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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志高:在加拿大遭受中共特務迫害的一個實例

 2005-02-23 08:35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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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按常理而言,加拿大是一個民主、自由國家,根本不應該發生侵犯人權的事。尤其是用高科技手段暗中進行人身攻擊的恐怖事件,似乎不可能發生在這塊和平而又寧靜的土地上。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即使受害人將事實過程敘述出來,人們還是會難以相信。

這是什麼緣故呢?

首先是由於文化不同。幾十年來深受「共產文化」毒害、生活在「國家恐怖主義」陰影下的大陸中國人,與愛好和平、民主、自由的西方國家人民--例如加拿大人--的思維產生了極大的差異。加拿大本土一百多年來沒有戰爭;人民從未歷經極權統治,根本不知道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為何物;對於執政黨採用卑劣的手段清除「異己」,不可思議;對共產暴政下的整人、害人、殺人,根本無法想像和理解……因此,加拿大人與中國人,對同一事物的看法、想法和做法,各不相同,有時是大相逕庭,有時是天壤之別。

另一個原因是當今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許多新的發明、新的方法,人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尤其是秘密研製的殺人不見血的高科技新式武器,公眾理所當然地一無所知。

但是,一些極權國家為了不露痕跡地消滅異己,早已將這類「非致命空間武器」研製出來,並應用於迫害海內、外異見人士。

所謂「非致命」是受襲者暫時不會死亡,長期受襲得病(癌症、心血管病、臟器衰竭和精神病等)死亡,則是研製和使用這類武器的終極目的;所謂「空間武器」是指「來無影去無蹤」、「看不見摸不著」、「隔一段距離,將某種有害波段的能量聚焦於受襲者的肌體」,其中有激光武器、電磁波武器、微波武器、超聲波武器和次 聲波武器等等。

當一位並非顯赫的人物受到「空間武器」的襲擊,把事情源源本本講述(寫)出來,投訴他受到無休無止的跟蹤和迫害,人們會認為他在「編故事」,重述《天方夜譚》……甚至還會產生疑問:怎麼獨獨選擇中他作為迫害對象呢?大家會認為他在青天白日下說夢話,進一步還會懷疑,此人頭腦是否正常?有沒有精神病?

如果不是兩年半以來,與這位受害的朋友常來常往,我也不會相信這是事實。因為事情實在是太離奇了,大大超出人們的想像力。

(二)
這位朋友是湖南省長沙市人,姓陳名沅森;而我是東北人,從未涉足過兩湖流域。2002年夏季,來加拿大探親的陳先生,由女兒帶著到老年大學拜訪吳教授。談話時我在座,就這樣認識了。後來,我得知,陳先生是記者出身,準備探親期滿後回中國去。他來蒙特利爾後不久,在華人報刊上發表過幾篇通訊,我是他的讀者之一,覺得文筆很夠份量,很有學養。當時並不知道他在暗中寫一部有關「土改」的長篇大作。

第一次聽陳先生說寫了一部長篇小說《佛懷煽仇錄》,是2003年5月,用真名實姓發表在網際網路上。當時我很奇怪,寫這種揭露中共殺人罪行的文字,怎麼能用自己的真實姓名發表呢?

陳先生解釋說:在寫作過程中,小說的內容被中共國安在網際網路上竊取了。中共利用美國最新技術和美國培養的IT博士,設計了一種「在網際網路上竊取他人電腦內機密文件」(簡稱「遠程竊取」)的軟體。當你的電腦與英特網連接後,這個軟體就可以從幾萬里路以外入侵併發出指令,將硬碟裡所有文件全部盜走……

聽起來就像神話故事一樣,非常奇妙。在遠程竊取過程中,被入侵的電腦處於麻醉狀態,迷迷糊糊的,讓入侵者把「血液」慢慢吸走……一位來蒙城某大學做IT博士後的華人訪問學者告訴陳先生:「當你上網後發現電腦速度越來越慢時,十之八、九是有人在竊取文件。如果你用同一台電腦寫作後又上網,就等於坐在北京安全部的辦公室裡寫文章……」陳先生聞言大驚,心也涼了半截。他正在奇怪,為什麼他的電腦上網後,速度變得越來越慢,一、二十分鐘原地踏步,沒有反應……原來如此!

