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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白藍:中共是毀滅性邪教

 2004-08-22 23:58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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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初,自從共產教由外國傳入中國後,特別是一九二一年邪教組織中國共產黨成立後,中國人民的苦難便疊連不斷,社會動盪、製造矛盾、挑起內戰、廝殺不停、民不聊生、人倫盡喪、六親不認、離鄉背井、偷渡異國、運動綿延、冤案頻生、全國飢荒、餓殍遍野、貪贓枉法、腐入膏肓、屠殺庶民、天怨地恨、人間鬼號,半個多世紀以來,中國人民歷盡苦難,這是任何一個具有良知的中國人有目共睹的。邪教之禍害人民,與共產主義之禍害人民是完全一致的,他們都勿視人類的存在,草菅百姓生命,生靈塗炭。並不是共產主義具有所有邪教的特徵象邪教,而是邪教的特徵哺育著共產主義的發生和成長,共產主義本身就是邪教的肌骨。共產主義不是什麼純淨的政治,因爲他們不具有政治的普遍理念:寬容、浩氣、正義、無私,共產主義也不是什麼虔誠的宗教,因爲他們不存在宗教的基本精神:博愛、善心、慈悲、愛民。貫穿整個中共共產主義的是:暴戾、欺詐、違心、謊言、謀權、仇殺、私利,共產主義是徹頭徹尾、地地道道的邪教,毀滅性的邪教。其特徵如下:

一、教主崇拜

教主崇拜是世界上所有邪教必具有的一個突顯特徵,信徒盲目崇拜教主,唯教主是從,唯教主是聽,爲教主而生,爲教主而死,視教主爲救世主。如美國的人民聖殿教,教主瓊斯,日本的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教主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二話,信徒心中崇拜偶像只有教主,而教主吹噓自己是神的化身,有非凡的本領,可以度人去天國,有神通廣大的特異功能,能夠推遲地球爆炸時間,把整個人類超度到光明世界,是拯救人類的救世主,要人們信奉這個萬能的教主,跟隨他,就可以脫魔、圓滿、成仙。中國的共產教也一樣把教主(黨主席或總書記)頂禮崇拜,信徒把教主視爲至高無上的聖物,不可侵犯的神,唯主席(或總書記)是從,唯主席(或總書)是聽,不可以有絲毫違抗,絕對唯命是遵,教主毛澤東的一切指示一定照辦,這是共產教內天經地義的事。毛澤東是大救星、救世主、紅太陽,他不是常人,他具有超常偉大的力量,令人民脫魔、脫離水深火熱的深淵,度人民去幸福的天堂(社會主義是天堂,人民公社是橋樑),讓中國人民相信,只有救世主毛澤東才可以脫中國人民的魔,跟隨毛澤東可以得救,走出萬惡的舊社會,因此,教主毛澤東叫做什麼就做什麼,要像雷鋒那樣(向雷鋒同志學習)無限崇拜毛主席,忠於毛主席,讀毛主席的書,做毛主席的好信徒,教主指向哪裡,就奔向哪裡,像雷鋒一樣做無大腦的動物,不必思考,只要照辦。中共上海前市委書記柯慶施就這樣毫不掩飾的要求信徒和民眾:「崇拜毛主席必須到盲崇程度,信仰毛主席必須到迷信的地步」,一針見血地道出對共產教的教主崇拜到瘋狂的境地。柯慶施對教主到達盲崇和迷信的境地,得教主毛澤東大大賞識,很快被提升到國家領導層--政治局,於是全國欣起教主崇拜競賽,一個惡浪又一個惡浪接踵而來,誰崇拜教主表現最突出,誰就陞官最快,林彪則比柯慶施表現更離譜更迷信,說毛主席是中國幾千年,世界幾百年才出一個的奇才神仙救世主,他的思想威力比原子彈還大,一句話頂一百句一千句話,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要全國人民向教主早請示晚匯報,跳忠字舞,唱頌歌,三忠於,四無限,四個偉大,教主毛譯東萬萬歲,因此更得教主賞識,竄升得更快更高,成爲教主法定接班人,教主陶醉在飄飄然的聖殿之中,於是摧毀所有非共產教的神堂寺廟,推倒所有非教主的偶像,焚燒所有非教的書刊,一時間,教主崇拜狂至天翻地覆,信徒並紛紛宣誓,誓死保衛教主,爲教主而生,爲教主而死,「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爹娘只生我的身驅,毛主席給了我生命」,所以,可以六親不認,爲教主大義滅親。天大地大不如毛主席的恩情大,所以要爲毛主席獻出自己的一切,男信徒爲教主獻心獻力。毛主席肚子大,不喜歡褲子變得太緊,不舒服,無論教主在哪裡坐下來,男信徒(如李銀橋)就趕緊去替教主解松褲子。教主不喜歡穿新鞋,太緊不舒服,男信徒就先替他穿合腳。女信徒身上有教主最喜愛的寶貝,由於信徒們已經經過洗腦,並灌輸要爲黨爲革命爲領袖獻出自己的一切的教義,已經丟失正常理智頭腦完全麻木,當教主春風得意性慾來,女信徒就毫不猶豫爲教主獻身,這些二十來歲的女孩子並不爲供一個七十古來稀的教主玩弄,失去貞德而沮喪和懊惱,因爲她們的教主崇拜,令她們感到能爲教主獻身是光榮,並引以爲自豪,一批一批的女孩子輪流進貢中南海,教主周圍經常是新面孔的女密友,由於教主從不沖浴洗澡(只是由信徒替他擦身),一時間宮廷蔓延一種傳染性性病。誰不崇拜教主,誰就遭殺身之禍。教主崇拜在共產教中佔極重要的地位,是其他任何邪教望塵莫及,這也是維持其一黨專政的需要,獨裁統治的基石,因此,具有強大的延續性,毛澤東死了有鄧小平,鄧小平死了又有江澤民,不管用什麼「思想」、「理論」還是「三個代表」作廣告,那只是教主崇拜的麻醉藥。

