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員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毒打
1999年7月江氏集團開始鎮壓後,數百萬冊法輪大法書籍和音像製品被銷毀
據可靠來源報導,在2000年2月期間,至少有1600名法輪功學員與其直系親屬在被公安拘押時死於凌虐。在這1600個實例中,我們收到由受害家屬及其友人所提供的有關371名學員受虐殺的詳細資料。這些細節描繪出令人髮指的悲慘畫面:有些學員在被公安拘押的一小時內便死亡;有些是在經歷數月生不如死的痛苦之後死去;有的被關進水牢裡浸泡在污水中達數月之久後死亡;此外,更有一些學員則是被公安潑灑汽油再放火活活燒死。
有些學員因為長期受電棍電擊其生殖器官而死;另一些則是因遭受毒打導致頭骨碎裂致死。
在一些極端的實例中,有年僅8個月大的嬰兒被處死,高齡75歲的老太太被謀殺。一名駝背不良於行的法輪功男學員遭公安強行打平他駝背的身軀致死,而另一名身體健全的男學員則是因被迫服用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過量致死。有位男子被鞭打至昏迷隨即遭火化。一名女學員則是被困綁,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被注射安樂死藥劑致死。
北京法輪功學員趙昕因在公園煉功被惡警打至頸椎骨折致死
劉玉風被毆致死
被迫害至全身癱瘓的法輪功學員李慧琪
中國當局指使不同的公安在整個中國地區犯下這些謀殺及執行處決的罪行,並承諾這些加害者無罪,同時嚴懲釋放法輪功學員的公安。這項凌虐法輪功學員政策的唯一目的就是要迫使他們放棄信仰。公安當局公開告訴法輪功學員他們唯一能獲得釋放的途徑就是放棄修煉法輪功。否則,他們將會被凌虐至死,而以自殺結案。假如這樣還不能顯示出這些加害者毫無人性可言的話,且聽一些公安的宣稱:「我們是從地獄來的惡魔化身,要把你們也打入地獄。」
許多記者及人權組織都曾報導過中國當局對法輪功學員大屠殺的行徑。舉例來說,在2000年12月26日的<<華爾街日報>>上伊恩.強納生(Ian Johnson)先生(其一系列對法輪功遭受迫害的報導而贏得<<普立茲國際報導獎>>)寫道:「中國.濰坊(Weifang)--聳立於黃淮平原……是一座在各方面都毫不起眼的城市,只除了一點:當地公安經常將當地居民折磨至死。今年一開始,在公安殺害了一名58歲的退休人員時,至少有10名以上的濰坊當地居民在被公安拘押期間死去。濰坊,其人口數佔不到全國的百分之一,但是在全國法輪功學員的死亡數中卻佔了百分之十五。」
自強納生的報導之後,至少又有9名法輪功學員死在濰坊公安的手上了。
為了扭轉強納生的報導,有些公安局釋放了一些飽受凌虐至瀕死的法輪功學員。許多人在獲釋後的數小時內便死去。當局隨後則宣稱這些學員會死,是因為他們拒絕接受醫治。
當局甚至宣稱法輪功學員在被公安拘禁期間就自殺了。有些公安把法輪功學員從高樓扔下然後宣稱那是自殺。有些公安則吊挂法輪功學員的遺體,然後推說他們是自己上吊的。
這種「在拘禁時自盡」的詭計既荒唐又容易被識破,而且責任的歸屬也很明確。偏偏就有西方媒體不慎落入中國政府的宣傳把戲中,而那些慘遭謀害的法輪功學員在冤死之後聲譽則被抹黑。
在這些不幸的報導中,有一篇出現在2001年的7月4日,有許多西方採訪記者再度播報中國政府有關萬家(Wanjia)勞教所15名法輪功女性學員集體自殺的謊言。這些新聞記者不是錯漏,便是輕忽了一條重要線索:在這件集體自殺事件發生的兩週之前,中國地區以外的法輪功學員曾為同一個勞教所的同一批法輪功學員發布「緊急行動請願」。根據目擊者表示,這件事的真相是這些婦女被剝光衣服後丟入地牢與男罪犯關在一起,最後被凌虐至死。
我們將一些關於中國政府非法處決法輪功學員的案例彙集起來,做出以下的報導。在這裡,我們要指出這些實例是中國的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所傳送出來的;同時,我們也要聲明,因為限於篇幅,我們所能呈現給您的只不過是這些悲慘記錄中的鳳毛麟角而已。
活活燒死
王華君(Wang Huajun)慘遭毒打後被活活燒死
王華君生前
王華君,女,36歲,湖北省麻城市白果鎮人(Fengjiashan, Macheng City, Hubei Province)。
2001年4月18日早上,當王華君在麻城市中心的公眾集會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警方將她逮捕。隨後她便被帶進麻城市政府並被毒打半天。在她昏厥之後,警方及公安人員將她拖到市政府外。警察對她潑灑汽油並放火燒她。王華君瞬間驚醒並掙紮著試圖起身。然而公安只是站立在旁,目睹她被火焰吞噬。
王華君就這樣躺在地上被火活活燒死。她的後腦杓、背後、及下半身並沒有任何被焚燒的痕跡。她的喉嚨有兩個深刻的刀印,耳朵也被切掉。將她的遺體搬去火化的村民,一眼就能瞧出在她被活活燒死之前曾飽受凌虐,但是地方當局嚴禁他們對任何人透露實情。地方政府也禁止王華君的丈夫調查她的死因。
趙春迎 2003年4月15日被惡人於寶山綁架,5月10日被雞西第二看守所酷刑虐殺,享年56歲
張正剛(Zhang Zhenggang)被打到昏迷並活著被火化
張正剛,男,36歲,江蘇省淮安市人(Huaian City, Jiangsu Province)。
在2000年3月2日,張正剛被淮安公安局拘留。3月25日,他慘遭毒打致腦部重傷。稍後,他被送到淮安第一人民醫院緊急搶救,一直陷於昏迷狀態。3月30日,其心電圖顯示他仍有微弱心跳及呼吸。之後,來了約50名公安戒嚴整個醫院。一些公安支開張正剛的家屬及其他病患,拖走仍有呼吸及心跳的張正剛到火葬場,背著家屬強行將他火化。公安還規定不准其親屬悼唁、致贈花圈、或上訪上告。
遭電棍電擊致死
李銀萍(Li Yinping)被剝光衣物並遭電擊陰部致死
李銀萍,女,37歲,山東省濰坊市人(Weifang City, Shandong Province),濰坊畜牧局(Weifang Animal Husbandry Bureau)職工。
2001年6月4日被濰坊市.壽光(Shouguang)警方逮捕,並遭毆打,只因她走訪了一名住在馬家村(Majia Village)法輪功學員的家。之後,她便被帶到壽光看守所。6月6日下午,李銀萍向警方要求無條件釋放,警方卻脫光她的衣物並對她加以毆打。毆打完後,警方將她栓在「鐵椅」上。到了晚上,勞教所所長、一位王姓領導、及其他獄警一齊以電棍電擊李怡萍的生殖器,導致她全身淤紫發黑,而且數度昏迷。獄警每一次都用冷水將她潑醒,然後再次電擊她。有一名公安威脅要姦殺她。這些人甚至在她開始吐血之後還在持續不斷地電擊她。李銀萍就這樣被一直栓鏈在鐵椅上,嘔吐整晚。
隔天一早,2001年的6月7日,李銀萍昏迷,且已無脈搏跳動,然而警方仍不立刻將她送醫救治。他們最後決定她已瀕死,然後由便衣警察將她送到壽光人民醫院。同一天,李銀萍就過世了。
劉永來(Liu Yonglai)被綁在「老虎凳」上電擊致死
呂大偉(遼寧)被朝陽市教養院、朝陽縣公安局,凌源市國保大隊等惡警用電棍電擊、燒傷的見證
劉永來,男,36歲,遼寧省大連市人(Dalian City, Liaoning Province)。
在2001年3月,劉永來因發放法輪功傳單而遭逮捕,被判處在大連的教養院服刑3年。
就在他被羈留的第2天,教養院的領導及管教就將他足足凌虐了7個小時,院裡的人都可以聽見他淒厲的慘叫聲。劉永來被綁在「老虎凳」(一種凌虐的刑具,受刑者的雙腿被緊緊捆在凳上,雙腳下方則墊著磚塊,迫使雙腿不自然彎曲,導致劇烈痛苦)上,嘴巴及脖子被繩子困綁住。警方用8支高達720伏特的電擊棒同時電擊劉永來所有的敏感部位。
