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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嘴黃毓民之師李勇談中共海外恐嚇

 2004-08-01 07:14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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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聲廣播電臺記者易帆舊金山報導) 自法輪功學員南非遭槍擊後,中共向海外輸出國家恐怖主義成為海外華人額外關注的話題。在海外講真話,安全嗎?希望之聲「兩菜一湯」節目採訪了世界日報創刊人之一, 香港名嘴黃毓民之師、資深報人李勇先生。以下是採訪錄音整理。

主持人:很多華人都在關心一個問題,到底在海外,他們如果要講他們心理話,不一定是中國政府願意聽的話,到底他們的安全性有多大?您做為資深報人,這幾十年在香港、臺灣、跟美國從事這個報業的工作,我不知道您的看法如何?

李勇:差不多共產黨佔領了以後四年,就是1949年開始,我雖然是還小,剛從大陸廣州逃到香港,我們一路就可以看到的,就是在中共政權統治之下的新聞記者,或著是講話稍微超越一點的這個界線的就會遭遇到不幸,到了海外了,照理說應該是安全了,自由地區,可是呢?他們有一句話叫做「反共份子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要對付」。

差不多從中國大陸出來都應該知道,假如他做了個新聞記者,或著是做了個政府官員,他一定會接到一個通知,說他到外面去不要亂講話,你要是亂講話的話,我們是沒有地方把你抓不到的,那麼就是說有這種恐嚇,同胞離開以後到了外面都不敢講,那麼事實上呢,從50年開始可以看得到的,從報紙上或是從這個文獻裡面,都可以看得到找得到類似這種記錄,因為在海外凡表不利於共產黨的言論,或著對毛對江對劉或著對鄧,對任何一個人有不利的話可能會遭遇他們的破壞,這種例子太多了,從香港到美國。在臺灣呢有一個好處,臺灣共產黨的勢力不可能進去,因為蔣經國跟蔣介石時代,共產黨不要說在臺灣活動,都是潛伏在那邊,被人家發現要坐牢,所以共產黨不敢在臺灣公開活動,但是在香港在美國,又是完全自由地區,他們允許共產黨活動。

中共政權,根本他們就不是中國政府,他是一個政權,是一個共產黨的政權,根本就不能代表中國,中國是你跟我的,中國同胞也是我們的同胞,對共黨來講,中國人跟中國同胞都是他的敵人,所以凡是發現敵人說了些對他不利的話,他一定採取很殘酷的、很毒辣的、殘忍的手段來對付你,這個例子太多了。

主持人:你能不能具體的舉幾個例子。

李勇:我告訴你一個例, 我曾經在黃花崗雜誌2003年第三期(總號第六期),我發表過一篇「中共在香港和紐約製造的這個恐怖暴力和實錄」,這我都有記錄下來的,為什麼會寫這個,是因為法輪功學員在紐約華人街被他們打,我從那個地方想到。

主持人:您在1949年就已經從廣州去了香港,您對香港問題一定蠻熟悉的,能不能跟我們講一講香港在中國解放49年以後的情況到底是怎樣?

李勇:假如談的太遙遠對聽眾來講可能就印象模糊,就拿最近香港發生的三個名嘴,鄭經翰、黃毓民、李鵬飛,三個人在商業電臺主持一個節目遭到中共的恐嚇,所以他們就停播。

主持人:對,您對此事怎麼看?

李勇:為什麼我對這件事情這麼熟悉,因為黃毓民是我的學生,當時在香港駐海書院教書的時候,他是我教了四年的新聞系的學生,他在香港的表現他的文章口才,香港人都耳熟能詳每一個人都知道,那這次呢,在香港他講話一向批判的很深入,所以他這個就走啦,跑掉了之後呢,中共唐家璇當眾的說,他是為了逃債務,這根本就是污蔑人的事情,黃毓民到了美國後,我曾經跟他通了電話,他說,這是性命交關的事情,我怎麼(變成)欠債要逃呢?如果我欠債,那鄭大班,李鵬飛也欠債嗎?根本就是拿這個來醜化,換句話說,他沒有具體講他被恐嚇的內容,就講他被恐嚇了。我說,你沒有必要怕它嘛,香港有警察,有法律。他說,老師,你記得嗎?1967年5月香港暴動的時侯,有一個香港的商業電臺,有一個叫林彬,那個過程,難道您記不起來了嗎?我說,對對對,他就把電話給挂了,

主持人:林彬是怎麼回事?