二、精神控制

邪教教主爲維持信眾效忠自己跟隨自己的一個重要手法,以鞏固教主神聖的統治地位。沒有精神控制,就沒有教主的地位,也沒有邪教的存在,所以,精神控制是所有邪教必不可少的手段。其控制過程不外乎:引誘、洗腦、恐嚇、消滅。瓊斯是這樣,麻原彰晃是這樣,毛鄧江也是這樣。在中國,這個外來的洋貨共產教,入侵中華大地,並不爲人民認知和接受,這些傳教士們爲求立足生存,發展組織,只能用欺騙引誘甚至強迫民眾參加,在農村,以打倒土豪分田地的口號,引誘農民加入他們的打仗行列替他們賣命去奪權。在城市對工人說,工廠是工人創造的財富,工人應該當家作主,工人階級是國家領導階級,引誘加入共產教的地下非法組織,鬧罷工,製造和收集軍械,去推翻政府。對學生知識界以及中產階級人士說,爲建立民主自由的新中國爲誘餌,引誘爲他們服務,成爲他們的信徒。接著是反覆的洗腦(即所謂思想改造),達到完全麻痺,喪失所有正常理智,失去判斷力,盲目跟隨教主,死心塌地聽從共產教,不可以閱讀和接受除共產教以外的任何書刊和思想,共產教知道其本身的教義是邪說,不堪一擊。一旦發覺失控,便用其家法懲罰和恐嚇,即所謂的階級鬥爭法寶,常用的口號「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拒不悔改,死路一條」進行恐嚇,再則勞改苦役,最後,如果他們認爲精神控制失敗,不能改造者就以家法砍頭(如王實味),暗殺(如林昭)消滅。共產教對信徒和民眾的精神控制是十分嚴密和殘酷的,經常性的政治學習,背誦毛主席語錄,學習毛澤東選集,不停的思想檢查,所謂的憶苦思甜和無休止的階級鬥爭。教主要大家永遠不忘階級鬥爭,也就是永遠不忘精神控制。階級鬥爭是精神控制的枷鎖,因此,階級鬥爭在共產教手中這根弦,從沒有放鬆過,爲的就是抓緊精神控制。自一九四九年政教合一,一九五零年思想改造,一九五三年鎮壓反革命,一九五五年肅反運動,一九五七年反右鬥爭,一九五九年反右傾運動,一九六二年社會主義教育和四清運動,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運動,持續十年的破四舊立四新,至八十年代反資產階級自由化,清除精神污染,一九八九年天安門大屠殺,以及其後的鎮壓異議和法輪功等,無不是繞精神控制的環扣,以達到緊握在手,隨心所欲。共產教也像阿富汗塔利班政權炸毀巴米揚佛像那樣,絕不容許非共產教的偶像祠堂寺廟教會等存在,爲了全面實行精神控制,焚書坑儒,極盡無法無天的能事。不僅在思想意識形成等方面嚴加控制,而且,在組織人事方面也無孔不入,凡是有人的地方,那怕深山密林裡,遠洋孤島中都插入黨委、黨支部、黨小組或學員,一個機構中,任何一個微小的科室小組,也都要安排一個黨員進來,對人民進行監控,因爲精神失控,即意味共產教的毀滅,這是共產教所絕對不容許,不惜一切手段實行精神控,是一切邪教的天職。