獲悉自己暗中寫的小說已被國安竊取後,陳先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拚死將小說寫完,於2003年3月搶先發表在網際網路上。陳先生說:「即使用筆名,中共也知道是我寫的,不如乾脆用真名發表。寫了這部小說,完成人生一大任務,即便是死,也就死得其所了!」--陳先生意志堅強、不屈不撓,但此後他的生活便再也無法安寧了。

(三)
2003年元月初,陳先生的女兒、女婿一家回中國,將住房短期出租,住進了幾位華人青年。說也奇怪,自從房客進屋後,陳先生的身體突然發生一些怪毛病:他的頭髮大量脫落,舌尖發麻,口渴如焚,食慾不振,肌肉震顫,關節疼痛,鼻膜出血……到元月中旬,這些現象越來越嚴重。素來健身有方的陳先生對自己的健康狀況非常清楚,突然出現這些怪毛病是什麼原因呢?……他終於悟出,是有人在食物和飲水中投了毒。於是,從第二天起,陳先生嚴格控制「入口」--不吃家中所有的食品,到商店買熟食和麵包吃;不喝開水壺和熱水瓶中的水,直接喝龍頭裡流出的自來水。說也奇怪,控制「入口」的當天,口渴如焚、舌尖發麻等現象立即緩解,一天比一天減輕,一個星期後,怪毛病消失了,身體恢復了原狀。
自此以後,喝了一輩子熱開水的陳先生,鍛練得和洋人一樣,「咕咚咕咚」喝涼水;陳先生至今不吃離開視線、有所懷疑的食物……上述某些怪毛病,便再也沒發生過了。

與此同時,細心的陳先生發現,他鎖好房門外出後,回家時發現在門內做的暗記被人挪動了。靈活的房門鎖,有一天回家開啟時突然感覺微小的阻滯和異樣的聲響。學機械出身的陳先生心知不妙,他的房門鎖被人配製了鑰匙,在配鑰匙的過程中,小有損傷……陳先生覺得有必要檢查一下所有的物品。他打開密碼箱一看,傻了眼:幾本從香港買來的「異見雜誌」、幾十頁中共罪惡史的拷貝件和兩篇列印好批判中共的政論文稿不翼而飛,而密碼箱內的港幣現金、記者採訪專用的「錄音筆」等貴重物品和其它文稿,完好無損。仔細察看門鎖和窗戶,沒有撬動的痕跡;密碼箱也開啟自如,不是撬開的……陳先生心知肚明,他遇到受過專門訓練、對政治問題非常感興趣的「賽時遷」(「鼓上蚤」時遷,《水滸傳》中盜竊高手)了。一般小偷,感興趣的是現金和值錢的物品,這是一個與一般小偷不同的大偷!

(四)
陳先生請我將他寫的報告譯成法文,送交加拿大有關部門,向警方報警。但是,多次報警和投訴,都如石沉大海,沒有反饋信息。我深深知道,這是加國文化和中國文化差異造成的。愛好和平的加拿大警察根本不相信有這樣的事,他們對這種高級間諜的所作所為毫無偵破經驗。如果你不斷投訴,他們會認為你喋喋不休,產生反 感,甚至認為你有精神病,對你的投訴置之不理或一笑了之。

最初,我的看法是:不僅社會單純、缺乏經驗的加拿大警察不會相信,就是許多歷經共產劫難的海外華人,也難以置信。因為在海外寫文章,大膽指罵中共的人很多。

何況,你陳先生寫的是中共建政初期的「土改」,那次運動雖然殺害了200多萬地主,但畢竟時過境遷,僥倖沒被槍斃的地主大都自然死亡,他們的後人也老的老,死的死了。人們對「土改」印象模糊,早已淡忘了那些「陳芝麻爛穀子」老賬……

再說,你陳先生在國內只是一家普通雜誌社的記者,籍籍無名,到國外僅僅只寫了一部長篇小說,就會受到中共這樣重視,遭受到這樣嚴重的迫害?--聽到陳先生投訴的人,都會產生這樣一系列疑問。