最後,劉永來被電擊致死。目擊者指出他的嘴巴兩邊各裂開約2寸,被電擊灼傷的傷口佈滿全身。在他死時,他的太太王永梅(Wang Yongmei)正被羈押在姚家看守所(Yaojia),留下他們14歲大的兒子一人在家。
肖勁松(Xiao Jinsong)遭電擊致死
肖勁松,男,吉林省吉林市人(Jilin City, Jilin Province)。
2000年10月初,肖勁松到北京向政府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他後來被捕並且被羈押在吉林省歡喜嶺(Huanxiling)及九臺飲馬河(Jiutai Yinmahe)的勞教所裡,不斷地受到凌虐。
2002年1月8日,20多名警察把肖勁松送到長春市的一家醫院,隨後又將他轉到吉林市中央醫院。那時,肖勁松已陷入昏迷,且非常虛弱;他的腹部及大腿十分腫脹。他告訴其姊,勞教所不是人待的地方,好多名看守警衛一起電擊他,他覺得那些電棍就像雨滴般直直落在他身上。在2002年2月4日,肖勁松在勞教所裡被摧殘致死。
老太太遭高伏特電棍電擊心臟致死
王蘭香(Wang Lanxiang),女,60餘歲,山東省濰坊市孫家集鎮馬家村人(Majia Village, Sunjiaji Town, Weifang City, Shandong Province)。
2001年6月4日,只因參加了馬家村法輪功學員的家中聚會,王蘭香遭濰坊市壽光公安局的公安逮捕及毆打,之後被送到壽光看守所。
2001年6月7日,因為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整個下午王蘭香反覆遭受電棍電擊。之後,看守警衛改用具有更強勁伏特的電擊棒來電擊她的心臟部位,王蘭香立即死亡。
警方隨即將她的遺體送到火葬場準備火化。王蘭香女士的兒子僅獲准遠望其母的遺體;儘管他力表反對,警方仍強行將王蘭香的遺體進行火化。
慘遭毒打身亡
六十四歲老人遭警方毒打身亡
劉玉風(Liu Yufeng),男,64歲,山東省文登市宋村鎮小澤頭村的退休工人(Xiaozeto Village of Songcun Town, Wendeng City, Shandong Province)。
2000年7月18日一早,因為在回龍山(Huilong Mountain)修煉法輪功,劉玉風遭警方逮捕,並拘禁在文登看守所。7月19日,文登看守所警方打電話給劉玉風的女兒,要她幫她父親付200元到300元的醫療費。7月22日,看守所又再度打電話給她,要她將劉玉風帶回家。當劉玉風的女婿把他帶離看守所時,劉玉風已處於昏迷狀態。他在22日上午10點左右被帶回家裡,隔天早上7點就過世了。
法醫驗屍時發現劉玉風的右眼眶血跡斑斑,滿臉傷痕淤青,喉嚨、胸膛及腿部皆是被電擊過的淤青疤痕。他的皮膚脫落,皮下組織受損,左右兩側的第二、第三、及第四根肋骨已折斷,胸骨(即自頸部至胃部的骨頭)上端三分之一處斷裂,全身上下傷痕纍纍。
在劉先生過世之後,他的家屬聘請律師要討回公道。警方馬上羈押了劉玉風的妻子,嚴密監控他的家人,逼使律師放棄了這個官司。
十九歲少女在羈押時遭毒打致死
初叢銳(Chu Congrui),女,19歲,吉林省舒蘭市天德鎮徐家村人(Xujia Village, Tiande Town, Shulan City of Jilin Province)。
2000年12月1日,初叢銳進京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她隨即被捕並且拘禁在海淀區(Haidian District)公安分局,12月13日死於分局內。
12月17日海淀公安局通知初叢銳的家屬前來認屍。警方宣稱初叢銳乃是絕食致死,但醫生卻不同意這項說法。醫生告訴初叢銳的家屬,她的鼻樑已斷裂,臉部及嘴唇腫脹的厲害,全身血跡斑斑,兩耳塞滿鮮血浸透的棉棒。這些跡象顯示出初叢銳在死前慘遭毒打的同時,肉體及精神上也飽受摧殘。12月18日,她在北京昌平縣(Changping County)被火化。
初叢銳的父母悲痛萬分。當她的未婚夫及母親從北京返回舒蘭市時,當地警方試圖逮捕他們,只因他們知道初叢銳的真正死因。為了躲避警方追捕,他們被迫離家藏匿起來。
周景森(哈爾濱)管理學院教授 被長林子勞教所迫害至骨瘦如柴,於2003年9月2日去世,享年68歲
杜旭在羈押時被凌虐致死
杜旭(Du Xu),男,35歲,前南陽(Nanyang)肉品加工廠員工,專科畢業生,河南省南陽市(Nanyang City, Henan Province)人。
杜旭曾向中共當局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隨即在2000年11月15日被捕並被羈押在宛城(Wancheng)公安局,遭公安百般凌虐。2000年11月28日下午1點左右,杜旭被送到第一人民醫院急救。警方直到晚上7點鐘後才通知杜旭的家屬,等他們趕到醫院時,他早已陷入昏迷狀態。
經過檢查,發現杜旭的腦部大面積嚴重受創,頭顱內部一直在流血。他的左腿已斷,腿部及腳部發黑腫脹。全身傷痕纍纍,兩眼亦發黑。
雖然醫生為杜旭進行腦部手術,同時告訴他的家屬,他有可能隨時會死。在住院的43天期間裡,杜旭從未完全清醒過。2001年1月初,他曾稍微甦醒,但無法開口說話。到了1月10日的清晨五點半,杜旭就撒手人寰了。
趙靜在羈押時遭毒打三天內即身亡
趙靜(Zhao Jing),女,19歲,吉林省吉林市豐滿區白山鄉榆樹村人(Yushu Village, Baishang Township, Fengman District, Jilin City, Jilin Province)。
2000年11月22日,趙靜進京向中共當局請願,呼籲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隔天,趙靜就遭河北省玉田縣(Yutian County)的公安人員逮捕,並被羈押在玉田縣公安局的看守所內。
警方毒打趙靜並加以凌虐,看守所的囚犯們說他們都聽見了趙靜淒厲的慘叫聲。有位目擊者證實趙靜被公安狠狠地毒打。在被拘留的第3天晚上,趙靜就死了。
警方在趙靜的家屬還來不及見她最後一面之前,就將她的遺體火化了。
王紅遭性虐待,並被毒打致死
毒打身亡王紅遭性虐待,並被毒打致死
王紅(Wang Hong),女,39歲,遼寧省遼中縣長灘鎮人(Changtan Town, Liaozhong County, Liaoning Province)。
2000年12月1日,王紅進京呼籲中共當局停止迫害法輪功,之後她被逮捕並被帶回瀋陽市(Shenyang City)的龍山(Longshan)教養院。獄警對她殘忍地百般凌虐,用電棍電擊她,潑她冷水,又在她的背部及外陰部潑灑滾燙的沸水,甚至將塑膠瓶一次又一次地塞入她的陰道。
警方稍後將王紅移監到張士(Zhangshi)教養院,獄警們使盡花招地凌虐她,企圖要轉化她。他們用繩索捆綁王紅,把毛巾塞進她嘴裡,然後用木板凶殘地痛打她數小時之久。王紅的頭部、臉部及身上其他部位皆遭到毒打,而在此同時,一名男囚犯還壓坐在她身上。
最後,獄警們終於放棄,而將王紅送回龍山教養院,那裡的獄警更是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他們殘暴地將她的頭壓擠到她的雙腿之間,然後綁住她的雙腿,將她的雙手捆綁在背後。王紅就以這種痛苦的站姿站立了20多小時,只要她一倒下,就會招來一頓惡打。之後,獄警們迫使王紅伏倒在地,雙腳伸到前方,並將她的頭壓到一隻腳邊,捆綁在一起,雙手亦被綁在背後,然後王紅就以這種痛苦的姿勢被罰坐了20多小時。勞教所裡的管教甚至還教唆牢犯們掐住王紅的脖子,令她差點窒息。