三、編造邪說

編造異端邪說是邪教主欺騙坑害信眾的重要手法,讓信徒相信教主有超常能力,可以拯救人類,只要依靠教主便可以逢凶化吉,脫離苦難,如編說世界末日論,地球爆炸,星球相撞,人類週期性毀滅論,人類正處於道德極盡敗壞,江河日下,讓信徒相信大劫難即將來臨等,而教主可以脫魔、圓滿、度人、成仙,使你得救。共產教也同樣編造邪說,欺騙民眾,以達到造神和教主崇拜,死心塌地跟隨共產邪教,如編造說:你們都在水深火熱的深淵,頭上又有三座萬惡的大山壓著(封建主義、官僚買辦資本主義、帝國主義)只有偉大的天才的大救星毛澤東教主可以解救拯救你們,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所以就要一黨專政,四個堅持,教主是紅太陽,照到哪裡哪裡亮,因此,可以帶領你們走出黑暗的深淵,臺灣人民現今仍然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因爲他們沒有教主毛主席的帶領,沒有社會主義救他們,所以,我們要去解放他們,讓他們也同我們一樣,登上天堂(因爲社會主義是天堂)。又說,你們都是由萬惡的舊社會過來的人,滿身污穢,魔鬼纏身,是牛鬼蛇神,必須要苦役勞動改造,脫胎換骨,才可以重新做人回到人間(回到人民隊伍),所以必須用毛澤東思想做武器,去戰勝打垮一切牛鬼蛇神的思想,拋棄舊是的世界觀,換上新的戰鬥的暴戾的人生觀,接受教主毛澤東的領導,才可以得救。事實上,四十多年以來,共產教及其教主帶領中國進入死胡同,真正墮入無窮無盡的苦難深淵。還編說:「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所以你們就要大義滅親,跟隨教主毛主席比親生父母還幸福,要上天堂(社會主義)就要不斷革命,而且要記住,「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因此,對敵人(包括自己親人)要狠毒,要六親不認,如果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要窮追猛打,不可學霸王,把階級敵人打翻在地,還要踩上幾腳。要吃飽飯、過幸福生活,就要靠階級鬥爭,因爲階級鬥爭是一切工作的綱,綱舉目張。工業生產上不去,糧油短缺餓肚子,交通紊亂車死人,讀書成績不好,夫妻吵架,老殘病死等,只要一抓階級鬥爭就靈,於是天天搞階級鬥爭,清理階級隊伍,批鬥、整肅、勞改、處決等,像走馬燈不停地轉,坑害千百萬民眾,把中國人民推下一個深淵又一個深淵,處在真正水深火熱之中。教主更編造什麼語錄當最高指示,憲法和法律都要聽命於教主的語錄,於是社會動亂,民不聊生。又說:我們正處在洪水包圍之中,隨時有被淹沒的危險,北有蘇修,西有印度,南有臺灣和美帝,東有日本,空穴來風,無中生有,賊喊捉賊,於是又大搞勞民傷財的三線建設,白白浪費時間和以千億計的金錢。教主寧願要社會主義的晚點,也不要資本主義的正點,人民的溫飽教主壓根兒也沒有去想。更有什麼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把正是學齡的孩子們推向農村廣闊天地,把青春埋葬在黃土之中,讀書無用論,交白卷的張鐵生成爲時代英雄,成績優秀的學生則是資本主義的苗,要斬除和掩埋,把中華民族倒回無知、愚味、野蠻、暴戾的年代,毀我中華,滅我民族。更可怕的是共產教用這個邪說,掩蓋那個邪說,用一個歪理塗改另一個歪理,永遠在歪理邪說中兜圈,讓中國人民永遠脫離不了苦難。