李勇:林彬是1967年文革時期,香港暴動的時侯。有一個叫香港商業電臺,黃毓民在那裡主持一個節目的那個電臺,這個人有一個節目叫做 「大丈夫日記」,林彬先生他的口才也非常好,他這個節目談,一個男人怎樣對待家庭,如何做事情,談一般民生的生活。但到了1967年香港暴動,民不聊生…

主持人:什麼叫暴動? 1967年香港暴動是怎麼一回事?

李勇:因為大陸1966年開始搞紅衛兵,香港也有一批土共,受那些人鼓動,就跟這批人勾結起來,為了響應祖國的偉大革命,香港就搞暴動,它的口號叫做:打倒港英,解放臺灣,收回港澳。披著民主主義的外衣,進行香港的搗亂,到處去丟定時炸彈,到處去騷擾別人,然後又貼大字報在總督府,弄得香港人心惶惶。這林彬先生就在香港商業電臺主持一個做 「大丈夫日記」 的節目,他看了很氣,他再也不談斗升小民(□井)的事情,就站出來批判中共,說左派的人出來搞,實在不應該,搞得香港人民不能生活,他就罵這些人。每天罵,罵到最後一次呢,他說,這些人簡直就是土匪作風,根本就是一批瘋狗,這批人,危及到香港,按廣東話講,就是很骯髒的一批人。罵完之後,左派(那批人) 土共就很氣,就想了要用什麼辦法對付。在之前他就接了很多電話和恐嚇信,可是林彬沒有理會,他相信香港的法律會保護他。結果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和他弟弟兩個人,開著一輛敞篷車,回到九龍老道山的一個地方,車子一上那個山坡路的時侯,前面有個牌子擋住,(寫著)此路不通,修路。他的車子往後一退,三個人出來,二邊用二桶汽油,往他身上一淋,將火一點,就將他們二兄弟活活燒死在車裡面。

主持人:哇,好殘忍哦。

李勇:這個事情一發生以後,誰都知道是共產黨做的,但是香港(港英)政府要根據證據查的,那當然是查不出來,因為他有國家作後盾,有一個集團在後邊作後盾,那就沒辦法抓了,所以林彬死得很慘。那這個事情發生以後呢,他們到報社去燒報紙,香港當時最暢銷的報紙,像星島日報,工商日報,華僑日報,明報,都被他們上門去騷擾,去打鬧,他就認為你們凡事披露對他們不利的,他們就是要找麻煩。這種例子,黃毓民之所以恐懼,他也是因為有林彬的例子在前面。共產黨用這種方法來嚇唬後來講話的人,黃毓民和鄭經翰都是見過世面,在香港土生土長。他們也都瞭解香港,但因為港英政府收回被接管以後,香港的言論就被他們用這種方法,暗中用這種方法己經掐了很多了,擺明著掐著這三個人。

所以我在想,他們的暴力是有他們的傳統,他們一貫如此,他不僅(針對)反對他的人,就是順從他們的人,像大陸有名的記者叫範長江(音),他是從30年代就信共產黨,罵國民黨貪污,腐化,無能,他在報上拚命寫共產黨怎麼偉大等等,替他宣傳,他是大公報的記者。結果,共產黨來了以後,他做過短期的官,一到了反右的時侯,就把他打下去,文革的時侯逼得他沒有辦法,跳井死亡,死掉啦。現在他的兒子在替中共的一份僑報那裡作社長啊。他們的問題不在這些人被殺,被捆,被害,完了,他們還要把共產黨的政權當做祖宗來伺侯,連自己殺父之仇都不計較。像金庸,寫武俠小說的金庸,梁雨生你們知道嗎,他們的父親都是共產黨所謂一解放就殺掉的人,而他們一到了美國,到了香港之後,同樣替共產黨工作,而且還要替共產黨講話。這麼有身份,財富這麼多的人,尚且沒有良心,沒有良知到這種程度,這也是間接促成共產黨在海外,為非作歹,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批評,根本就不在乎你的與論,他認為他要動手對付你的時侯,根本就不考慮後果。大家看天安門事件,成千上萬的記者在那裡盯住,照樣坦克車開過來,說殺就殺,他什麼時侯考慮過國際的輿論,外面的評價?他不必在乎嘛,老子有錢在手,我就比你誰都狠,我對這種事情從49年以來,看得太多,太長遠,佔的時間也太多,這個故事訴說不盡,到現在三個人留我一個,有,這種感慨。到現在香港說是一國兩制,還尚且如此,你想想看在美國,世界日報在美國也遭遇過類似的事。

世界日報來美國,是臺灣聯合報的老闆來美國創辦世界日報,當時派了五個來紐約,我是其中一個。一到了紐約,共產黨的喉舌,所謂的左派人士就開始攻擊,說世界日報是國民黨的大本營、是國民黨派到美國來的特務,用各種方法來破壞。世界日報的門窗被砸爛、被放火來燒,車子停在外面被戳破輪胎,我出來採訪新聞的時侯,經常有人故意在你面前給你拍照片,威脅你。當然,這些人不一定是共產黨派出來的,但他們是一批走狗,替共產黨做走狗,為了去討好他們的組織,也許他得到的好處可能更多。像這種人,你防不勝防,就像有人要告上次在唐人街打人梁冠軍之類的人,他們就是為了討好,為了表示他忠於他那個黨,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主持人:李先生,那海外怎麼有這麼一批人呢?

