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罪有應得
當一名外國女記者問江澤民如何看待那位六四後被捕的女大學生遭人民警察們輪姦的惡行時,他居然回答說,這位參加和平請願的女大學生是暴徒,所以被輪姦是「罪有應得」。江澤民的這番鬼話已不再令我震驚和氣憤,因為我早已得出江澤民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魔。同時這也是中文內涵被篡改的又一範例,因為罪有應得的非江澤民之流莫屬。眾所周知,是六四的坦克碾過了無數熱血之軀,把共產惡魔在中國的第三個代表江澤民推上了中共政權的核心。六四的數百萬參與者要麼死傷要麼流亡,要麼像上述女大學生慘遭迫害,要麼違背良心矢口否認。就這樣一個禮儀之邦在暴力,謊言和恐怖三座大山的壓迫下淪為了假惡暴的險地。
物極必反,九二年興起的法輪功給大難不死的數千萬中國人帶來了莫大的福份,在他們獲得身心健康的同時,也重新樹立了對神佛的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大道讓以江澤民為首的共產惡魔做賊心虛,在六四的第十週年開始全面迫害修煉法輪功的老百姓,手段之殘酷無與倫比。然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不僅沒有像八九民運一樣被鎮壓下去,相反更加舉世矚目,遍佈全球,也懾服了我這個一直對神佛畢恭畢敬的女人。
在此我只想談談罪有應得的傳統意義。這個成語與中國古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都源於構成中國文化(儒釋道)之一的佛學(釋),在民間被簡稱為因果報應。即使中共篡權後對宣揚因果報應的各種傳統文藝作品用「迷信」的罪名加以詆毀和取締,並未能將這種世俗化了的對神佛的信仰斬草除根。我雖生於文化大浩劫中,卻仍然能從小耳濡目染禁而不止的「迷信」活動。當然我是到了西方後才得以從理性上瞭解和認識被愛因斯坦等科學家視為明燈的佛學。中國古書都飽含佛學道理。馮夢龍還專門針對岳飛等歷史人物的事跡闡述了六道輪迴。遺憾的是這樣的知識不為在中共專政下受了無神論毒害的中國知識份子所接受。
鴉片戰爭後,面對西方列強的欺凌,中國知識份子不好好向內找,卻試圖靠西方技術和學說來解決自身的問題。在他們「砸爛孔家店」時,也失去了自信心和信神心。本來中國歷史上從天子到黎民百姓少有人不敬神不畏天。締造了天朝盛世的明君聖主比如梁武帝(464-549)更是虔誠的佛教徒。在強烈的功利心下中國知識份子迎來了共產主義魔鬼,開始大肆在民眾中傳播無神謬論和暴力邪說。
共產主義魔鬼在中國奪取政權後,更是剝奪了老百姓的信神權,以致毛澤東能登上神壇。神佛不會因此不幸,但常人卻會為此遭殃。無論是聖經和佛經都在告誡世人,不要褻瀆神靈,要與人為善,然而共產惡魔卻教人不信神,要人鬥個你死我活。
毛澤東可以蔑視宗教,對子民生殺予奪,但既病魔纏身,也沒萬壽無疆。從余傑的「中國大地上的毛幽靈」等文中可以獲知,儘管中國人在毛澤東時代吃了不少苦頭,但在他死後的二十多年裡卻還有那麼多人懷念他。我想這未嘗不可看作老百姓對大搞個人崇拜的江澤民的鄙視。
中國人被共產惡魔禍害了半個世紀後,大都對自己民族的文化(儒釋道)知之甚少。逐漸從共產惡夢中驚醒過來的中國知識份子不把這筆帳算在中共頭上,卻重蹈五四知識份子的覆轍怪罪祖先,冤枉中國文化,忽視了中共的理論基礎完全和中國文化風馬牛不相及。而且從中共一上臺就試圖用馬列置儒釋道於死地。多虧我生得逢時又遠離共魔才得以保持與生俱來的對神佛的敬仰。鄧小平為了搞活經濟,雖重修了佛廟道觀,但本該信神敬佛的出家人卻必須接受一個宣稱無神的政黨的領導,所以這只能是中共的又一騙局。
原重慶市華岩寺主持和尚星月堪稱這一騙局的幫凶。曾是重慶地區所有寺廟的負責人的星月不遵從佛教的戒律,而是積極為中共效勞,享受著有專車和司機的局級待遇。他除了以主持和尚的身份經常參加國內外的佛事活動,以表明中共獨裁專政下「信仰自由」外,還聽從中共的指示,對也是佛門修煉的法輪功予以攻擊,積極配合江澤民誣蔑法輪功。正是因為有這種披著出家人外衣的幫凶,江澤民才能混淆是非,才有研究生魏星艷因為法輪功鳴冤而被警察綁架和當眾強姦的惡性事件在重慶發生。
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星月既然不是只求吃苦行善唸經修佛的出家人,而是一個心術不正六根不淨的惡人。所以在歷史上的高僧們都以坐化或虹化的方式圓滿地結束修煉時,星月在車禍中肋骨斷了三根,心、肝、肺損傷,死於非命。這才是傳統意義上的罪有應得。這也必定是江澤民一夥的下場。(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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