四、秘密結社

所有邪教,包括共產教都心懷不軌,存心不良,有邪惡的預謀目的,所以其活動和結社都是在極端秘密下進行。其教義不敢公開於社會,是由於在本質與人民爲敵,不爲政府和法律所接受,因此,一般都以教主爲核心的嚴密組織、秘密結社、進行詭秘的非法的地下活動,特別在早期萌芽階段,力量十分簿弱,欲用極端手段和暴力方法與現實社會或政府對抗,必自取滅亡,所以,秘密結社是一切邪教包括共產教生存的必然手法。當勢力逐漸強大,其野心亦隨之膨脹,不再滿足狹小天地,要向更高更具權力的政治方面去發展,日本的奧姆真理教就曾企圖通過舉選進入日本政壇。共產教在未結社之前,其教義就具有反政府,亂社會,破壞原有人間倫禮,廢棄傳統文化的預謀,深知不可能爲民眾和政府和平接受,避免胎死腹中。因此,共產教是以其總書記爲核心秘密籌組社團,教主所在處就是中央委員會,各省市地方就有省委會、市委會,縣委員或稱之爲工作委員會,各社會階層中也成立工人委員會、農民協會、學生會等等,另外還有所謂周邊組織,什麼互助會、讀書會、作家協會、研究會等等,以滲透進入各種團體、軍隊和政府中,就是爲了一個邪惡的自私目的,政教合一,達到權力的聖殿,以便用國家機器統治、主宰、閹割、愚弄、殘害人民。

五、斂取錢財

邪教及其教主除要求信眾絕對崇拜外,另一個慾望就是斂財,這是現代邪教共同追求的慾望。盡其所能,巧立名目向信眾榨取金錢,圖飽私囊。共產教在這方面更是毫不遜色,早期以募捐、借貸、代用券和發行公債等形式向民間攫取財物。後期則大量印刷各種書籍,以認購和出售收取金錢,僅平裝毛澤東選集四卷就發行百萬套之多,另加精裝和線裝的毛澤東選集,更不知其數。特別突出者,如一九六六年起發行的毛主席語錄本、毛主席像章和毛澤東畫像等,文化大革命十年中,是每個中國人民必備之物,故其發行量與收取金錢,乃是天文數字。這是邪教生財之道,其後還有鄧小平文選、江澤民文選等,斂取錢財是共產教的看家法寶。

