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興華：龍永圖那一臉死相是做給誰看？ —評昨晚在上海舉辦的BBC之Quetion Time（群眾提問）節目

　　這一週是BBC的中國周，所以這個叫做Question Time的節目被搬到了上海。

　　討論嘉賓為1973年就到中國來學漢語、一直都呆在中國的Isabel Hilton，在北京長大的世界著名的商人David Tang，前香港總督現牛津大學校長彭定康，和前世貿談判代表龍永圖。問題內容是香港民選、臺灣問題、中國下一代的沉浸物質主義、中國人權問題和中國在 2003年趕超美國的可能性。

　　這個節目實際上只是做給英國人看的，能允許在上海搞這個節目，本身也反映中國政治之進步，應該說很有意義。

　　這個節目什麼都很正常地下來了，一鍋好粥裡，就是龍永圖這顆蒼蠅壞了一切。

　　原以為此人上過大學，會說英語，做過那麼多的談判，會很圓滑和投機，會見風使舵。我今天第一次見他說話，卻發現此人是一個比xx還蠢還沒用的傢伙。一臉的死相，兩顆小眼珠橫來橫去，其實是個非常不自信和沒用的傢伙，居然弄不明白這只是個作秀的弄給英國人看的節目。犯了基本的常識錯誤，當場被人指出，還不肯認錯，隨意打斷主持人說話，被主持人說『夠了夠了』，嬉笑地對待龍的一臉沈重了，自己還未看出被人嫌憎，活脫脫一個沒用、萎瑣的傢伙，除了身上那套漂亮的西裝和領帶，整一個潑皮。我們應該向中紀委和中央政治局舉報這條嚴重破壞共產黨形象的XXX。

　　觀眾和彭定康說香港人民是偉大的人民，也是偉大的中國人民，民主不但能搞而且能搞好，已經是給共產黨打了很大的圓場了，主持人已說好下面請劉建超說，龍永圖看不出人家主動給面子，硬來搶過話題，像領導一樣要來給大家上民主課，說英美民主怎麼怎麼不好。主持人馬上承認說英美民主的確很不好，然後問龍：那麼你們中國共產黨準備搞什麼樣的比英美民主更好的政治，能不能拿出來說說？這個龍永圖本來可以背誦共產黨黨綱，像我這樣說說喬姆斯基、馬克思等等的政治立場，說中國共產黨早在搞人民民主了。但這個只會歇斯底里的死硬但沒用的傢伙，居然就這樣被吃癟，那張死臉就呆木在那裡，丟死共產黨的臉了。我認為龍永圖今晚的表現，夠受黨內嚴重警告處分。胡錦濤和溫家寶看見這個活寶這副樣子，一定是肺都氣炸了。

　　令我大大地吃驚的是，外交部（國務院？）發言人劉建超的表現一流，如讓我打分，可得90分以上。他代表執政政府來說話，本來是幫腔，最容易被人看不起，但他用英語說，也說得很親切，強硬的立場也能說得被人耐心聽完。長得不是很英俊，但人一有腦子，就給人覺得有光彩。最兩難的問題，他都回答得令人同情。我看了後大受安慰。

　　我覺得這實際上與年齡有關，像劉建超這樣四十來歲的人，你要讓他們像龍永圖這樣嘶牙裂嘴，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大鬧一場民主討論會，是不大可能的了。劉建超我認為是我見到的到今天為至的最好的政府發言人，他如用漢語講，一定還會表現得更好。

　　二、

　　下面介紹一下這個節目。

　　我一直關注這個節目，認為從符號學上看，它是一種流動的議會裝置。我一直認為議會裝置在社會中可以有無數種表現方式，在議會大廈裡的，也只是一種用身體投票的儀式罷了。我認為從個人的政治表達，到這樣的媒體裡浮動著的言論裝置，到議會大廈裡的激烈辯論後的投票，民主是表現在中間的無數模態上的。

　　這個節目的主持人David Dimberlby，相當於是議會下院的辯論主持人，討論組相當於是各議會黨，聽眾相當於是全國人民。

　　受邀討論組一般由執政的工黨議員、主要反對黨保守黨一名議員，自民黨或小反對黨議員一名，本地藝術家或明星，一名老資格的媒體工作者。提問一般都與當天新聞主題有關，許多熱點討論時還有舉手錶決，以直接向電視觀眾表達民情。

　　節目在全國輪迴，一般都在小學禮堂或教堂或別的有現實意義的場所，開始於向全國觀眾介紹小地方歷史和風土人情，經嘲諷的口氣介紹完討論嘉賓後，就開始由觀眾來現場提問。

　　因為是民主的討論格式，所以主持人調控一切，力圖在各黨派立場和民意之間保持平衡。

　　今晚，主持人可能有生以來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無頭蒼蠅的共產黨的死硬派的龍永圖般的愚忠的蠢相了。龍永圖一次次打斷主持人那些並不表示任何立場的週旋的話，還轉身教訓主持人。最蠢的政客都懂得主持人是身在事外的，踐踏主持人的權利，就是踐踏選民的權利，無疑於自殺。

　　更令我想不通的是，龍永圖這種自認為正確的玩意到底是在為誰的利益說話。為共產黨？為胡溫內閣？為江的遺留人馬和利益？為鄧派毛派裡的以為江山是他們打下的那幫子老不死的傢伙？

　　人家說你不民主，不講人權，又不是說你龍永圖不講人權，或你共產黨不講人權，數字和圖片都在，你否定個啥？你就說咱們以後改進不就行了？龍永圖硬要在那裡死撐，替我們不認賬。誰要龍永圖來代表我們，替我們來爭面子了？共產黨裡龍永圖這槓年紀上的人，普遍有這個傾向。我們絕望中只好指望官員年輕的上來後，能實用主義一點狡猾一點，不要再像龍永圖這種自稱上過大學、出過國的人這一般的蠢了。通過今晚，我真的明白**不是一個人，而是由無數個像龍永圖那樣蠢相的人構成。

　　龍永圖兩隻小眼睛，臉色死黃，一看至少是辦公室坐多了，會開多了，窩裡斗搞多了。而在這個節目裡現身的英國的無恥的還是有恥的政客，說話時都一臉沖紅，為什麼？

　　這是因為，議會政治有個很重要的傳統，就是人人都必須站著說話。大廳裡，有時是在室外，政客必須比演員更能把控環境地來說話，有時還真的表達真心。演說功夫好，說話時氣腔用足，實際上是健身的。看一個政客是從民主國家來，還是從專制國家來，你只要看他的臉上氣色，就可立判。龍永圖的這張臉，就是典型的專制國家政客的臉，從其氣色可以判斷，這種人一不當官，一被撤職，三年都XXX。

　　共產黨內不作興辯論這一套，所以上到毛澤東，下到龍永圖，說話時都像殺豬。其實，政客如有演說才能，說話是一種自我享受。

BBC節目介紹：http://newsvote.bbc.co.uk/chinese/simp/hi/newsid_4330000/newsid_4337600/4337685.stm

－－博客論壇(3/11/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