像這樣從未休止的凌虐對王紅造成極大的傷害,甚至引發她腎衰竭。然而,當局仍舊拒絕讓王紅的家屬把她帶回家。等到2001年8月22日,王紅終於被送回到家裡時,她已奄奄一息。就在她被釋放出來沒多久,在8月31日,她就過世了。
王斌慘遭毒打凌虐身亡
王斌(Wang Bin),男,年約47歲,黑龍江省大慶市人(Daqing City, Heilongjiang Province)。
2000年5月底,王斌進京向中共當局要求修煉法輪功的權利,但隨後遭逮捕,並被送往大慶東風新村(Dongfeng Xinchun)的勞教所。
9月27日的晚上,獄警命令5名囚犯痛毆王斌,還告訴他們假如揍得夠凶狠,他們就可獲得減刑,若抗令就得受罰。這頓毒打使王斌的頸動脈及主動脈破裂,結果,他的扁桃腺、淋巴節和數根骨頭皆告斷裂,雙手手背及鼻孔裡都是菸疤,滿身瘀傷,樣子非常嚇人。稍晚,即使他已奄奄一息,仍是飽受凌虐,直到失去知覺。有人向看守的獄警報告王斌的情況,要求將他送醫,獄警卻毫不在意地表示王斌沒事,過一會兒就會醒來。但是,直到隔天,王斌仍是昏迷不醒。當他終於被送到醫院時,為時已晚。就在10月4日的晚上,王斌傷重不治。
王斌(黑龍江)於2000年9月24日,被大慶男子勞教所惡警馮喜等毒打致死 遺體傷痕纍纍,享年44歲
慘遭毒打身亡
李艷華因發送傳單被毒打致死
李艷華(Li Yanhua),女,年約60,遼寧省大石橋市南樓經濟開發區東江村人(Dongjiang Village, Nanlou Economic Development District, Dashiqiao City, Liaoning Province)。
2001年2月19日,李艷華因為發送法輪功的傳單而被公安逮捕,送往當地的公安局。幾名公安用警棍鞭打這位老婦人,直到她大小便失禁。她身上每一寸都是鞭打的痕跡,鮮血自耳、鼻、嘴噴出,右眼凹陷,一眼睜、一眼閉。右手臂則青一塊、紫一塊。整個背從肩膀到臀部都是毆打的紫色瘀傷,當場死亡。
張自根備受凌虐致癱瘓,慘死在宣化(Xuanhua)看守所
張自根(Zhang Zigen),女,河北省張家口市人(Zhangjiakou City, Hebei Province)。
2000年3月,張自根被捕並被羈押在當地的宣化看守所。在那裡,警方凶殘地毒打張自根,對她百般蹂躪,導致她下半身癱瘓。拘留所的官員卻對張自根的重創視若無睹,拒絕給她任何治療。等到她的情況已相當嚴重時,警方才將她釋放。隨後張自根的家人將她送往醫院急救。然而,她的一條腿早已壞死,得截肢才行。
2000年10月7日,警方又再度逮捕張自根,並再次把她送到宣化看守所。她依然被折磨得死去活來。5、6天後,張自根的身體狀況急速惡化,被送回家。於2001年2月25日死亡。
陳杏桃 被白馬壠女子勞教所迫害致下半身癱瘓 尾胝骨爛成大洞 於2002年5月27日含冤離世,年僅39歲
老婦在大連公安局被毆打致死
曾憲梅(Zeng Xianmei),女,63歲,遼寧省大連市旅順口區人(Lushunkou District, Dalian City, Liaoning Province)。
2001年8月9日早上,當曾憲梅正忙著家事的時候,幾名來自西崗(Xigang)公安局的公安將她逮捕。
8月14日下午,曾憲梅的家屬接獲她的死訊。雖然當時曾女士的頭部裹著紗布,但是在她的小腦附近有一大片如拳頭般大小的血跡顯而易見,說明她的頭部曾受重創。瘀青的腫塊遮蓋了整個右眼。此外,她的下顎有一直徑寬約1到2公分黑青色的圓狀傷口,而嘴唇中間裡也有一道約2、3公分寬的傷痕。右肩皆是瘀傷,有些地方皮開肉綻。右肋骨處,腰部左方及右臀都是挫傷。雙手腫脹不堪,左腿下方纏著紗布,血跡斑斑。雙腳也腫脹,到處是割傷。
遭公安謀殺
傑出教師徐芝蓮遭毆打被槍殺身亡
徐芝蓮(Xu Zhilian),女,四川省成都市(Chengdu City, Sichuan Province)撫琴(Fuqin)國小傑出教師。
徐芝蓮因向中共當局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而被捕並罰鍰。2001年2月,當徐芝蓮正在教室上課時,就在學生面前被套上手銬,遭逮捕監禁在撫琴派出所,在那裡備受折騰。隨後,她設法逃離而藏匿起來。
2001年6月28日,徐芝蓮返家與先生孩子短暫相處了一會兒,晚上11點左右,6名公安破門而入。徐芝蓮跳窗脫逃,掉落到鄰居的院子裡,公安隨即闖入鄰居家中,將她連同鄰居的小狗逼到牆角。1名公安對她開了幾槍,射殺了小狗,傷了徐芝蓮。接著,公安以槍拖毒打她,直到她昏死過去。
然後,4名公安將徐芝蓮押上箱型車離開。當她甦醒過來時,公安立即在十字路口處停車,將她拖出車外,再度毆打,徐芝蓮當場死亡。
徐芝蓮的家屬在隔天接獲當局通知她的死訊。當他們到停屍間時,發現她的後腦杓有3個彈孔,鼻子裡有血跡,滿臉是傷。但是警方卻不准徐芝蓮的家屬將她的遺體送去剖驗。7月2日,警方未徵求其家屬的同意,就草草將她的屍體火化。為了徹底湮滅證據,警方甚至把徐芝蓮穿在身上沾滿血跡的睡衣一塊兒燒了。
孔慶黃死於強迫抽血
孔慶黃(Kong Qinghuang),男,33歲,雲南省建水縣人(Jianshui County, Yunnan Province),臨安鎮(Linan Town)前任副鎮長。
2000年6月9日,孔慶黃到北京呼籲中共當局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6月28日他便遭逮捕,並被送往當地的看守所。孔慶黃因而絕食,抗議這種非法羈押。最初,所方強迫灌食,但是自8月份起,警方強行將他帶到建水鎮(Jianshui Town)人民醫院對他施以成份不明的靜脈注射。那時,孔慶黃因絕食及被強迫灌食身體明顯地日益衰弱,然而醫生卻以檢查身體為由,每天對他強行抽血。也許因為不斷失血的緣故,他變得面黃肌瘦。之後在9月1日,他被迫灌下一碗湯。隨即因劇烈疼痛而用手緊緊壓住胃部,淚流滿面。隔天他就陷入昏迷,於9月3日的傍晚死亡。
沒有人知道孔慶黃的靜脈裡到底被注射了什麼東西,為什麼要每日抽血,以及那碗湯裡放了什麼。有專家提出孔慶黃可能是中毒身亡。但公安在他的遺體被解剖之前就趕緊將它火化了。
王秀芬在被羈押的十天內身亡
王秀芬(Wang Xiufen ),女,吉林省永濟市左家鎮人(Zuojia Township, Yongji City, Jilin Province)。
2001年12月21日,正當王秀芬在發送法輪功傳單的時候遭逮捕,且被拘禁在九臺(Jiutai)看守所。王秀芬因而絕食,抗議警方非法羈押。在此同時,她亦遭受凌虐,並被強迫灌食。2002年1月1日,警方抄她的家。同一天下午5點左右,警方告訴她的家屬要準備必要文件以釋放王秀芬出外就醫。當家屬趕到警局要求會見王秀芬時,警方則說她已經被送到九臺人民醫院了。
等到他們抵達醫院時,王秀芬已瀕臨死亡。10分鐘後,她就告別人世了。王秀芬的下半身赤裸,左腳踝腫大,右腳部分呈現瘀青。身體右半邊,從肩膀到臀部發黑,眉毛周圍滿佈傷痕。顯然是遭凌虐致死。家屬錄下整個遺體的解剖過程以充當證據,但警方卻將錄影帶沒收,並斥令其家屬對王秀芬的死因三緘其口。
廖琴英在被捕的一小時內於警車上遭謀殺
廖琴英(Liao Qinying),女,33歲,江蘇省武進市新生村(Xinsheng Village, Wujin City, Jiangsu Province)農人。
2001年11月8日早上8點半左右,當廖琴英正在家裡晒穀子時,有4名公安闖入她家,強行將她押上警車載走。
下午4點,廖琴英的先生張何良(Zhang Heliang)接獲通知,要去面見公安。公安告訴他,廖琴英在早上9點35分時就已死在警車上,遺體已被安置在常州高士(Changzhou Gaoshi)的殯儀館。