六、危害社會

邪教禍害之一,在於無視法律,破壞社會秩序,用極端的手段與現實社會相對抗,製造事端,挑起矛盾,擾亂社會安寧,破壞世人正常生活。日本的奧姆真理在東京地鐵施放毒氣,導致五千多人傷亡,美國的人民聖殿,烏干達、南美洲等地的邪教,誘迫信徒集體自殺,殺害無辜,造成社會動亂。共產教重要特徵也在於「惑民心,亂天下」,亂中得利,火中取栗,以壯大組織,擴充成員。教主毛澤東早年在文章中就說他渴望亂世:「毫無騷亂的太平盛世是難以忍受的……世局不斷動盪,人民祈望的英難(教主)就能浮現出來」,並認爲英雄(教主)可以不受束,是□駕於法律之上的。所以他的共產教就遵循教主這一思想開創,造反有理,砸爛舊的原有的社會,早期煽動工人罷工、商人罷市、學生罷課、教師罷教、遊行示威、製造車端、擾亂社會、嚴重危害公眾和社會,並非法自組政府,挑起戰火,破壞國家的統一和尊嚴。一九四九年正教合一後,同樣不斷的製造事端,唯恐天下不亂,一個接一個的政治運動接踵而來,鬧得雞犬不寧、鬼號神嚎,學生打老師、兒子斗父親、妻子揭發丈夫、街坊互檢舉、後生斗老人(由舊社會來的人越老越反動),家無家倫、校無校規,社會無安寧,因爲教主倡教「革命無罪」,你們可以擾天下所有人,就是不可以革我教主的命,不可以革共產教的命。亂社會害民眾就是邪教的所愛,人民安居樂業,社會秩序井然,對於共產教來說是其難以忍受的事。實質上,就是極盡反社會的能事。

七、殘害人命

無論是日本的奧姆真理教,美國的人民聖殿教,還是中國的共產教,作爲一種邪教,所代表的就是殘暴和邪惡,人的生命在他們眼裡只是苟生的動物和侍己的工具,根本不會鄭重其事當一回事。所以奧姆真理教的麻原彰晃敢置天下之大不韙,在東京地鐵施放毒氣致五千多人傷亡。人民聖殿教的瓊斯竟然誘迫信眾集體自殺、草菅人命。共產教的毛澤東更是非法的自立政府,從井岡山對AB團的所謂特務集團屠殺,到延安窯洞的整風運動,無不隨心所欲的殘害人命。奪得國家政權後,使用手中國家機器,更是肆無忌憚,特別是一九五三年鎮壓反革命運動和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殺人如麻,法制和公義已成爲靠邊站的觀眾,無法無天,教主□駕法律之上,中國人民生靈塗炭,紅太陽血洗中華大地,這是一切邪教的本性。