李勇:這就是民族的悲哀。其實,有些人在大陸可能也被搞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可是這些傢伙到了美國,他為了討好那個報社,也可能恐懼,也可能想沾好處,他就不需要共產黨吩咐,他知道共產黨需要什麼,恨什麼,討厭什麼,他就處理什麼。我舉個例子,孔夫子,現在共產黨把他當做聖人來捧,當年批林批孔的時侯,紐約中華公所要在孔子大廈前面樹立一個孔子銅像,共產黨就派人來破壞,丟石頭,丟雞蛋,放油漆,把孔夫子說成是林彪,因為批林批孔嘛,只要上面仇視,下面就跟著一起來。現在大陸又捧孔啦,那些王八蛋又跑到那邊去照相了。這個民族已經被共產黨糟蹋的沒有是非,沒有善惡,分不清好歹。你到了美國你可以看到,中國人為什麼受這種災難啊,是因為中國人實在太沒有道德勇氣,沒有人會覺得這是不合法,不合理的,或不合情的,他覺得他想幹就干,不管你在哪裡。

主持人:很多海外華人在我們節目播完以後會打電上來,說很喜歡我們講的,覺得我們敢講真話。我有時跟他們說,下次請您打電話上來在節目之中講。結果很多華人朋友說,那我還是算了吧,我可能還要回大陸呢。這就表現出(華人) 有一種恐懼感。上次盛雪女士(著名的作者,記者)來到節目中也說,很多華人生活在恐懼之中。那在美國,李勇先生您經歷了80年代世界日報的創立…

李勇:1976年2月12號。

主持人:哦,那時侯您害怕?您(當時)做為世界日報早期的記者。

李勇:誰都會怕死嘛,當時世界日報剛剛開始的時侯,經常接到恐嚇電話,出門經常會碰到有人故意經常給你拍照片之類的,這種事情太多了,而且長期以來共產黨在大陸的暴行,在海外很多人都怕,所以你說,你請人上臺,別人不敢講話,那也是因為怕。實在很可怕,如果不怕的話,那也不用逃來美國,你們也不必來這裡搞電臺,我們也不用跑到這裡搞報紙,就是因為要逃避這種殘暴的…。

主持人:我們現在有聽眾張先生在線上,張先生您好。

聽眾張先生: (問好)我很同意剛剛李先生提到的這個觀點,共產黨不論在國內或國外,實際上,他就是一個黑手黨。大家可能對黑手黨的概念很清楚了,但是,我說它比黑手黨還黑,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黑手黨他要做什麼事情還有同行,他要做什麼事情,他還會顧忌著同行,要對同行交代,但是,共產黨連這個顧忌都沒有,他要殺就殺,要打就打。我倒有一個問題要問一下李先生,您是海外的老報人了,您是怎麼樣看現在海外的報紙?以前是什麼樣?現在是什麼樣?您來比較一下,可好?

主持人:這是個很好的話題,很好的問題,到底現在您怎麼看待海外的這些媒體,我估計他想問的問題是有沒有受到某種程度的控制或影響?

李勇:我看的很清楚,我相信讀者也看的很清楚。張先生剛剛講的對,問這個問題也很好。你可以看到他現在對付媒體的辦法。他自己的喉舌不用說,他拿錢來維持,像僑報一年要拿個幾百萬維持這個報紙。像香港來的星島、明報,臺灣人辦的世界日報,我自己創辦的報紙,也可以看出那種跡象。他採取過去是威脅恐嚇你,現在不用這種手法。現在用收買、用滲透的方法來經營。他一旦有招考,他就用以前有做過他們喉舌的那些記者往報紙裡面鑽。另外一方面,從裡面找一些貪圖小利、貪圖小名的人,拉攏為他所用。譬如說我有些記者曾經在報上寫點東西的,免費招待他到大陸去旅遊,給他一筆現金用,幾千塊錢就把他整個買過去了。他寫的東西就開始討好他,這種情況有一些是為了利,也有一些是恐懼,知道共產黨不好惹。凡是共產黨所恨的,他就跟著一起罵。共產黨喜歡的,他就去捧。