包括逮捕廖琴英的公安在內,沒有任何人回應他的詢問,到底他的妻子在那1小時之內發生了什麼事。張何良的妹妹獲准在解剖廖琴英的遺體時察看一眼,發現廖琴英的後腦杓有個彈孔,一叢頭髮被扯斷,頭部前方的皮膚被撕裂削平。
警方的暴行令當地村民及居民悲憤萬分。2001年11月10日,有五百多名民眾前往當地市政廳訴求公道。武進公安局對村民的訴求置若罔聞,反而動用數車警察強制驅散群眾。隨後,當局急忙將廖琴英的遺體火化。
何行宗遭警方當眾殺害
何行宗(He Xingzong),男,55歲,湖北省麻城市宋埠鎮大路河村(Daluhe Village, Songbu Township, Macheng City)人。
2001年12月8日一大早,何行宗就出門在他村子周圍一帶的電話亭上張貼法輪功的傳單,被宋埠分局的警察發現,便突擊他,當場將他活活打死。警方接著把他的遺體送到當地醫院,報告宣稱何行宗沒有明顯外傷,是意外死亡。然而,當他的家屬趕去認屍時,卻發現在他的脖子上有兩隻深深的手印,後腦杓有幾處外傷,而且睪丸也被捏破。
死於酷刑
周志昌被銬上手銬腳鐐8個月死於凌虐
田麗 02年5月22日,被市610劉傑等綁架、毒打,繼被送至高區看守所,當日即被毒打、折磨致全身癱瘓
周志昌(Zhou Zhichang),男,45歲,黑龍江省雙城市(Shuangcheng City, Heilongjiang Province)人,當地解放軍前任隊長。
1999年9月,周志昌被捕羈押在雙城市的看守所,在拘禁將近8個月的期間裡,他手腳一直被銬著。他進行絕食,以抗議這種蠻橫專制的長期羈押及不合理待遇。
在絕食期間,獄警下令同牢囚犯對他施加凌虐,囚犯們抓起周志昌就把他的頭往牆上撞過去。在絕食的第6天,獄警將周志昌綁在「老虎凳」上,給他戴上一副鐵面具,裡頭的鐵絲勾住牙齒,迫使他必須一直張開嘴巴,無法闔上。之後,獄警強迫灌他食物,周志昌當場吐血。
2000年5月6日,絕食抗議的第9天傍晚,周志昌被送往雙城醫院。那時他已屆垂死邊緣,兩眼瞳孔放大,當天就走了。
檢查顯示周志昌生前曾遭受痛苦折磨。他的雙眼圓睜、嘴巴大開、遍體鱗傷;頭部、手指、腳指全都發黑;雙手手臂上佈滿針孔,針孔周邊皆是瘀青;頭部的頭皮呈鮮紅色,且早與頭顱分離;雙腳上還留有長期被鎖銬的傷痕。
宋延昭慘死在「死人床」上
宋延昭(Song Yanzhao),男,31歲,甘肅省武威市黃羊鎮人(Huangyang Town, Wuwei City, Gansu Province)。
因為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宋延昭被判處1年半的勞教徒刑,被下放到甘肅省第一勞教所。
在勞教所內,他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承受各式各樣的折磨。為了抗議這種拘禁及不當對待,宋延昭在勞教所裡進行絕食。
2001年5月2日,獄方強迫法輪功學員觀看詆毀法輪功的宣傳錄影帶,宋延昭試圖對獄警說明修煉法輪功的好處,卻隨即被獄警擊倒在地。馬武(Ma Wu)及王文昌(Wang Wenchang)兩名公安唆使其他罪犯對宋延昭暴力痛擊,並將他銬在「死人床」上(見圖)。手銬極為銳利,他的兩隻手腕被割傷,當場流血。這些施虐者將宋延昭銬在死人床上一整晚,同時還不停地鞭打他。宋延昭至少有5根肋骨被打斷,全身上下傷痕纍纍。最後他就這樣被活活打死。
丁延在水牢受虐致死
丁延(Ding Yan),女,32歲,河北省石家莊市美發師(Shijiazhuang City, Hebei Province)。
1999年10月28日,有20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一家飯店秘密召開記者會,引起國際各方媒體的注意。中共當局誓言要嚴懲記者會的籌劃者。
丁延便是其中1名主要籌劃人。1999年11月25日,丁延在廣州市被捕。她曾先後在不同的地方被羈押,包括廣東省廣州市佳橋樂街(Jiaqiaole Street,Guangzhou City)看守所,河北省石家莊市(Shijiazhuang City, Hebei Province)看守所,石家莊市(Shijiazhuang City)第二監獄,保定市太行監獄(Baoding City Taihang Prison),以及河北省承德市(Chengde City Prison, Hebei Province)第五監區。
2000年6月,丁延被判處4年徒刑。在不同的地點服刑期間,獄方使盡花招地凌虐她,如強迫勞動、手銬腳鐐、將她高高吊起,同時將她的手腳鏈鎖在背後。在石家莊的看守所,所方將她關在一個四處佈滿一寸多長尖刺的鐵籠裡。
承德市立監獄是丁延最後被幽禁的地方。獄方扒光她的衣物,將她丟入「水牢」裡,丁延被關在四周插滿木樁的鐵籠裡,整個人浸泡在直達頸部的污水中,牢籠周圍一片漆黑。在歷經數月的水牢刑罰後,丁延於2001年9月就過世了。
六十三歲的老人在「老虎凳」上被折磨致死
李學春(Li Xuechun),男,63歲,麻城市輕工業局退休員工,湖北省麻城市人(Macheng City, Hubei Province)。
由於進京上訪向中共當局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李學春遭到逮捕、毒打、致使長期無法行走。
在湖北省麻城市的鼓樓(Gulou)公安分局裡,李學春被綁在老虎凳上,6班警員接二連三地輪流審問毆打他。刑求期間,警方不給李學春食物,也不准他睡覺,他就這樣被凌虐了3個月。
2000年12月底,李學春不堪反覆的凌虐而身亡。他留給兒子一封信,描述了他所遭受到的凌虐。可是政府沒收了這封信,中共官員還要脅其子,若膽敢談論李學春的死亡,就要將他逮捕。
邱智岩死於「大字形」的酷刑
邱智岩(Qui Zhiyan),男,35歲,本溪市鋼一鐵綜合廠職工,遼寧省本溪市人(Benxi City, Liaoning Province)。
1999年10月,因為進京上訪為法輪功向中共當局請願而遭逮捕,被判處在本溪市威寧(Weining)教養院服刑3年。服刑期間,邱智岩慘遭痛毆毒打,獄方對他施以所謂「大字型」的酷刑。受刑者的四肢被迫從身體往外全力拉開。這種酷刑會引起劇烈痛苦,甚至導致死亡。基本上,沒有人能挨得過這種酷刑超過1天。但惡警卻以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對付邱智岩達四天四夜之久。等到他瀕臨死亡,獄方才將他送醫,抵達醫院時,由於這種酷刑的折磨,邱智岩的軀體早已扭曲得不成人形。
2000年11月,當邱智岩正往北京要向中共當局請願的途中,在遼寧省興城市(Xingcheng)再度被捕,遭當地警方痛毆鞭打。等他被送回到家時,因為身負重傷,使他連上廁所都有困難。不久,他出現便血,繼而吐血,幾天之後,離開了人間。
遲春霞(黑龍江)於2002年1月3日,被密山市政保科孟慶啟、杜永山迫害致生命垂危
陶洪升死於「關小號」的酷刑
陶洪升(Tao Hongsheng),男,46歲,河北省(Hebei Province)安全廳官員。住址:河北省安全廳宿舍2號樓2單元501,電話:0311-361-8132。
1999年12月26日,陶洪升上北京為法輪功向中共當局請願,但隨即遭到逮捕,並被判處下放勞教所3年的徒刑,被拘禁在石家莊市(Shijiazhuang City)勞教所第2大隊201中隊。
2000年7月20日,所方對陶洪升施以所謂「關小號」的酷刑,裡面環境衛生極糟,既沒廁所、也沒盥洗用水,大小便全在這區區不到2平方公尺的斗室裡。吃的儘是發霉的牢飯,裡面還摻雜著一堆約1寸長的蟲子。受刑者經常被罰站好久,要不就是長時間以怪異的姿勢被銬鐐鏈著。在「關小號」期間,陶洪升的身體每況愈下。剛開始是每天腹瀉,繼而出現血便、血尿,將近20天都無法進食,呼吸困難,飽受腹瀉及水腫之苦。當水腫的情形愈來愈惡化時,他幾乎睜不開雙眼。在9月17日,歷經將近2個月「關小號」的痛苦煎熬之後,陶洪升被送返家裡,於2000年9月20日死亡。
