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不只是薩達姆一人該死!
懲辦是對已經負責,因為那個罪惡的行為已經發生了,懲辦是對人類正義的負責;而廢止死刑是對未來負責,廢止死刑是從心底深處發出的棄惡向善的召喚;我們天然向善,因為生命是真實的存在,真實的存在是秩序的,生命的實現要求秩序,一個符合真實存在的秩序是為善!
善,指的是意志,意志是怎樣運用的:意志主體有誠嗎?它在自身滿足的同時是否貫徹了:不成為妨礙同類的原則呢?從這裡出發我們確認廢止死刑是必要的,的確,它在功能上具有通過寬容而起到召喚的作用,因為人心天然向善!人心天然向善實際是就是:人的心天然就是自身生命的職能----它生於本己,體驗本己、實現本己。可見:善就是對「真」的嚴格意義的滿足:讓真能真!
遲早,有那麼一天:全人類會走進對死刑的廢止。人類當然更應負責未來!
但是從實踐的世界,從現實的世界秩序畫面上看,還有一個背景問題沒有成熟,或者沒有完全的成熟:對未來美好秩序的向望,對棄惡向善的召喚並不總是有效的,甚至可以說這樣一個理性背景永遠難以達到。沒有一個相符合的背景,完全的廢止死刑在客觀上是向罪惡的妥脅,不從正義立場上完成懲辦,就不可能樹起正義的權威,再進化一萬年,人類中仍然有瘋子、有野獸,他們無視正義,挑戰正義,褻瀆正義。有一個這樣的瘋子,就可能是十個幾十個人生命的威脅。我們不先樹起正義之劍,就不能培育起正義的權威。只能說當正義在大範圍大背景中被牢固地確立的條件下,即使有這種瘋子,也動搖不了正義,可以在地球上完全的廢止死刑。
作者有一個體會,七九年春作者出山就呼籲廢止死刑,有專談監獄文明化,呼於廢止死刑的章節,需知:那個背景不同,作者記憶猶新:77、78、79這幾年人心普遍進於一個反省的時期,洋溢著的是一種對已往的告別,那時候夜校職校報不上名,公車電車站下的人都拿著課本在複習,那是一個普遍向善的年代,雖然短暫。其實,77年年中被陳封的書就大量上市,改革真正的起步早於鄧的出山,如果鄧小平真是政治家,那時他是完全可以讓中國這條古船走上民主航程的。那時的人心面貌可以被正義,被善所呼喚,所影響,有較廣泛的廢止死刑的心理背景。
其實鄧小平個人個性方面有許多屬於無賴的品質,所以他的改革從直觀上看繁榮了經濟,近於解決人的溫飽;但潛在著對人文倫理和自然資源的無計量的不思考後果的破壞。越往下走,他的改革造成的破壞就越暴路。江澤民這個人,江澤民政權的政績就是鄧小平改革的最經典作品!
鄧小平是人心資源的破壞之源,江澤民是破壞的登峰造極之果!
你看看中國警方是如何迫害法輪功分子的吧,魔托車把人拖死、當眾強姦、把女人塞進男監、吊死、五馬分屍……還有,你看看中國境內的連環殺人案……前幾年在海南一群男女專事勾引遊人,用鋼絲勒死客人於出租車上;還有一個男青年在x地租一住屋專騙女青年去姦殺,然後水煮剔肉,骨頭就埋屋裡。好幾年竟沒人發現…… 面對此情此景,不難預見共產黨垮臺那天,一個暴民社會時期不可避免地出現……
面對著國際社會對薩達姆是否執行極刑的爭論,中國民主陣營的鬥士們該有思想準備:一方面的確應思考並推動並奠定廢止死刑的成熟,為中國能夠從此為真正正義、真正民主樹起希望,札下根基。應大概而堅定地承諾廢止死刑,又不能直接進入廢止,對共產黨內那些推動酷刑、滅絕生命的罪魁應予正義的懲辦,否則不足以建立秩序,老實說:不拿江澤民的頭祭我中華列祖列宗,民族的人文重建,中華倫理的重建就找不出藉以奠基的概念。正義旗不揚,秩序基難奠!
就從人類的角度來看,人權組織天天在譴責,在呼喊,許多國家人權狀況惡化,酷刑氾濫,人命草菅,另一方面卻又不分對象的喊廢止死刑。
對薩達姆這樣的兇惡罪犯,怎麼可能設想寬容呢?那是上百萬人的生命呀,讓薩達姆活下去就是對那百萬冤魂的不公!是人類以類的身份犯下的錯誤,世界允許宗教,允許信仰,但不允許殺人的宗教,不允許殺人的信仰。放過一個薩達姆就意味著再有許多人獻出生命的可能。金正日天天在殺人呀!中國警方天天在大面積地用酷刑呀!我們真誠此尊重並讚佩人權組織對人類的卓越貢獻,但我們呼籲人權但織能正視事實,考量世界現狀,對魔鬼的慈悲就為生民災難留下可能!不管伊拉克能不能找到大規模殺傷武器,布希先生都是對的!難道薩達姆在伊國的屠殺還是小規模嗎?!那是上百萬人命阿!布希之劍是正義之劍!美國大兵是和平大兵!是人類秩序大兵!哪裡有薩達姆哪裡就該有美國大兵!
死者要求處死薩達姆!正義要求處死薩達姆!世界秩序世界和平要求處死薩達姆!!(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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