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雯:中國共產黨早已名存實亡
前陣子聽一位記者朋友說:「中共早已經完了!」我問何以見得?她說中共一點都不得民心,她報導過大陸老百姓的冤情,老百姓信任她,就把當地民眾在背後罵中共的話轉述給她聽:「老百姓們都說,蘇聯都滅亡了,中共還能維持多久呢?老百姓們都在這麼問。」並且每遇天災,老百姓就會說:「世道不變,天報應。」有些還說:「共產黨不滅亡,天理不容。」共產黨過國慶等節日時,老百姓涇渭分明地道:「那是共產黨的節日,又不是我們的節日。關我什麼事!」我想這位朋友說得不無道理,記得在有名的預言詩《梅花詩》裡,就有這麼一句「豹死猶留皮一襲」,有位大師的解讀是:「因為此時的中國人民也已不相信共產主義了,只不過是中國當權者想利用共產黨形式維持政權而已。」
記者朋友補述道,老百姓的怨氣極大,但又無可奈何,就從那些領導人的名字裡發發怨氣,不過也不無道理。譬如說毛澤東當政是在戕「賊」地主那些股「東」,江澤民當政是在戕「賊」人「民」。到了溫家寶,2003年就有Sars「瘟」疫。可不是嗎?現在的禽流感又來勢凶凶,世界衛生組織一再提出警告。
這令我想起一本報導文學──《流氓治國》,一位從事編輯工作的臺灣女子,1988年底到大陸闖蕩大江南北四個月所寫的書。書中記錄她到革命聖地延安時,雇來的大陸司機觸景由感而發說了一些心中話:「當年都罵國民黨如何蠻橫霸道,時至今日,老百姓吃夠了共產黨的苦,恨都不知從何恨起,又覺得國民黨比共產黨好了!」(頁198) 「當年在延安創立的革命理想,如今是中國人一世的災難!」(頁199)
有天晚上他們看電視時,新聞報導突然冒出一句:「世界上有哪個國家像共產黨那麼坦蕩呢?」那位大陸司機的反應是,罵了一句「狗屁」,接著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痰。(頁207)
作者對這位司機的描述是「陝北綏德縣人,一身黃土高原的憨厚土味,話少言真,道地是個漢子」,由以上幾句他對共產黨的意見表達,可以發現在六四之前,或許更多年前,大陸民眾就已痛恨共產黨,但是他們忍氣吞聲生活了下來,中國人的韌性真強。而在六四之後的這十幾年,社會腐敗、不公不義的事情更多,老百姓受到共產黨更多的欺凌與壓榨,他們還是忍著忍著,直到去年十月的重慶萬州事件,士可殺不可辱,再也忍無可忍了,憑什麼身為「官員」的就可對市井小民的挑夫侮辱人格,於是,兩位路人在城區的偶然碰撞竟然演變成四五萬人的暴動,「天下未亂蜀先亂」,這一暴動已經揭示了全中國的民眾就要揭竿而起。
中國共產黨所剩的日子已經不多了,沒有了共產黨,中國要怎麼辦?真會有老百姓關心這問題嗎?當大陸民眾得知共產黨要完了,他們會關心國家的前途嗎?當還是有很多民眾連溫飽都成問題,他們有餘力去想中國的未來會怎麼樣嗎?當有很多老百姓窮得生不起病,他們會問:「沒有了共產黨,中國要怎麼辦」嗎?所以我認為,真正會想到這問題的老百姓可能並不多。
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中國歷來有個說法,就是半部《論語》可以治天下,等到反傳統反文化的中國共產黨壽終正寢了,在豐富的中華文化瑰寶裡,要從聖賢哲人流傳下來的典籍裡去找安邦治國的指引應不難,並且江山代有人才出,在需要推翻腐敗的滿清政府時,就出現了孫中山,那麼等到要建立新中國時,歷史也會安排傑出人才來領導,這方面應無需多慮。
倒是作惡多端的中共即將走入歷史,它欠人民的血債、對法輪功殘暴酷刑的迫害都得一一償還,而它的黨員、它的信奉者才需要去思考這個緊迫的問題──沒有了共產黨該怎麼辦,人民都要回過頭來追討、清算,還有退路可言嗎?
好在近期大紀元發表《九評》系列社論,猶如醍醐灌頂,使受到共產黨邪靈蠱惑者能明辨真偽、洞察善惡、清醒是非,並且要抓緊機會,勇於宣布退黨,才能徹底清除攀附身上的邪靈,從此以後做個明明白白的中國人。那麼,等哪天共產黨受到人民審判時,在大紀元網的退黨聲明將是一份護身符,因為「大紀元儲存的記錄可以為聲明退出共產黨和共產黨其他組織的人作證。」(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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