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一點貶低科盲的意思都沒有,因為科盲一詞還不同於文盲有著公認的明確概念,科盲不能說有,特別是在中國。如果說沒有科學常識的成人就都叫「科盲」,那麼,滿肚子偽科學知識的人更應該叫科盲,這種人也是沒有真正的科學常識;科學常識淺陋,卻打著科學的幌子、仗著科學的棍子、四處狐假虎威招搖撞騙的人,就更應該叫做科學惡棍、科痞。在字典裡,科學常識淺陋的人也屬於科盲,可是按照這個說法去衡量,普天之下有多少人的科學知識不是一知半解?全世界所有的科技工作者,有幾個人看清了科學的實質?又有幾個人能夠洞悉科學的真面目?寥寥無幾。
事實上在中國,作為一個人是不是科盲、甚至是甚麼是迷信、甚麼是愚昧,完全是由中共來下結論的。當然,如果中共不掌握這個做結論的「話語權」,根據公共的概念,中共自身首先就是科盲、迷信加愚昧,事實是全世界也都這麼看待共產黨。為了面子中共不能否定自己的歷史和現狀而改變自身愚昧科盲的事實身份,但是又絕對不能承認或默認自己的這個身份,怎麼辦呢,它本能的祭出了自己的看家絕活: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按照廢品的標準改造正品。把無知說成科學,把科學利用唯物辯證法進行變異,把自己搞不懂的一律定為愚昧迷信。無疑,敢於如此做的人一定要具備足夠的無恥、無知、無畏。中共利用科盲搞科普就是看中了有這麼個好處──因為無知所以大膽。
因此,只有膽大到敢於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科盲,才會受到中共的重用,特別是江澤民,尤其喜歡何祚庥、趙致真這樣的偽專家。何祚庥之無恥無知無畏天下無雙,但因為太過露骨和粗俗,早早被公眾識破其無知驚人的罩門而廢了武功。趙致真則不然,趙是個全面發展式的人物:當科學知識不夠的時候,他有文學的激情來聲東擊西;如果激情不足那就作一臉深沉狀;深沉起來擺匍士的痕跡明顯了,就拿一堆一堆的科學知識砌起一堵堵巍峨的高牆,把自己遮住。這一套三腳貓的伎倆在中國卻很迷人很吃香,這並不是趙的手腕高超,卻是拜中共的教育手段所賜。中國的教育,早早的文理分科,學文的往往對理科蒼白,學理的則往往對文科無知。
趙不是科技工作者,充其量是個科技愛好者,但是趙對於科學的狂熱,和其對科學的誤解一樣,深厚無比。趙是文科出身,寫東西容易充滿激情的情緒,而他令人受到感染的,往往是他的激情,而非他的科學知識和邏輯。他寫的科普文章,確實充滿了對於科學的那種極度的虔誠,和那種因為能夠崇拜和臣服於科學而帶來的滿足感、高貴感、權威感,也因此他的文章充滿了斷言。因為斷言都往往缺乏根據而顯得不論不類,也因為斷言過多而邏輯混亂。但是,作為被掃盲對象的廣大科盲,往往被他氾濫的激情所感動,而忘記了他說的其實語無倫次;還因為他的口氣是如此之不容置疑而不敢懷疑他說的許多話竟然是信口雌黃。趙的滿臉嚴肅和一本正經,讓人忽略了他經常在說假話。趙對科學的宣揚不值一提,棍子而已,他說假話的果敢和動聽才值得注意。
趙表達清高:「我們飢腸轆轆時,儘管看到商店櫥窗裡的美味近在咫尺,但如果囊中羞澀,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你信嗎?當然你信了:這話說得多好啊,簡直是聖賢。可是當江澤民告訴他給法輪功的師父造謠就可以陞官,他毫不猶豫的炮製出來了天底下最徹底的謊言、最惡毒的謠言。
趙教育學生:「愛的基礎是善良。人類天性中最壞的品質莫過於殘忍。……殘忍對『靈』的傷害和扭曲是摧毀性的。」「千萬不要把善良都嘲笑為『婦人之仁』,對血腥和暴力產生快感決不會有精神健康。」你如何感想──此公必屬仁愛之輩。可是他仇視、嘲笑法輪功學員的善良,積極參與對廣大法輪功學員的血腥暴力,並為自己的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和恥辱而揚揚自得。
趙取笑強盜:「強盜白天殺人越貨,晚上還要到教堂懺悔一番,企圖卸掉精神包袱。所以,『清白的良心是一具溫柔的枕頭』,這句話乃是至理名言。」可以想見,趙一定認為自己對法輪功的誣陷是清白的,否則他的良心如何才能清白起來?趙對自己手上的鮮血也一定沒有任何精神報復,因為趙判斷是非的標準是能否為江澤民的謊言和鎮壓「營造一個正確的輿論導向和輿論環境。」
趙精神獨白:「……不需要有那麼多矯飾和掩蓋,精神負擔於是就小得多。心境也平順、鬆弛得多。而傷天害理則是一種惡性循環,幹了不義的事需要用更多的不義來掩蓋,內心世界總是充滿緊張而惶惶不可終日的。」那麼既然自己又清白又正確,趙應該直言不諱自己參與和推動了對法輪功的血腥鎮壓。可是當法輪功學員對其控告的訴訟傳票抵到他手裡的時候,他竟然百般抵賴了。
……
昔人有言:大姦似忠,大貪似廉,大詐似信,大偽似真。趙的感人話太多太多,看了趙致真這一番番長篇累牘的深邃自我表白,要不是事先就知道他是個偽君子,我一定會被感動到痛哭流涕啊。由此我禁不住浮想聯翩,我想到了秦檜宰相講愛國,我想到了和□宰相講清廉,我想到了慕綏新市長講正氣,我想到了胡常清省長講反腐,……最後,我想到了惡棍江澤民講道德、講人權、講……。
趙致真之流,用了優美的辭藻,在法輪功學員的屍骨山上,堆砌了一座潔白的象牙塔,他端坐其中,用雅緻的詩文歌頌中共的腥風血雨,欣賞周圍血淋淋的風景。
然而,沐猴雖冠,終究不是人;狐狸的尾巴,也終有藏不住的這一天。趙致真也終於伴隨著他的主子江澤民一起成為了必須面臨法律制裁的罪犯。
趙相信:「人可以假裝嚴肅,卻無法假裝幽默。」不錯,嘴巴上「不怕打官司」的話音還沒消失,腳底下已經抹油不見了蹤跡。趙斷言:「失眠常常源於『心裏有事』,特別是恐懼。」看樣子只怕他自此會夜夜難眠。但是趙發誓:「我討厭一雙不會流淚的眼睛。」那麼希望他能夠每天都痛痛快快的用眼淚表達自己恐懼。趙誇口:「我在電視臺的歡送會上曾經誇過海口,說我這輩子如果能有點成績,那一定是在60歲以後做出來的。」掐指一算,他接到傳票的時候,正好就是人家應該出「成績」的時候呀。
趙致真,心想事成啊,你吃下的官司已經使你參與鎮壓的「成績」名揚四海了,還躲甚麼呢?出來吧。(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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