傷重身亡
趙昕被折磨致癱瘓,歷經六個月的痛苦折磨後死去
趙昕(Zhao Xin),女,32歲,北京市人,北京工商大學(Beijing University of Business and Industry)教師。
2000年6月19日趙昕到紫竹院公園(Zizhuyuan Park)煉功時被警方抓到海淀(Haidian)公安局的青河(Qinghe)看守所。
趙昕因為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看守所的警員在貝剛(Bai Gang)的帶頭下對她拳打腳踢,狠狠地摑她的臉,嚴重地傷了她的頭部及左眼,趙昕因而進行絕食,抗議這種慘無人道的凌虐。警方不但變本加厲地對她暴力相向,強迫灌食,還用重物狠狠地揍她,結果趙昕被打成頸椎粉碎性骨折,頸部以下全部癱瘓。
6月22日,趙昕被送到海淀醫院,當時她仍然戴著手銬腳鐐,警方下令醫院在其家屬不知情的狀況下對她施行手術,但即使在手術之後,趙昕仍舊是全身癱瘓。2000年12月11日,在經過六個月的煎熬之後,趙昕走完了她的一生。
李梅被折磨至脊椎受傷致死
李梅(Li Mei),女,33歲,山東省萊陽市龍旺莊鎮人(Longwangzhuang Town, Laiyang City, Shandong Province)。
2001年4月9日,李梅從溪主村(Xizhu Village)的家中被地方當局抓到鎮政府。因為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功,她被帶到萊陽市的黨校,在那裡被強制洗腦,上反法輪功的課程,而且慘遭凌虐。頓頓毒打嚴重傷了李梅的脊椎骨,導致她下半身癱瘓,先被送往鎮上的醫院,又轉診到萊陽市中央醫院第十三棟大樓的急診室,地方當局還拒絕給付她的醫療費用。
2001年5月28日,李梅在萊陽市中央醫院傷重不治。地方當局為了遮掩其罪行,強迫她的家屬簽署一份文件,聲明當局不須為李梅的死負責,但是李梅的先生拒絕簽署這份文件,試圖聘請律師調查她的死因,但因李梅是法輪功學員,沒有人敢承接這個案子。
左志剛被石家莊警察凌虐致死
左志剛(Zuo Zhigang),男,33歲,河北省石家莊市中山路(Zhongshan Street,Shijiazhuang City, Hebei Province)一家電腦公司員工。
2001年5月30日,數名來自石家莊市公安局及「610」辦公室的公安突然現身在左志剛的公司,將他押走,帶到橋西區(Qiaoxi District)公安分局偵訊。結果,左志剛當天就死亡。他遍體麟傷,在背部有兩個方形的大洞,脖子上的印痕顯示出他是被勒斃的。
任孟軍遭殘酷凌虐,內傷致死
任孟軍(Ren Mengjun),男,56歲,河北省沙河市東馮村人(Dongfeng Village, Shahe City, Hebei Province)。
2001年1月,任孟軍上北京為法輪功向政府請願,結果被捕,囚禁在邯鄲市(Handan City)勞教所。
因為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任孟軍在勞教所內遭殘酷迫害,直到他傷重瀕死,才叫他的家屬將他帶回。家人發現任孟軍在所裡承受著超乎想像的折磨,不僅失聰,而且臀部及雙腿皆是深度瘀傷,由於嚴重內傷,他開始出現血便血尿,繼而無法進食飲水。任孟軍告訴家人,是勞教所裡的王隊長重擊他的頭部致使他耳聾的,王隊長還煽動其他囚犯用木棒長時間毒打他。2001年10月29日,就在返家的數天後,任孟軍於下午4點鐘過世。
李文睿在看守所三日內遭凌虐致死
李文睿(Li Wenrui),男,37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外貿局公務員。
2000年11月6日,李文睿因為到北京為法輪功請願而遭逮捕,被送到北京門頭溝(Mentougou)公安局。2000年11月9日,他的家屬就接獲其死訊。李文睿的妻子到北京後發現他的頭顱上有個大洞,而且混身是傷。
陳桂彬被警方打斷脖子
陳桂彬(Chen Guibin),男,35歲,山東省武城縣(Wucheng County, Shandong Province)銀河公司(Yinhe Company)的員工。
2001年1月8日,4名銀河公司保衛科的保安把他帶到該公司的保衛科,用手銬將他銬住,並且狠狠毆打他,直到打斷了他的脖子,令他癱瘓。然而,這些人仍不歇手,接著還把他扔出窗外,讓他倒臥在雪地裡一個多小時。直到他們發現陳桂彬沒有動靜,才把他帶回辦公室,卻將所有窗戶打開,讓他曝露於冷冽的寒風中。
陳桂彬的妻子在當時也因為是法輪功學員而遭羈押,其母及兄長皆不准探視他。由於傷勢嚴重,陳桂彬連呼吸、小解都有困難,隔天他就在極度的痛苦中離開了人間。
醫師受折磨,肝出血致死
南初寅(Nan Chuyin),男,53歲,湖北省浠水縣汪崗鎮梅山鄉張安廟村(Zhanganmiao Village, Meishan Area of Wanggang Town, Xishui County, Hubei Province)醫師。
1999年12月25日,南初寅醫師遭到逮捕,被送往浠水第一看守所。所方將他關在地牢裡,命令囚犯們狠狠揍他。這些囚犯卯勁痛毆他的下腹,直到他不支倒地,許久不省人事。不久,南初寅出現便血,繼而吐血,原本骨瘦如柴的他現在卻因水腫而全身膨脹。他告訴其他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裡他每天遭到毒打,受盡各種虐待。
2000年5月,即使身體情況這麼糟,他還是被判處在黃石(Huangshi)勞教所服刑1年。接下來的一整年裡,南醫師依舊有血便現象,從下腹部到雙腳嚴重腫脹,而當局卻拒絕將他釋放,或給予任何醫治。
1年後,當南醫師在沙洋(Shayang)勞教所服完刑期之後,獲得釋放。即使獲釋之後,地方當局及警方還是不斷威脅他,對他施壓,要他放棄法輪功。南初寅的血便現像一直持續著,而且大量吐血,身為醫師,他知道自己的肝臟已傷得很重。終於,在2001年2月15日,他便死於肝出血。在告別式上,當地警方還逮捕了他的許多親朋好友。
南初寅醫師一家五口都是法輪功學員,在他被監禁之後,他的妻子也因公開修煉法輪功而被逮捕,羈押超過40天;其子被迫從西南石油學院(Xinan Petroleum College)退學;大女兒則因公開修煉法輪功,並向中共當局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而被拘禁3次,達6個月之久;而小女兒則是被判處1年半的勞役徒刑。
死於強迫灌食引起的傷害或併發症
楊妹被強迫灌食,死在「死人床」上
楊妹(Yang Mei),女,23歲,河北省滄州市小王村(Xiaowang Village, Cangzhou City, Hebei Province)銀行職工。
2001年7月,楊妹因為發送法輪功的傳單而遭逮捕,被囚禁在滄州市的第2看守所,獄警不斷地折磨她,要她招出這些刊物從何而來。他們將楊妹綁在「死人床」上1個月之久(所謂「死人床」是一張附有手銬腳鐐的鐵板,用以拴住受害者的四肢,並迫使四肢完全張開,令受害者動彈不得。長期下來會導致全身肌肉萎縮,大小便失禁。因此,受害者受此酷刑之前,常被迫赤身裸體,以方便排泄。),結果使楊妹大小便失禁,雙腿雙腳腫脹到扭曲變形,數層皮膚皆告剝落。
