽動起來了的民族主義狂熱如何控制,都得有個交代;否則,胡錦濤這個總書記交椅就坐不住了,弄不好甚至連小命都會丟掉。因此,反分裂法明顯地具有戰爭狂人大家分攤責任的意思,明顯地具有舒(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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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