八、反科學

科學與迷信是兩個極端的對立面。邪教宣揚迷信,要信眾盲崇教主,聽信其歪理邪說,受其精神控制,死心塌地跟隨教主,必然要反科學。沒有科學意識,邪教就容易乘虛而入,蠱民眾,亂天下,引誘民眾進入其邪教王國,在思想上、行動上逐步受教主牽制,與主流社會脫節,盲目跟隨教主,最後走上與社會和生活相對抗的道路。科學則是弘揚知識和真理,阻礙邪教的生存和發展,所以,一切邪教無不視科學爲其死敵,反對人們長知識懂科學。共產教正是各種異端邪說的總匯,要信徒崇拜教主到盲崇的程度,信仰教主到迷信的地步,科學與知識妨礙盲崇和迷信的發生,因此,在這個問題上,共產教及其教主瘋狂地反對科學,不興學,不招生,讀書無用論,下放農村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教育必須與勞動生產相結合,教育必須爲無產階級服務,即使上了學,也把時間花在勞動上,或更多的學習共產教的教義政治。要愚才能達到忠君,所以,共產教無所不用其極,而且還將民眾頭腦中原有的科學知識和傳統文化,洗腦(思想改造)洗去,換上共產教反科學、反理智、反傳統、反倫理的教義,要民眾相信教主毛澤東就是千百年才出一個的大救星、救世主,不可能犯錯的神,要民眾相信共產教的一黨專政就是解放人民的唯一好政制,這就是真正的民主。而西方的民主選舉多黨制是假民主,宣揚知識越多越反動,沒有知識沒有科學就容易造神,就不知道獨裁與民主的概念。他們倡導的「向雷鋒同志學習」的口號,實質上就是反科學的教主要全國人民像雷鋒那樣做一個去掉大腦變成動物,教主指向哪裡就奔向哪裡,不必思考,做一個機器人,唯教主是從。毛澤東就這樣說過:「科學不過是大膽地演戲,沒有什麼神秘的」,所以,他也就憑著他中世紀的科學頭腦,作了各種唐詰訶德式的殆笑大方的表演,他那半吊子的知識腦袋無限地發熱膨脹,大言不愧地揚腦擊腿,信誓旦旦要超英趕美。於是,一九五八年發動大躍進、大煉鋼鐵,把原本已是鋼鐵的東西,如鐵煲茶鍋,剪刀菜刀,鋤頭鐵鏟,鋼窗鐵門統統扔進後院門前、路旁山邊的「小高爐」,熔成一堆堆鐵屎,還要日後爲之坑埋。農業上也想入非非違反科學要放衛星,擂台上相互吹牛比武,稻穀產量大競賽,畝產稻穀要一千斤、一萬斤、十萬斤,還不夠,最後十三萬斤放大衛星(一擔稻穀過磅十次、百次、千次、萬次、十萬次,然後加起來的總數)。在教主的淫威下,不敢講真話,於是全國上下一片謊話,弄虛作假,大報虛報,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幌子下,全國城鄉空前大飢荒,餓殍遍野,人吃人,連樹根野菜也絕跡,三千萬可憐的炎黃後代枉死於教主毛澤東的「科學不過是大膽地演戲」的中華舞台下。在共產教及其教主的反科學意識主導下,全國「帝王」上演一幕一幕反科學的惡戲,如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階級鬥爭一抓就靈,階級鬥爭是綱,綱舉目張等,迫害千千萬萬不明不白的「階級敵人」致死,冤假錯案像雪花一樣滿天飛。又如自欺欺人的所謂社會主義就是好,四個堅持和一黨專政的違反科學常識的教義,形成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至今日上下一片貪污枉法之風,而提出的反貪懲腐,只是掩耳盜鈴,笑話一番,教義和制度的腐朽不予改變,捕風捉影是徒勞無益之舉。共產邪教在反科學這一層次上,不僅用於給教主造神,要信眾盲崇迷信教主,更在於以反科學的態度,編造各種各樣的反科學政策,導致數千萬人民枉死,早死,給中華民族造成毀滅性打擊,當然,也有一點有用之處,其所作所爲卻豐富了共產教是邪教的信念,讓後人看清共產教是不折不扣的邪教。

九、反人類

一切邪教包括共產教在內,都不是以民爲本,而是以己爲重的組織,人,在他們那裡,只不過供其教義作祭品而存在著的動物,如美國的人民聖殿教誘迫信眾爲其教義集體自殺,日本的奧姆真理教在東京地鐵施放毒氣殺害無辜祭其教義,因此,殘害人類是一切邪教的本性,這是毋庸置疑的。共產教自成立之日,就宣揚消滅剝削、消滅剝削階級、消滅資產階級、地主階級、官僚買辦階級,最終目的是消滅階級,爲大開殺戒製造輿論,總之鏟除他不喜歡的一切異類,消滅一部分,保留一部分,這是其目標。本質上反人民反人類。就因爲他們是反人民的,所以,一些組織名稱就冠以「人民」二字,如人民軍隊、人民法院、人民政府、人民公安……等,如果你是一位從不說謊的人,何須處處標榜「我是誠實的」,這也是一切邪教極具欺騙處,打著人民的旗號以遮蓋其反人民、反人類的本質,賊喊捉賊的伎倆。以其挑起的內戰即可說明,他們實行的人海戰術,罔顧人民的生命,令其信徒以自己的身軀,去填平他們登上聖殿前面道路的彈坑,完全無視人的價值和尊嚴。奪權以後,又無休止的進行階級鬥爭,政治運動,殘酷的迫害人民,用人作爲其政治靶子,以鍛練和提高其政治槍法。一九六零年教主毛澤東例行並施造成全國空前大飢荒,導致三千萬人餓死,他並沒有絲毫內疚和痛心,照樣過著荒淫無恥的生活,大建行宮,玩弄女性,跳舞作樂,鶯歌燕舞,逍遙於山水之中。另一方面,繼續政治運動,要人民在飢餓中斗批改。要人民備戰備荒,準備打仗,打大仗,打原子戰,並說就是死幾億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他的眼裡,人民不過是草芥。一九六六年,爲不甘居二線,要把旁落的大權重掌手中,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發動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運動,把全國人民推向死亡之淵。又是千萬人喪失了生命,直到毛澤東逝世,從毛澤東的一生到死,沒有停止過他反人類的本性。因爲共產教反人類是其天性,繼毛澤東後的鄧教主,承其衣缽,並沒有失傳此繼承著反人類的天職。一九八九年「六四」 天安門事件中,再次表露共產教不屑一顧人類的存在和價值,竟然槍殺手無寸鐵的學生市民,爲其教義的苟存,他們反人類的行爲決不會軟手。江澤民對異議人士和法輪功的學員的迫害,打死算自殺,再一次地證明共產邪教的反人類本性。此外,在摧毀人類文化遺產和人類歷史上,共產教並不遜色於阿富汗塔利班政權炸毀巴米揚佛像的勇氣。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六年的文化大革命浩劫中,在破四舊立四新的號召下,能燒的都燒得無影無蹤。學生不讀書,學校不招生,考試交白卷者是時代標兵,中斷文化知識源流,把人類推向愚暴戾的中世紀。共產教險惡更在於多層次多方面的進行反人類活動,而且永遠也不會疚愧和悔改。