陳先生見我心有疑雲,便將22.5萬字的長篇小說《佛懷煽仇錄》的列印稿送給我看。我用至少十天業餘時間,模仿大陸國安秘密竊取資料的心態,細細閱讀了一遍。我特別注意,這部小說在讀者中可能產生的效果和影響;關鍵的篇章和段落,反覆讀兩、三遍,用心咀嚼其中的滋味。

整部小說讀完後,我才恍然大悟,陳先生筆底春秋,寓含深意。這部小說,不是一般性的淺層次揭露文章,而是闖破中共半個多世紀的嚴格禁區,用文學藝術的形式,通過對「土改」的否定徹底否定「階級鬥爭」,動搖了中共政權賴以生存的基礎--「工農聯盟」。

陳先生在《佛懷煽仇錄》的第11章(最後一章),揭露了從20世紀20年代中共建黨後不久直至毛澤東死亡(1976年),幾十年間,毛澤東和中共欺騙、利用數億農民的全過程和歷史真相。中共用「階級鬥爭」邪說,在貧、富農民之間煽動仇恨,挑動鬥爭,燒殺搶劫,利用農民當炮灰髮動內戰,製造種種天災人禍,致使數千萬農民非正常死亡……小說中描寫的種種燒殺場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傷心慘目,不忍卒讀。

陳先生不僅否定了「共產主義」的歪理邪說,而且指出中共慘無人道的政策和做法,禍延今日。請看中國大陸10億多農村人口,至今仍然是世界上最貧困的「弱勢群體」,仍然受到無休無止的盤剝與欺凌。這難道是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國,廣大農民所嚮往的嗎?動員農民參加「革命」時,中共把「共產主義」描繪成「天堂」;奪取政權後,卻把農民一腳踹開,將數億農民打成「類農奴」。中共吹噓的所謂「共產主義」,實際是個烏托邦。中國農民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勞累一生,最終一無所有的悲慘命運呢?他們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翻身,獲得與城市公民同等的地位和待遇呢?--請注意,這個弱勢群體不是一個小數目,而是佔世界總人口將近六分之一啊!

(五)
2003年7--9月間,陳先生有兩封非常重要的信沒收到。這兩封信是蒙市移民局郵寄的,信中約定時間,請陳先生去移民局談清楚有關申請政治避難的問題。家裡的信箱掛在大門外,其它郵件都收到了,唯獨這兩封致命的信卻神秘地「失蹤」了。

由於沒有收到信,陳先生兩次失約,移民局便誤認為陳先生故意躲避,「藏匿」起來了,正準備下通緝令予以逮捕,遞解出境……這一切,陳先生都蒙在鼓裡,全然不知。

冥冥之中如有神助,一個偶然的機會,遭遇警察檢查證件,陳先生才獲悉自己面臨逮捕(要是逮捕令下來之後,事情就更麻煩了)。陳先生不是偷渡來加拿大的,光明正大地申請政治避難,沒有任何理由迴避唯一解決問題的加拿大政府機關。第二天去移民局解釋清楚後,移民局給陳先生「最後一次機會」,約定2003年11月20日上午10時去談話。

陳先生將這個重要日子紙寫筆載,並牢牢記在心頭。無論發生什麼事,這一天就是天上「落刀子」,也要準時去移民局。如果再次失約,後果不堪設想……

但偏偏在關鍵時刻,2003年11月19日下午6時,陳先生被新近結識、十分信任的「表弟」H先生,莫名其妙地騙到郊區一位陌生洋人家裡。「好心的」H先生,安排陳先生在那裡過夜。

躺下來後,細心的陳先生前思後想,發現許多地方不對頭,種種跡象表明,這個「陌生洋人家」可能是個陷阱。陳先生想:「『表弟』H先生為什麼要把我騙到這裡來呢?……」猛然記起,明天--11月20日,是移民局約見的關鍵日子,是「最後一次機會」。睡在這人生地不熟之處,親朋無一知曉,如果有人拋灑一點蒙汗藥,或者點燃一支麻醉香,天亮後酣睡不醒,錯過去移民局談話的時間,不是一切都完蛋了嗎?……