於是,自2001年10月10日起,楊妹與其他10位法輪功學員進行絕食,抗議看守所裡慘無人道的凌虐。獄警便命令一名不具醫藥常識的老廚師對這些法輪功學員進行強迫灌食,將一條管子插入楊妹的鼻子裡好幾天,那些混合著麵糊或稀釋牛奶的冰鹽水就從這條管子灌入鼻中。像這樣不停地將灌食管拔進拔出,加驟痛苦,管子的劇烈戳刺更引發內傷。
楊妹身受其害。10月19日,經過又一回的強迫灌食之後,楊妹陷入昏迷。2001年10月20日一早6點左右,她就與世長辭了。
楊妹的遺容相當駭人,全身浮腫,四肢部分尤其突顯;身上還因感染疥癬而長滿紅斑,全身上下有多處深度瘀傷,連胸部在內。遺體解剖顯示出她的肺部累積大量腐壞的食物殘渣,顯然是被強迫灌食的結果。
警方下午通知楊妹的家屬她的死訊。當局並強迫他們私底下悄悄處理後事就好,不要公諸大眾。為了防止楊妹的母親泄漏楊妹的死訊,警方將她軟禁在家,由便衣警察24小時日夜監視著,不准她與外界有任何接觸。直到楊妹的遺體火化之前,她也不得探視其女的遺容。
張震中在公安局被強迫灌食致死
張震中(Zhang Zhenzhong),男,22歲,山東省濟南市人(Jinan City, Shandong Province),山東工業大學(Shandong Industrial University)管理學院學生。
張震中因修煉法輪功而數度遭到羈押,飽受凌虐。1999年時被逐出濟南市工業大學的校門。2001年1月1日,因為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展橫幅、聲援法輪功被捕。在警局裡,警方用8支電擊棒同時毆打他,並且用香菸燙他,整整持續了將近12小時。接下來的4天裡,他被移往四個不同的警局,到哪裡都備受酷刑折磨,身上傷痕纍纍。
2001年5月17日,警方再度將他逮捕,對他拳打腳踢之餘,還用電擊棒痛毆他的敏感部位。1個多小時後,張震中不僅吐血,鼻子也血流如柱。之後,警方將他五花大綁丟入地牢,於是他開始絕食抗議這種非人待遇。到了絕食的第6天,警方下令同牢囚犯對他進行強迫灌食。他們將張震中銬在椅子上,不斷地試圖將灌食管插入他的鼻中,試了5次之後,張震中昏厥過去,不久便過世了。
2000年7月19日被北京派出所的惡警無故從家中擄走,吊打數日後所致
遲玉蓮在姚家看守所受虐致死
遲玉蓮(Chi Yulian),女,44歲,遼寧省大連市甘井子區凌水鎮王家村人(Wangjia Village, Lingshui Town, Ganjinzi District, Dalian City, Liaoning Province)。
2001年5月29日下午,當遲玉蓮正在家裡做飯時,周水子派出所(Zhoushuizi Police Substation)警察在紀姓警官率領下破門而入。一陣搜索之後,警方銬住遲玉蓮,連雙鞋子都不讓她穿上就將她拖上警車,載往大連市的姚家看守所。
在看守所裡,遲玉蓮絕食抗議所方的不當羈押。兩天後,獄警對她展開強迫灌食,每一次他們都將灌食管從她的鼻子插入到食道進行鼻飼。到了第6天,遲玉蓮出現發燒症狀,全身酸痛。稍後,獄警將「地牢」(「地牢」是一種恐怖的刑具,據說是殺人犯或死刑犯才戴的刑具。)的刑具加諸在她身上,令她動彈不得。就這樣以相同的姿勢被鎖上兩天之後,遲玉蓮大小便失禁,完全無法自行控制,甚至無法坐立,可是獄警卻仍然唆使同牢的其他囚犯對她施虐。
2001年6月5日,經過了八天的絕食,遲玉蓮生命垂危,下午4點左右,在被送往醫院急救的途中,她就離開了人世。
劉愛琴(山東) 25歲,2001年6月被壽光市看守所酷刑折磨後致殘
張桂琴死於逞罰性灌食
張桂琴(Zhang Guiqin),女,37歲,安徽省合肥市肥東縣人(Feidong County, Hefei City, Anhui Province)。
1999年11月29日,當張桂琴在家處理家務時,警方將她羈押。被羈押的這段期間裡,獄警痛甩她耳光,還用竹棍毒打她的手掌,直到雙掌瘀青腫脹,並將她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用腳鐐拴在一起,整整15天,令他們不論吃、睡、上廁所都得在一起。
2000年3月29日,張桂琴再度遭逮捕,被關在肥東看守所24天。她每天得做11小時以上的苦役,雙手一直被手銬銬著,不斷被電棍電擊。
2000年7月底,因為發送法輪功傳單,張桂琴再次被捕,還是一樣被拘禁在肥東看守所,手被銬以沈重的枷鎖。之後,她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抗議所方的凌虐,獄警於是採取強迫灌食的手段以為懲罰。由於長期的絕食及強迫灌食,張桂琴變得相當虛弱,持續高燒,所方因而將她送到醫院檢查。院方診斷出她的肺部因不當灌食而千瘡百孔。所方擔心張桂琴會死在看守所,於是在2000年8月24日將她送回家,那時她早已骨瘦如柴,身體十分羸弱,口不能言,無法下床。即便如此,該市的檢察官還是發出一份訴狀,控訴她修煉法輪功,並令一名差役去遞送這份訴狀。但是當這名差役見到張桂琴之後,他什麼都沒說,只搖搖頭便離開了。
2001年1月17日,歷經了五個多月的煎熬之後,張桂琴在下午1點03分時走了,身後留下兩個幼女,一個9歲,一個12歲。
張鳳雲因強迫灌食致死
張鳳雲(Zhang Fengyun),女,42歲,甘肅省蘭州市人(Lanzhou City, Gansu Province)。
2001年7月23日,張鳳雲在發放法輪功傳單時遭逮捕,被羈押在蘭州的西果園(Xiguoyuan)看守所第14隊。7月30日,她進行絕食,抗議所方的拘禁,並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遭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絕食期間,獄警一直狠狠毒打她,直到她發生脫水現象,發高燒,無法照料自己。獄警將一根管子插進她的胃裡強行灌食,還故意用力以管子戳刺她的胃部,令她痛苦不堪,引發嚴重內傷。
8月10日,絕食的第11天,張鳳雲無法自行排泄,不能說話。當同牢牢友向14隊的獄警報告她的情況時,獄警只是冷冷地回應說,張鳳雲是在裝病。其他好幾名法輪功學員則一直敦促獄警請位醫師來。最後拗不過他們的要求,張鳳雲被送到門口等醫生診察。待醫生抵達時,她已無脈搏心跳,於2001年8月11日與世長辭。
龔寶華在羈押期間時遭灌食致死
龔寶華(Gong Baohua),女,35歲,北京平谷縣劉店村人(Liudian Village, Pinggu County, Beijing)。
2000年6月17日,龔寶華在前往北京為法輪功請願的途中被捕,警方立即將她送往劉店派出所,副所長多次甩她耳光,用掃帚打她的頭和臉,直到掃帚折斷。龔寶華的鼻樑斷裂,血濺滿地。即使已十分衰弱,極度痛苦,她一直站著接受審訊。
她的家屬請求警方讓她返家休養,但是警方反而將她送到平谷縣的看守所。因為傷勢過重,所方拒絕收留她,龔寶華因此得以返回家門。2000年6月18日,在與家人前往醫院的途中,龔寶華再次與劉店派出所的警察撞上,他們硬將她拖出車外,再度把她送往平谷縣看守所。
為了抗議這種非法羈押,龔寶華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以絕食表達不滿。到了2000年6月25日晚上8點左右,獄警無視於她的鼻樑已斷裂,對她進行鼻飼的凌虐。被丟回地牢時,龔女士的臉色死灰,一直說胸口感覺麻麻的,認為一定是看守誤將灌食管插入她的氣管裡。10分鐘後,她突然失去知覺,同房牢友立即呼叫看守,可是看守完全置之不理,無視於她的病狀和痛苦。
2000年6月27日早晨,龔寶華的牢友們終於求得所方給她醫治。10點鐘左右,所方醫護人員同意將她送往醫院,但是由於慘遭毒打、強迫灌食、延誤送醫、和無適當的治療,晚上9點左右,龔寶華在醫院不治身亡。