十、反政府

破壞社會秩序和穩定,煽動動亂反對政府,對抗法律,利用動亂髮展信徒,擴張組織,以便在局部或全部取代合法政府,這都是邪教所要追求的目標。日本的奧姆真理製造軍械,儲存各種化學劑品以生產毒氣,訓練武裝分子,襲擊東京地鐵,製造社會動亂反對政府。美國的人民聖殿教建立自己的邪教王國,與外界隔絕、取代政府,政府的結合和政策無法進入實施,反對政府的一切干預,共產教自成立之時起,就志在反政府,爲此,在全國策劃並組織數萬計的動亂和暴亂,教主毛澤東就告誡信眾說,水清無魚,混水才好摸魚。因此,煽動學生罷課,工人罷工去反對政府,甚至組織武裝暴動企圖推翻他們自己也承認並曾在政府任閣員的合法政府,更在中央合法政府轄權範圍內成立非法的蘇維埃政府,其後在外國勢力援助下推翻政府。共產教不單顛覆了蔣介石的政府,並且也推翻了劉少奇的政府,在造反有理的煽動下,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挑撥下,眾目睽睽之下無法無天如此囂張的反政府,以所謂革命無罪把地方各級政府砸得稀巴爛,天下大亂,人心惶惶,教主毛澤東就把自己當作不受法律束縛的英雄。政府在共產教及其教主眼裡只不過是只花瓶,那是名存實亡的共產教卵巢下的玩物,共產教及其教主才是真正的權力核心。反政府和干預政府正常運作是共產教的本性。

邪教,就其性質和對社會的危害來說,小邪教如奧姆真理教,大邪教如共產教,並沒有區別。從政也是大小邪教追求的目標,到達權力高峰,以權力無限的擴張教義,日本的奧姆真理教企圖通過選舉涉足政壇,中國的共產教則用暴力手段達到目的。共產教與其他邪教不同之外,在於共產教更巧妙更完整地利用邪教本身的特點,發展組織,補充信徒,攫取了政權,暫時控制國家機器,政權合一,以教主政,但並不意味共產教不再是邪教,擺脫了血腥味,毛教主主政年代,以及其繼承者鄧江時期,都無一例外的盡使邪教的看家本領,如精神控制、編造邪說、教主崇拜以及反人類等,把中華民族,淪爲其教義的祭品。不過,人民由矇蔽受騙走向醒悟和認知,歪理是無法立於人們心中,邪亡正立是抗拒的自然規律,因此,共產教絕對逃脫不了世界所有邪教同一滅亡命運,也必如前蘇聯東歐的下場,人民唾棄,其結合體--政教合一隨之土崩瓦解。

──原載《北京之春》(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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