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貽春:文字獄的危害
大紀元12月12日訊,文字獄的危害,千言萬語說不完;文字獄的危害,怎麼估計也不過高。無論從歷史來看,還是從現實來看,文字獄都是給中華民族造成巨大災難的根本原因之一。照理說,沒有人喜歡文字獄。或者可以說,搞文字獄的,都是沒有一點點人的氣味的傷天害理的野獸。專搞文字獄的極權專制主義者,就是這樣凶狠殘暴的野獸。江澤民以搞文字獄起家而登上紅朝皇位,又以專搞文字獄而肆意濫權,現在他不但不思悔過,相反還變本加利地把文字獄推向了流氓無恥的新高潮!
但凡有那麼一點人性的,都不能不痛恨文字獄,更不要說那些有良知、有理智、有覺悟的中國人了。正如包括我在內的許多人在不同的文章裡非常明確地指出並嚴厲地批判文字獄反人類、反文明、反現代化的腐朽沒落的本質一樣,也正如文字獄的反人性本質已經被國內外的有識之士從多種角度,從不同方面加以深刻地剖析而把文字獄釘上了共產極權胡作非為的恥辱柱一樣,共產黨一手策劃、也一手製造的現代文字獄,確實把中華民族裡裡外外、從上到下、左右逢源地包圍了起來,有如凶猛的毒蛇緊緊地纏繞著苦難深重的神卅大地,也緊緊地纏繞著在苦海中掙紮著的炎黃子孫!
一、文字獄造成恐怖。
無論歷史上的封建極權專制主義者,還是現實中的社會主義極權專制主義者,他們不約而同地製造文字獄的根本目的,就是要用到處揮舞的屠刀斬殺一切有違皇權意志的思想和言論。誰要是真實地表達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誰要是說出了對自由民主的深情呼籲和吶喊,誰要是寫出了放射人性光芒的錦繡文章,那麼他就會被專制王朝所特製的手銬和腳鐐扣押起來,他就會被各種各樣的、莫名其妙的莫須有的罪名扣上帽子。這樣,就必然造成中國歷史上和現實中司空見慣的範圍廣大的文字獄,這就不可避免地造成具有中國特色的思想恐怖。也就是說,這種恐怖一經造成,中國人就不敢進行獨立自主的思想,也更不敢發表自己的真實想法了,由此也就不能不使中國大陸最終形成噤若寒蟬的歷史的與現實的淒涼景象。清朝學人龔自珍所痛斥的萬馬齊喑究可哀的悲慘場面,也就自然而然地成為中國人不得不時刻面對著的觸目驚心的悲劇。
文字獄的恐怖,使作家、學者、詩人們雖然讀書破萬卷,但也下筆如有繩。與其寫作,莫不如不寫作。因為一寫作,就極可能被潛在的或顯現的文字獄給關押起來;與其有思想,莫不如沒有思想。因為一思想,就極有可能觸動極權主義者獸性昂揚的神經。無恥的大刀片就會向著思想紛紛飛來!罪惡的子彈就會向著文明的大腦發出滅絕的呼嘯!
文字獄造成全社會的恐怖情緒,並使得文化和文明處在被圍剿和被毀滅的邊緣。在異端思想與議論遭到全面而徹底的封殺之際,整個社會便都處在鶯歌燕舞的歌舞昇平的一片虛假之中,就像表面光的肥皂泡一樣,最後也只能剩下行屍走肉的亮麗。由文字獄給人類文明所帶來的深重而巨大的恐怖,照共產黨自我標榜的說法,也就是江澤民所代表的人類文化的前進方向。
二、文字獄造成絕望。
文字獄,意味著禁錮重重,意味著無窮無盡的災難,意味著在思想者的周圍有各種各樣的虎豹豺狼隨時隨地向著創造文化的人性猛扑過來,大口吞噬,直到把正義撕裂成一塊塊白皚皚的骨頭!文字獄把光明變成黑暗,把人性變成獸性,把人變成非人、把萬物之靈長變成哀聲嘆氣之而穭奴隸。在這種不斷洗腦的情況下,希望是見不到的,信心也終將被縛而去,夢想變成了夢魔。歡笑變成為滔滔不盡的淚水!
從二千多年前的封建統治領導核心秦王嬴政的焚書坑儒來看,從中共先皇毛一世鎮壓反革命、大抓胡風反黨集團、反右、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鄧小平二世反對精神污染,以及江澤民三世查封世界經濟導報、關押反映真實的記者、逮捕大量的詩人、網路作家等等無比醜惡兇惡的現象來看,文字獄一直是極權專制的封建王朝和社會主義紅色王朝與人類、與人類文明大規模作戰的主要方式。這是用死亡般的絕望取代中華民族希望的野蠻暴行,這是用帝王的權杖殘害人權、摧毀人權的纍纍罪惡!
在文字獄的情況下,由於沒有不同聲音之比較,沒有不同思想之交鋒,更由於沒有不同的社會建設方案的相互交融,人們被逼無奈地只能沿著王朝體制為人類設定的所謂唯一確的無恥方向野馬似地狂奔而去,並被深入而遼闊的恐怖、暴力與謊言引導著走上極權專制的羊腸小道。
1;此所導致的慘不忍睹的結果是:整個社會不可能有任何發展,一切都是停滯不前,一切都是落後,一切都是貧窮,一切都是匱乏,一切都是張牙舞爪的野蠻和野蠻的張牙舞爪!大飢荒的出現,是因為文字獄的存在;草菅人命的暴行之所以發生,是因為文字獄的存在;道德淪喪、權錢交易、賣官買官、腐敗盛行,也是因為文字獄的存在。
文字獄,把人的思想、人的性格、人的真實言論都給封堵得死死的,根本就見不到人性的任何光輝。文字獄,竟使得整個中國大陸處在漫長復漫長的茫茫無際的黑暗中。
三、文字獄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文字獄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因為它把人類所有的美好都給統統地滅殺了。比如,詩人不敢寫出真情實感的詩篇,不敢把自己內心深處的所思所想十五一十地表達出來。這樣的詩人,除了只會做歌功頌德的偽詩之外,還能寫出甚麼假模假樣的好篇甚?作家與其說是寫作,莫不如說是無病呻吟,或者像鸚鵡一樣地對著權柄而高聲地,同時也是俗不可耐地歡叫;而那些像耗子一樣自我繁殖的御用思想家,只能為形色各異的皇權擁有者作以深入細仔的詮釋與註解,還能有甚麼賦予創造性的思想?沒有創造性的思想,那還能叫做甚么子虛烏有的思想家?
無有思想之躍動,何有青春之中國?無有言論之繽紛,何有多彩之世界?悲乎?!我的被封建王朝與共產極權的文字獄所肆意蹂躪的決不可愛的中國,你被坑害得太慘了啊?!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一日(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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