李鑫(化名) 2001年1月被北京宣武區看守所酷刑折磨致殘
孔德易死於凌虐及逞罰性灌食
孔德易(Kong Deyi),男,38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動力區委員會政治研究所幹部(Political Research Institution of the Dongli District Committee in Harbin City, Heilongjiang Province)。
孔德易因為上北京為法輪功請願,被送到長林子(Changlinzi)勞教所,關在一個長、高各1.5米,寬不到1米的小「鐵籠」(蹲小號)1星期。他的手被銬在籠子頂端,使得他既站不直、也不能坐,兩腳腫得冒出水泡。被放出來時根本無法站立,卻仍被迫要服勞役。
孔先生進行絕食,抗議這種非法羈押及凌虐,結果遭到強迫灌食。灌食管從他的鼻子插入,直達胃部。勞教所裡的馬姓醫生故意數度將管子拉進扯出來折磨他。第一次灌食之後,孔德易就咳血了,但是副所長石長敬下令再灌,他因而吐血不止。到了第2天一早,孔德易嘔出了半臉盆的血,呼吸困難,下午就身亡了。然而,為了掩飾施虐的罪行,所方給孔德易打了一針,宣稱他是死於心臟病發作。
孫友發因強迫灌食的凌虐致死
孫友發(Sun Youfa),男,24歲,居於吉林省梨樹縣梨樹鎮康平東郊委(Eastern Suburb Committee of Kangping, Lishu Town, Lishu County, Jilin Province)二組。
2000年12月31日下午,由於在天安門廣場展法輪功橫幅而遭逮捕,當天晚上被送往北京豐臺區(Fengtai District)豐臺看守所。2001年1月1日,警方在偵訊時用警棍狠狠地擊打他的頭部及身體,還用腳上的靴子猛踹他的小腿肚,之後,用手銬腳鐐將他的手腳鏈在一起,使他躺不得、站不直,就這樣,在牢房的一角,一直保持這種半蹲的痛苦姿勢。
自2001年1月2日,在進行絕食抗議這種非人待遇的2天後,獄警對他強迫灌食。他們擠壓他的鼻子,猛捶他的胸膛,好灌入摻有濃縮鹽巴的牛奶,令他飽受折騰,呼吸困難。2001年1月5日,所方對他施以成分不明的靜脈注射。
2001年1月6日,孫友發情況嚴重被送往醫院,醫師告訴警方他有生命危險,必須住院醫治。然而警方卻將他帶離醫院,推往火車站,好讓他死在別處。列車長拒絕讓瀕死的孫友發搭車,警方便將他丟棄在車站。站方於是通知他的家屬將他接回,孫友發一直感到呼吸困難。1週後,在2001年1月13日氣絕身亡。
梅玉蘭死於強迫灌食
梅玉蘭(Mei Yulan),女,44歲,北京朝陽區人(Chaoyang District, Beijing)。
2000年5月13日,梅玉蘭只因為在自家門前煉法輪功就遭逮捕,強制拘禁於朝陽區看守所607號女子監獄。梅玉蘭與其他被監禁的法輪功學員採取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及修煉法輪功的權利,所方便強迫他們喝下高飽和度的鹽水來折磨她們。
2000年5月17日一早,獄警再度從牢房裡押出梅玉蘭對她強迫灌食,附近的牢房都可聽到她淒厲的尖叫聲。2000年5月18日晚上,她出現劇烈頭痛,呼吸困難,手腳逐漸地變得冰冷,眼睛停止眨動,梅女士於是被送進了民航醫院(Civil Aviation Hosptial)的急診室。
2000年5月22日,兩名法輪功學員前往醫院探視梅玉蘭,見到她的雙眼纏著白膠帶,叫喚她的名字三次,卻毫無回應,只見醫療器材的輔助使她的胸膛上下起伏。探視者向醫師詢問她的狀況時,醫師僅說梅玉蘭是特殊病患,當局下令所有訊息皆得保密。2000年5月23日下午4點10分左右,她便在醫院過世了。
李竟春在羈押期間死於強迫灌食
李竟春(Li Jingchun),女,47歲,江西省九江市三里街人(Sanlijie, Jiujing City, Jiangxi Province),九江市海會供銷社(Haihui Shopping Mart in Jiujiang City)營業員。
2000年12月18日,李竟春女士因為上訪北京,訴請中央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被囚禁在北京市門頭溝區(Mentougou District)看守所,遭到百般凌虐。於是她進行絕食,抗議所方這種非法羈押及虐待。絕食的第5天,管教從她的鼻子灌進半瓶豆漿,李竟春因而咳個不停,還發高燒。同房牢友向管教報告她的慘狀,管教卻充耳不聞。2000年12月30日,她的病情急轉直下,所方非但未將她送往醫院,反倒將她釋放,以推卸責任。
返家之後,李女士的家人盡全力搶救她。但她還是高燒不退,咳嗽不止,吐出刺鼻的白色液體。終於在2001年1月4日與世長辭。
王秀英死於強迫灌食
王秀英(Wang Xiuying),女,45歲,居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道外區南坎頭街(Nankantou Street, Daowai District, Harbin City, Heilongjiang Province)。
2000年5月13日,王秀英女士因為為法輪功向政府請願,在北京遭逮捕,被拘禁在北京的角門(Jiaomen)看守所。她絕食抗議非法羈押,並要求釋放。3天後,4名獄警把她摔在地上,從她的鼻子進行鼻飼。接下來的9天裡,獄警5次對她灌下濃度過飽和的鹽水,令她身心備受折磨。2000年5月22日,獄方對王秀英施以成分不明的靜脈注射,晚上7點左右,她就失去意識,當天稍晚便過世了。
趙昕, 被北京惡警毆打至高位截癱,六個月後,於2000年12月13日去世, 年僅32歲
王愛娟在被羈押時遭凌虐致死
王愛娟(Wang Aijuan),女,46歲,山東省濰坊市棉紡廠(Weifang City, Shandong Province)職工。
2001年4月3日,她和李志蓮(Li Zhilian)、宋洪芝(Song Hongzhi)在清池鎮(Qingchi Town)發送法輪功傳單而遭坊子(Fangzi)公安分局的公安逮捕毒打。2天後,她們被送到坊子看守所,於是她們便絕食抗議所方的囚禁。2001年4月6日,王全峰(Wang Quanfeng)、李金升(Li Jinsheng)帶著其他警察,對著王愛娟的頭部狠狠地又踹又踢,將她扔到地上,踩著她的太陽穴,使她動彈不得。她一挪動身子,警方就踹踏她的胸部及鼠蹊部。她遍體鱗傷。
4月7日,警方唆使其他犯人將王女士綁在「鐵板凳」(一種刑具)上,強迫她吃下1公斤的鹽巴。不久,王女士感到體內疼痛不堪。雖然上吐下瀉,警方依舊不准她上洗手間,讓她排便在褲子裡。儘管有食鹽過量的症狀,也不准她喝水。4月8日早上,她感到鼠蹊部劇烈疼痛,接著發高燒。不久,王女士就過世了。所方未徵求她先生的同意,在2001年4月8日當天,就把她的遺體火化了。
被施以致命藥物或有害物質致死
莫水金被610辦公室強迫安樂死
莫水金(Mo Shuijin),女,64歲,四川省重慶市(Chongqing City, Sichuan Province)重慶長安汽車公司(Changan Automobile Company)退休幹部。
2001年5月,莫水金因為身為法輪功學員而遭逮捕,被判處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服刑兩年。由於拒絕放棄法輪功,管教每天例行痛打她。強迫她不是在烈日當空下、就是在滂沱大雨中站著,往往一站就好幾小時。即便她年事已高,每天仍得從事10至14個小時的勞役。被囚禁之前,她的身體狀況良好,但是勞教所裡的凌虐及體力勞動導致她的健康急速惡化。在勞教所待了50天後,她開始出現咳血的現象。