想到這裡,陳先生一翻爬起來,冒雨逃離魔窟……第二天準時赴約移民局,才取得加拿大政府認可申請政治避難的證明文件。

這位「H表弟」我見過,年近花甲,頭髮花白,長著幾顆獠牙,是一位愛錢如命、非常貪財的無家可歸者。據陳先生說,後來,H先生口頭承認被人收買後,按收買人的安排將陳先生騙去洋人家裡。陳先生請H先生向加拿大警方報警,作證,H先生開始答應了,但後來這位「愛黨窮華僑」在中共特務的利誘威脅下,又翻悔臨陣退卻了。

這「收買人」是誰?為什麼要精心策劃,花錢費力,設置陷阱,借刀殺人--即借移民局之力把陳先生攆出加拿大呢?真是值得深思啊!

陳先生對申請難民的程序和沒有按時去移民局的後果一無所知,只有那些熟知移民局規則以及違反後將產生嚴重後果的人,才會「偷信」和在關鍵時刻把陳先生騙入陷阱。由此推測,那些「幕後操縱者」是什麼人,不是昭然若揭了嗎?

(六)
2003年我轉到「安樂園老人活動中心」(205 de La Gaucheiere Ouest地庫)服務後,陳先生經常來這裡看報、下棋、聊天。後來,他成為這裡的會員,來得更加慇勤了。

一次下棋時,陳先生對我說:「樓上有人對我發射電磁波。」

「瞎說!」第一次聽陳先生這樣投訴,我根本不相信,斬釘截鐵地否認,「絕對不可能!樓上是中華天主教的教堂,作彌撒的地方,平時不讓人進去的。」

陳先生沒有與我爭論。但由於長期相處,投訴的次數多了,屢屢見到儀器的讀數增高,也聽到了樓上的腳步聲,我的心裏才產生疑問:難道真有其事?

有好幾次,陳先生在地庫裡看報,我出去辦事,發現一個穿著黑衣的矮個子、方臉中年華人,圍著教堂前前後後轉悠。我幾次與他打招呼,他不回應,眼神怪怪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老人活動中心另一位管理員M老先生,也發現此人行為舉止異常……多次撞見,我才醒悟,這人不就是跟蹤陳先生的中共特務嗎?

我在暗中觀察,發現有一段時期,只要陳先生來安樂園地庫,這人就必定跟蹤而來。於是,我對陳先生說:「現在,我終於相信有人跟蹤你了。」

陳先生告訴我,這人跟蹤他有好幾個月了。他講述這人的特徵,與我見到的一模一樣。一天,陳先生發現這人在花園裡看報,叫我去辨認。我趕忙到花園一看,正是他!我們兩人指認的,是同一個人。

陳先生有時和我切磋棋藝,但有時候拒絕與我對弈。拒絕的時候,他將手中的儀器指給我看,讀數高於往常。有一次,我們在聯邦大樓下棋,開始並沒有發現電磁波,十來分鐘後,我覺得頭有點痛,陳先生告訴我,他手中的儀器讀數已達到0.60Tesla(正常值為0.00-0.06)。無可懷疑,有人在向我們發射電磁波。陳先生輕輕碰了我一下,輕聲叫我往後面看。我轉身一瞧,鄰桌坐著一個裝模作樣的華人青年,時不時還瞅我們一眼。他的手插在衣袋裡,正對準我們發射電磁波……難怪,我怎麼會突然頭痛呢?

