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手下四大金剛的夫人們
吳法憲(1915- )江西省永豐縣人。一九三○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同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一九三二年由團轉入中國共產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曾任紅十二軍第一○五團青年幹事,第六十四師青年科科長,紅一軍團第二師二團總支書記、團政治委員。參加了長征。抗日戰爭時期,曾任八路軍一一五師三四三旅六八四團政治處副主任,六八五團政治委員,蘇魯豫支隊政治部主任、政治委員,新四軍第三師政治部主任。解放戰爭時期,曾任遼西軍區副政治委員,東北民主聯軍第二縱隊副政治委員,第四野戰軍三十九軍政治委員,十四兵團副政治委員兼政治部主任。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曾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副政治委員兼政治部主任,空軍政治委員、司令員,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兼空軍司令員。一九五五年曾被授予中將軍銜。"文化大革命"中積極參與林彪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陰謀活動。一九七三年被開除黨籍、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一九八一年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法庭確認為林彪反革命集團主犯。黃永勝(1910-1983)湖北省咸寧縣人。一九二七年參加湘贛邊界秋收起義,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曾任工農紅軍第一軍團團長、第二師師長。參加了長征。抗日戰爭時期,曾任八路軍一一五師三四三旅六八五團團長,晉察冀軍區第三軍分區副司令員、司令員,陝甘寧晉綏聯防軍教導第二旅旅長。解放戰爭時期,任晉察冀軍區熱遼縱隊司令員,熱河、熱遼軍區司令員,東北民主聯軍第八縱隊、東北野戰軍第痃從隊司令員,第四進駐戰軍十四兵團副司令員,十三兵團司令員。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曾任華南軍區、中南軍區副司令員,廣州軍區司令員,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長兼軍政大學校長,軍委辦事組組長。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上將軍銜。是中國共產黨第八屆候補中央委員,第九屆中央政治局委員。"文化大革命"中,參與林彪篡奪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的陰謀活動。一九七一年被撤職。一九七三年被開除黨籍。一九八一年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確認為林彪反革命集團主犯。
李作鵬(1914- )江西省吉安縣人。一九三○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一九三一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一九三二年轉入中國共產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曾任中央軍委二局參謀、二科科長。參加了長征。抗日戰爭時期,曾任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參訓隊長,八路軍一一五師偵察科科長、作戰科科長,山東縱隊參謀處處長。解放戰爭時期,任東北民主聯軍參謀處處長,第一縱隊副司令員兼參謀長,東北野戰軍第六縱隊司令員,第四野戰軍四十三軍軍長。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曾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十五兵團參謀長,中南軍區軍政大學副校長,第一、第四高級步兵學校校長,中國人民解放軍訓練總監部陸軍訓練部部長,總參謀部軍訓部部長,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副司令員,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兼海軍政治委員。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中將軍銜。"文化大革命"中積極參與林彪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陰謀活動。一九七三年被開除黨籍、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一九八一年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確認為林彪反革命集團主犯。