為了進一步凌虐她,所方用膠帶封住她的嘴巴,並將她關在「小號」裡。那裡面不僅潮濕,而且終日不見天日;既無床鋪、也無廁所,受刑者不論睡覺或大小便,都在同一塊地板上。牢飯也只供應正常餐點一半的份量。每天晚上老鼠在裡面四處亂竄,惡氣衝天,讓人無法呼吸。管教將莫水金的雙手銬在背後,雙腳用腳鐐鏈著,使她既不能動、也不能躺,晚上根本無法入睡。白天時,管教則會煽動其他囚犯揍她。
經過幾個月的折騰,莫水金已屆垂死邊緣。當地的610辦公室(一個政府機構,專為滅絕法輪功而設。)將她轉往長安醫院。還安排女公安裝扮成醫護人員,在2001年10月30日晚上,給莫水金施打安樂死藥劑。她就這樣死於這致命的一針。
吉林九臺勞教所酷刑:用一寸粗的塑料管將腋窩內側擰出洞 致軟肋骨骨折 胸腔穿孔 在洞裡撒鹽 用牙刷刷 電棍電
於文江因凌虐和強迫注射致死
於文江(Yu Wenjiang),男,56歲,吉林省四平市人(Siping City,Jilin Province)。
2000年12月18日,於文江先生被警方逮捕並遭痛毆。隔天,被移送到四平看守所,於是他絕食,抗議所方的強制羈押。12月23日,獄警強灌他摻有高濃度鹽份的牛奶,這種折騰人的強迫灌食令于先生大受創傷,自此拒絕與獄警合作,並抵抗這種凌虐。2000年12月29日,警方為使于先生合作,同意他的妻女前來探監,以試圖勸服他。這是他家屬見到他去逝前的最後一面。在稍後另一次的強迫灌食中,警方給他打了一針,宣稱這種藥劑可將他收服。不久,他被緊急送往醫院,於2001年1月2日凌晨2點與世長辭。
鞠亞軍遭不當灌食及被注射不明物質致死
鞠亞軍(Ju Yajun),男,33歲,黑龍江省阿城市玉泉鎮(Yuquan Town, Acheng City, Heilongjiang Province)農民。
2001年1月,鞠亞軍因為拒絕放棄法輪功,在阿城市被捕。2001年7月5日被送到哈爾濱市的萬家勞教所。8天後又被移往長林子(Changlinzi)勞教所。2001年10月8日,他與其他在第1隊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第3度的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拘禁及非人道待遇。絕食進行到第8天,獄警命令好幾名囚犯強迫給鞠亞軍灌食,笨手笨腳的插管動作造成他的內傷,沒多久他便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然而,獄警還是要這些犯人每天對他灌食兩次。
2001年10月21日下午,所裡給鞠亞軍打了一針成分不明的藥劑,導致他的頸部僵硬,繼而昏厥。到了隔天早上,他的呼吸變得十分沈重,也無法辨識任何人。24日,所方遂通知他的家屬將他帶回,家屬立即將他送往哈爾濱市立醫學院第二醫院急救。但是,鞠亞軍一直沒有康復,於2001年10月26日凌晨4點18分離開了人間。
山東濰坊勞教所酷刑圖示:嚴冬被裸身捆縛手腳 扔入盛滿水的水缸裡 頭被反覆按進水裡灌水
李守強在昌平拘留所中毒身亡
李守強(Li Shouqiang),男,37歲,武聖東裡人(Wusheng Dongli),北京朝陽區北京汽車裝配廠(Beijing Automobile General Assembly Plant,Chaoyang District, Beijing)員工。
2000年3月8日,李守強先生因向政府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而遭逮捕,被送往昌平看守所,飽受酷刑。所方在他的飲水中加入了大量藥劑,使他的中樞神經系統嚴重受損。
2000年3月18日傍晚,潘家園(Panjiayuan)派出所打電話通知他的家屬前來將他帶回。李先生的母親與兄長抵達看守所時見到他被關在鐵籠裡,在回家的路上,李守強已口齒不清。他斷斷續續地告訴家人,警方一直強迫他喝下摻有藥物的飲料,不准他吐掉,也不讓他喝水,還說這藥物在兩天後就會要了他的命。返回家後,李守強整個人目光呆滯,思維混亂。他的頸部後方、下背部、及大腿兩側皆是傷口。2000年3月20日早上,正如警方所言,李守強就毒發身亡了。
受到痛苦的灌食致死
張生範被迫灌下烈酒身亡
張生範(Zhang Shengfan),男,38歲,黑龍江省雙城市殘障人士。(Shuangcheng City, Heilongjiang Province)
自從中共當局展開對法輪功的迫害,張生範就不斷地受到附近人委會人員及警方的騷擾。警方根本不管他是位坐輪椅的殘障人士,在4個月內就羈押了他4次。
2001年6月9日早上7點左右,當張生範還在睡夢中時,4名來自紅旗警局的警員破門而入,連人帶輪椅地將他強押上車。警察將他扔到警車上,把他的頭往下壓到座位底下揍他。在前往雙城看守所的途中,又用木板凳壓著他的身體打他。結果,他割傷瘀痕佈滿全身,不久便昏了過去。
2001年6月11日一早,警方將張生範帶到偵訊室,給他一頓毒打,打得他隔天早上無法起身。然而,警方在早上8點左右,又再度把他帶至偵訊室,將他綁在椅子上,隨後拿出一根3尺長的大塑膠管和一根約8寸長的小塑膠管。他們將小塑膠管插入他的口中,然後取來3瓶「玉泉大麴酒」(一種烈酒品牌)倒入臉盆中,再用那根大塑膠管銜接臉盆到小塑膠管上。當他們把臉盆抬高時,酒就順勢流入張先生的嘴裡。整個看守所都可以聽到他那令人心如刀絞的哭叫聲。等到警方把所有的酒都灌完之後,張生範早已不省人事。警方接著把他丟進一間空牢房,讓他在那兒待了1小時。
9點50分,張生範被送往急診室,醫生宣告在抵達醫院那刻他就已氣絕身亡。公安局局長試圖強迫他的家屬簽下一份假文件,來證明張生範是自然死亡,但遭家屬回絕。警方不准他的家屬見他最後一面,並且未徵求他們的同意,就強行將張生範的遺體火化,也未告訴他的家人他的骨灰所在。
吳慶斌被灌下消毒劑致死
吳慶斌(Wu Qingbin),男,37歲,安徽省淮南縣人(Huainan County, Anhui Province),淮南石化工廠技工,大專文化,有個12歲大的兒子。
2000年4月4日,吳慶斌因為公開修煉法輪功,警方將他押到淮南第二看守所。2000年8月時,他被送往淮南勞教所,後來由於健康檢查顯示出他有胸積水而獲得釋放。2000年12月,警方無視他的心臟狀況,強行將他逮捕,還惡毒地折磨他。2001年7月初,他絕食10多天以抗議所遭受到的凌虐,結果他的健康情形惡化,所方只好再次讓他交保就醫。
2001年7月19日,淮南政法委強行將吳先生逮捕,送回淮南勞教所,所裡的警察強迫灌他消毒劑,隔天他就毒發身亡了。
王旭志被迫吃下排泄物致死
王旭志(Wang Xuzhi),男,30歲,四川省成都市(Chengdu City, Sichuan Province)自來水公司車隊司機。
1999年12月初,王旭志先生被捕送到成都的九如村(Jiuru Village)拘留所。2000年1月中旬,他被秘密判處1年6個月的徒刑,在資陽大堰勞教所(Ziyang Dayan Labor Camp)服勞役。在被拘禁的期間,獄警用槍拖猛擊他的頭部,還不斷地用「警繩」(「警繩」:一種將受刑者脖子、肩膀、腋窩、上下手臂緊緊捆住到背後及手腕關節的麻繩索。受刑者的手臂會被猛然往上拉起,像這樣被吊掛著即使只是幾分鐘也令人苦不堪言,很可能會造成永久性傷害或致死。)對付他。
一度,有200多名罪犯輪流圍毆王先生一整天,王旭志因而絕食了150多天以抗議他的非法羈押。這段期間,他甚至被迫吃下屎和尿,由於長期絕食的副作用及勞教所裡慘無人道的凌虐,王先生的身體急驟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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