譬如說最厲害的就是他們對海外民運份子,現在中共最大的敵人在海外,一個是民運,一個是法輪功的學員。所有有關法輪功的廣告、民運份子的廣告,要送到這些報紙去登的話,這個報紙的老闆就要考慮到有沒有得罪共產黨的地方。假如登出來有得罪共產黨的話,他寧可錢也不要。有一家香港來的報紙,我不想講他的名字。在賓拉登911事件發生以後,有人在報紙上花了八百塊登了第一版登了一個廣告,說:中共政權比拉丁還要拉丁。其實這也是事實,因為他的恐怖程度,比賓拉登不知要超過多少倍。這個人登了這篇廣告在報上之後,引起喧然大波。從紐約總領事張宏喜開始,一路到他們北京的上層,一查這個報紙是香港來的一個人辦的,這個人又是中共委任為政協委員的一個人,他是老闆。就叫這個老闆要好好對付這件事情,那個老闆一火就把這個報紙在紐約的負責人開除,而且講了很污辱的話來罵他,說你怎麼可以登這個廣告?這個人就說:我們報紙是靠廣告生存的,人家付800塊我就登。老闆就罵這個紐約的負責人:假如我給你800塊,我叫你登一個你媽媽做妓女,你登不登?他拿這樣來對比,對共產黨的恐懼已經養成一種習慣了。上面只要一震怒,下面魂都沒有。共產黨現在不需要再用什麼恐嚇打鬥了,他現在只要給點小甜頭,你就自動條件反射,不敢寫他不喜歡的東西。你看現在華文報紙,除了少數像大紀元時報還敢講兩句話之外,你已經看不到什麼批判中共的話。香港的報紙應該來講,對中共瞭解最透徹,應該是敢於批判。可是因為有利益的關係,不敢批判。臺灣有一些報紙因為要討好共產黨,他有個錯覺,他以為全是從大陸出來的人都是親共。所以他的報紙為了將就讀者也要親共,其實他根本就錯,假如大陸出來的人都親共,那大家去看中共的紅色僑報,為什麼那個報紙沒有人買呢?為什麼世界日報是臺灣來的報紙這麼多人看呢?所以他要找一定的目標。他不要花什麼錢多買幾個人就可以影響整個輿論政策,用這種手段。所以剛剛張先生問我很想講這個,因為現在所有的話題都太大了,要講出來花五個鐘頭我都講不清楚。

主持人:真的,那以後可以再繼續。

李勇:以後再作個特輯。講他在海外為非作歹的事情。

主持人:有個問題要請問您,您談到說中共在海外這些恐怖的手法,港營當時也是英國政府,在美國也是美國政府也不是共產黨政府,為什麼有這麼大恐怖的感覺?

李勇:因為美國是自由國家,所有犯罪都要犯罪以後有證據才能入罪。共產黨可以在美國逍遙、可以在美國活動,美國沒有法律禁止不准他活動。現在包括臺灣也是一樣,你拿著武器在臺灣馬路上公然走,沒有人敢碰你,因為他沒有違法。在美國同樣的道理,他在這邊為非作歹、胡說八道,也沒有人敢對付他,因為言論自由。他在恐嚇你的時候,你也找不出證據,你可以告他可是你找不出證據。告訴你你再寫我要對你不利,甚至他打了你之後,他跑掉了,沒有人看到沒有證據。他來個證據不足,他反過來告你誣告他。你在自由國家講是有法律、有警察。可是拳頭在近、官府在遠。為什麼我說自由世界有時會吃虧,這個很簡單,共產黨可以來美國辦報紙,美國人想要到大陸去辦報紙,這是絕對不准的。什麼叫作公平的交流?根本就不公平。他辦了各種的喉舌,有電臺、有電視、有報紙,全部是共產黨拿錢辦的。可是在美國的報紙或是臺灣的報紙、電臺、電視,可以到大陸去開辦嗎?不可能的。因為他沒有民營的,在這種情況之下,在海外他不能控制的話,他就用錢來買。或者是嚇唬你或恐嚇你或者是用錢收買你,威迫利誘。在這樣情況下,加上我們中國的民族性,他要是沒有什麼是非?沒有什麼暴力?就算被他殺了父母,你還是叫他萬歲。這樣的人是不是活該該給共產黨罰,活該該被共產黨整。有時候,你看到這樣一種事情,你會覺得做一個中國人怎麼會做的那麼沒有道理,我的看法是這樣。

聽眾陳小姐:我想跟李勇先生討論,我感覺他現在的觀點有點太過時。因為現在共產黨不是很殘暴,主要是腐敗的問題。如果他這個話題在三十年前是對的,但是在現在我感覺不太合適。我從中國大陸來,我不感覺在這裡講話有什麼害怕,有什麼恐懼。

主持人:謝謝你,陳小姐。陳小姐這個問題我本來也想問的,因為在海外有些華人就像李勇先生剛剛說的,說中共政權是充滿了恐怖暴力,但是也有另外一些華人說,這是用「老眼光」來看待來看中共政權,李勇先生,您怎麼看?