遭遇許多次之後,我才相信,中共特務確實在用「空間武器」殘害陳先生。

用「空間武器」襲擊持不同政見者,駭人聽聞,殘忍之極!莫說對「階級鬥爭」一無所知的加拿大人,就是原來受過共產黨迫害的華人,都難以相信。不與陳先生長期相處,很難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陳先生手中的數字顯示儀器,是特地從美國買來專門偵測超標電磁波的新產品,儀器靈敏度高,反應準確無誤。我敢斷定,中共特務確實使用了神秘的「空間武器」殘害他。這種迫害,不是陳先生「臆造」出來的。我與陳先生長期交往,認為他是一位沒有任何精神疾患、神智健全的正常人。

(七)
懾於加拿大政府的權威和「中加友好關係」(2004年兩國貿易額150億美元),中共不敢用「黑社會」或「製造車禍」等手段公開殺害陳先生,於是,就在暗中採用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空間武器」殘害,目的是促使陳先生早日生病,迅速死亡。

有人會問:陳先生不過只寫了一部小說,中共特務為什麼這麼重視,用種種神秘的高科技手段迫害他呢?

開始我也弄不懂。自從2004年11月《大紀元》發表震撼人心的《九評共產黨》之後,我才體會到,陳沅森先生的小說《佛懷煽仇錄》最後一章無情地揭露了毛澤東和中共幾十年來欺騙、利用農民的真相,與《大紀元》《九評共產黨》不謀而合,如出一轍,時間還提前一年零八個月(2003年3月發表)。陳先生動搖了中共賴以生存的根基「工農聯盟」,中共恨透了他,把他認作「頭號敵人」。

陳先生對毛澤東的批判毫不留情,小說用一篇腹稿於1976年9月9日《討伐毛澤東的檄文》作為結尾,指認破壞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和道德的毛澤東,是民族的千古罪人!--這是目前意圖繼承毛主義的當局所不能容忍的。

陳先生具有相當大的創作潛能。他曾經打算寫四、五部揭露中共歷次運動,如反右、大躍進、文革等罪惡的長篇小說。中共素來害怕「利用小說反黨」(因為文藝作品能喚醒和感召更多的人),所以千方百計不讓下一部長篇小說誕生,干擾陳先生的正常生活,害得他日夜不寧,無法動筆寫下一部小說。

在中國大陸,像陳先生這樣,能夠且願意寫作揭露毛澤東和中共的倒行逆施的作者成千上萬,但是,絕大多數人受到侷限,在國內不敢動筆,又沒有機會出國,大多數老年人不會操作電腦……

《大紀元》《九評共產黨》發表後,中共曾下令追查執筆人,意圖無非是予以掌控和進行迫害。陳先生雖然沒參與《九評》的寫作,但他在共產暴政下生活52年多,對共產暴政知之甚深。當今60歲以下的人,隨著年齡的遞減,對共產暴政知道的越來越少;70歲以上的人,隨著年齡的遞增,身體越來越老化,腦子越來越遲鈍,即使對共產暴政知之甚深,也無法表達出來。

對中共知之甚深,用電腦寫作、敢於揭露中共罪惡、又身居海外、處於60-70歲之間的老人,恐怕難得找出幾個。這種人是中共殘酷打壓,嚴格防範的重點對象,所以,中共不惜一切代價在暗中迫害陳先生--這就是陳先生至今受到空間武器襲擊,搞得他身心疲憊、日夜不寧、身體每況愈下的根本原因。

我是天主教徒,有神論者,深信世間萬事萬物都有因果報應。眼看著陳先生吃了這麼多苦,遭了這麼多罪,便安慰他說:

在人世間受苦受難,將來要升入天國;在人世間迫害他人,將來要下地獄。你現在雖然遭了這麼多罪,將來一定會升入天國。我猜想,你誕生後,是神指示你父親給你命名為「沅森(yuansen)」。你們南方人說普通話捲舌音容易混淆,往往將「森sen」讀為「伸shen」。如果將你的大名倒過來念,就是「shenyuan伸冤」。我想,是上天派你下凡來寫作《佛懷煽仇錄》,為200多萬枉死的地主伸冤的!只要中共特務繼續迫害你,總會有暴露的一天。目前,已發現了許多蛛絲馬跡和線索,只要加拿大政府開展調查,事情就會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你做了一件大好事,一定要堅持下去,神一定會保佑你渡過難關!

[ 作者簡介 ]
路志高,瀋陽人,1936年生,農業博士(1966年義大利BOLOGNA大學)。加拿大CIDA援非農業專家、聯合國世界糧農組織專員。現退休居蒙特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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