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商人,在美國挨打,中國政府外交部和媒體為之出了頭,說了話。央視社會關注還為之創意了一期節目,從小論大的大大地調侃了一頓美國的制度、人權,也是痛快。我心頭也喜。
欣聞,趙燕的身體也好了起來,接受了媒體的採訪,露臉央視,我觀已無大憂。
我不再關心趙燕的被打一事。由政府出頭,媒體關注,此事肯定是會有個結果。
我也不再關心趙燕的身體狀況了。她是一個有點錢的商人,買賣能做到美國、韓國等也可見之實力和能力。她的醫療費肯定是也化一點錢的,我也無此擔心的必要,必竟她不是我們中國農民工等一般人的生活境遇,她的後續治療還是有能力的。更不用擔心她的因病致貧或窮。
我也不再關心趙燕的賠償進展,是250萬還是500萬美元。據趙燕說是一個牙打斷了,露出了牙神經是很痛的。我看不行就拔了它。有此賠償,若是我足矣,我可上養老,下扶下,不會再因內退工資的低少再與企業較勁,甚至埋怨政府。
我真得不再關心趙燕的事了,一是關心之,自己也得不到什麼真正的實惠,批評了美國政府和社會制度,是美國進步了,美國進步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美國政府也不管我的生死。二是我是一個中國人,這輩子是我沒有到美國的可能,因為我是一個拿著內退工資生活的我。我的富裕道路早已被企業毀滅了,我早已是另冊的職工,不敢再作什麼富裕夢了;那還有多餘的錢到美國一轉,那也自然是挨不了美國野蠻警察的打了。若是能有此數做賠,我倒是願意讓美國警察一打,痛它幾天,我也將不再為我的生計和我的義務、責任去愁了。這是真話。有時我就想,我一個還有5年時間才到法定退休年齡的老職工,因為內退,用憲法、用人權、用三個代表、用法律去與企業說事,怎麼說也不成,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真想爬上我那個企業的高高廠房,向下一越,為兒女能換來一個自然減員的指標或是一個可以生存在的物質或金錢的保證,但一想到,能賠多少,也就無此勇氣和決心。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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