李勇:有可能她來美國沒有多久,都在她自己的生活圈裡面,我們是在美國中國人的社區裡面,或在美國主流社會裡面也都有一段時間了。當然三十年前中共政權是殘暴,我以前也認為胡錦濤、溫家寶給人溫和的形象。我記得爭鳴雜誌在紐約開了一個座談會,談胡溫新政。我接受訪問的時候就講,你不要對這個制度下任何一個人抱幻想,胡也好,溫也好,一但落進這個制度裡面,胡錦濤變成胡澤東,溫家寶變成溫澤東。他沒有可能改變的,所以說香港的三個名嘴被恐嚇,你看大陸的不鏽鋼老鼠、杜導彬,中共不斷的抓人,你就可以知道完全一樣,只是方式不同,可能三十年前抓人是板著面孔抓,現在是笑著來抓,也可能現在抓了之後不是槍斃,是用刀來砍。以前槍斃還要補子彈費,槍斃一個中國人要補共產黨兩毛錢、一毛錢,現在子彈費大概不要了。

剛剛這位陳小姐也可能從大陸出來不久,在她個人的生活圈有限的範圍裡面。我個人是看過,也經歷過,我的同學、學生、朋友、都有這種體會,我現在所講的中國,都是我所看到、經歷到、有資料根據的東西。因為電臺所能給我的時間實在太少,我沒辦法一口氣講得完,所以我想具體一點的問題,回答起來可能比較方便。

吳先生:(粵語)很簡單,剛剛那位陳女士可能是沒有見過鬼,而這位李先生是見過鬼,所以他比較知道。

李勇:我同意他這個說法。共產黨這個鬼是誰都看得到的,它從來沒有隱閉,它殺人、為非作歹,從來都是公開,全世界都知道。六四是公開殺的,所以她不是沒有見到,她是不見!不要看!她當不知道,她就說沒有了。稍微留意一點新聞或到網路上看一看,從六四1989到現在15年的時間,太多例子可以看到。現在怎麼會跟以前不同了呢?在這個制度之下永遠沒有不同的,除非它這個制度垮了,可能會不同。這個制度存在一天,沒有毛澤東也有胡澤東,也有溫澤東,也更有江澤東之類的人。

所以我覺得也不必要對他們抱著幻想。我們已經逃來美國,我們也安全了,只是我們希望有一天,我們中國同胞不要再被這麼一批比黑手黨、恐怖份子還要惡劣的集團來控制我們,我們中國人可以過舒服好日子,自由自在的日子,這是我最大的盼望。所以剛剛吳先生講的,我們見過鬼,我們知道。這鬼誰看不到?這鬼誰都看得到!公開的!殺人放火、為非作歹,全部都公開的!我覺得不要把頭埋在沙裡面,看不到就算沒有。

主持人:李先生您覺得在海外,它是以什麼樣的方式?

李勇:威迫利誘!我告訴你一件例子,這裡有個很有名的律師,他曾經做過紐約市警察局副局長,他的母親是一個很有名的新聞記者叫許瑾,她在1951年從上海逃到香港,她到香港後寫了一本書『毛澤東殺了我的丈夫』,寫了之後就被放到黑名單裡第一名要除掉的,所以她就跑到臺灣去,然後又跑到美國。這個人是最有名的,還有有很多這種類似例子,數之不盡,所以說不是見鬼,鬼是擺在那邊,它講明,反動份子逃到天涯海角,它就追到天涯海角。

主持人:那麼李先生,我是覺得剛那位陳小姐問得問題也代表一些華人的看法,因為他們覺得,你看中國的領館的官員,在海外他就參加這個升旗,那個社區活動這個公益事業,對海外華人也表示非常關注,簽證什麼幫助,護照延期等等,一些華人看到的這個圖像,那麼您剛才講到的就是說,看到這樣一個軌道是看得見,這個認知上的差距,你怎麼看?

李勇:這沒有差距,這些幹部他們也是為了吃飯,他們只是小職員,他們在那個制認履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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