邱會作(1913-2002),江西省興國縣人。一九二九參加中國工農紅軍。一九三○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一九三二年轉入中國共產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曾任紅五軍團宣傳隊隊長,軍委總供給部政治指導員,軍委四局三科科長,西北供給部糧抹處處長。參加了長征。抗日戰爭時期,曾任軍委供給部副部長、部長,豫皖蘇邊區財政委員會主任兼新四軍第四師供給部政治委員,新四軍第四師政治部組織部部長。解放戰爭時期,任熱遼軍區政治部主任,東北野戰軍第八縱隊政治委員,第四野戰軍四十五軍政治委員。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曾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十五兵團副政治委員兼政治部主任,華南軍區政治部主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後勤部部長,副總參謀長兼總後勤部部長。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中將軍銜。"文化大革命"中積極參與林彪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陰謀活動。一九七三年被開除黨籍、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一九八一年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確認為林彪反革命集團主犯。
據媒體報導,邱會作於2002年7月18日在北京去世,8月3日家人在八寶山革命公墓為其舉行遺體告別儀式,大批中共元老子女前往弔唁。這也是過去20年,首名「林彪集團」骨幹成員在八寶山革命公墓公開隆重舉殯。
對於一般人來講,林彪的幾員「虎將」的妻室,大家似乎知之甚少。不可否認,她們大都是 30 年代參加革命的進步女性,不管她們各自抱什麼樣的目的,在當時複雜艱苦的歲月裡,還是做過一些有益的工作的。但隨著環境、地位的變化,她們也各自發生了變化。但不管千變萬變,她們夫唱婦隨的原則沒有變。維持家庭,撫養子女,扶助丈夫,投靠林家,這是她們的共性。但她們的個性則很複雜。
每一個被告的身後都站著一個女人。她們站在丈夫的影子裡。儘管沒有走進法庭,但都無時無刻在接受著靈魂的審判。
一、吳法憲夫人陳綏圻
當吳法憲出現在法庭上時,其妻陳綏圻還在浙江紹興縣龍虎山林牧場勞動。
1971 年 10 月 30 日,陳綏圻由中央專案組審查, 1978 年經中央批准下了結論:「林彪死黨,積極參加了林彪反黨反革命陰謀活動。鑒於罪行嚴重,屬敵我矛盾,撤銷黨內外職務,開除黨籍、軍籍,交空軍送浙江省國營農場監督勞動。」 1978 年 8 月 21 日,她被移交給浙江省, 由該省公安廳送至紹興龍虎山林牧場繼續監督勞動。
如果說夫唱婦隨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一種美德,那麼吳法憲和陳綏圻稱得上是一對「模範夫妻」。吳法憲的生活作風一直相對檢點,對陳綏圻也很關心。據說某次陳綏圻生病,吳法憲守在病榻前流出了眼淚。如此婚姻感情基礎使他們在共同利益上始終一致。在吳法憲掌握空軍大權的時候,夫妻二人配合默契。
林彪葉群叛逃後的幾天,種種恐怖信息使陳綏圻緊張,她首先想到的是燒燬一切與林彪葉群有關的證據,包括林、葉講話的記錄本,林家送給吳家的條幅等。
做完這些,夫婦倆度過了一段清冷日子。他們清楚自己的結局,珍惜剩下的時光。前幾天,受周總理之命吳法憲到西郊機場處理禁空時累壞了,陳綏圻讓他躺下為他按摩身體,心事重重的吳法憲淚水打濕了枕巾……
此時他倆最擔心的是他們的5個孩子。長子也是唯一的兒子在部隊,長女在北京內燃機廠當護士,餘下的三個女兒都在上學。過去,夫婦倆拚命爭權,現在權力飄然而去命都難保了,還怎麼庇護這幾個孩子呢?
吳法憲離家前往人民大會堂之前情不自禁地凝視身邊的孩子,他們還不知道他這一去再難回來。最小的女兒起床晚了,怕上學遲到正伏在餐桌上風捲殘雲般地吃著早飯,他想多看她一眼,可她一直埋著頭,只有小嘴裡傳出呼呼嚕嚕的聲音。他心一酸,這才明白了陳綏圻剛才囑咐他一定要活著回來的意思。
門口的車已經發動,他向門口走去。這時小女兒問他:「爸爸,星期天去不去頤和園?」
去頤和園?這是女兒說了好久好久的話,他一直脫不開身。這時他突然感到做一個普通百姓的意義,要是能讓他過幾天普通百姓的日子多好啊!
「……」吳法憲想說什麼,但喉嚨已經噎住了。他一句話沒說上了車。
陳綏圻似乎明白了他最後一眼的全部內容,那眼神成了她心目中難忘的定格。
在人們的印象中,吳法憲是最怕死的。實際上他怕死的原因在於有陳綏圻和5個孩子。對妻子的愛憐和對孩子的歉疚使他要爭取活下來。
1980 年夏天,孩子們來探監。他得知陳綏圻已經從農場回來,而且空軍黨委已明確指示:「吳法憲的女兒考大學不受吳法憲影響,考得上就上。」他的二女兒吳金秋考上了北京師範學院外語系,三女兒吳夢璀考上了北京無線電技校,他徹底相信了黨的政策,他是5個主犯中交待材料最多的一個。
陳綏圻心甘情願地接受了長達9年的改造。勞動使她成為一個普通勞動者。農場每月發給她50元生活費,她很節儉,回到北京時還給孩子們帶回了一點積蓄。
陳綏圻在吳法憲判刑後不久得到處理,空軍政治部根據中央指示,經審查復議,給陳綏圻定為行政16級,作退休處理。
不久,吳法憲活著同她見面了。在山東濟南,他們過上了當初嚮往的平民生活。 這時的陳綏圻已是一個純粹的家庭主婦,吳法憲從她那裡找到了早年失去的許多東西……
二、黃永勝夫人項輝芳
黃永勝保外就醫後被安置在青島。他的妻子項輝芳沒有同去。在4名主犯的妻子中,她的感情生活是最不幸的。
在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案主犯開庭的第二天下午,項輝芳向學習組匯報了自己的四點思想:
一、擁護公審林、江集團,擁護公審黃永勝;二、希望組織上在公審後盡快解決他的結論問題;三、她和孩子有些東西在黃永勝原來的住處,怕被當作黃永勝的東西沒收;四、說她不是黃永勝的家屬,再次提出和黃永勝離婚。
項輝芳的思想匯報不是簡單的表明態度,劃清界限,在80年代初,因政治衝突導致的婚姻解體已基本銷聲匿跡,從他們的生活經歷可以得出結論,項輝芳和黃永勝的感情破裂並非完全因為政治問題。
黃永勝雖然已年過半百,但拈花惹草的習性未改。戰爭年代黃在聶帥手下工作時,因同一個地主的女兒發生不正當的關係,挨了批評才到東北去投奔林彪,而在東北也做了不少風流韻事。他與項輝芳結婚之初是否改了這毛病不得而知,至少從廣州調北京後項輝芳對此事是有所察覺的。
那是他擔任解放軍總參謀長、軍委辦事組組長不久,項輝芳曾給「林辦」主任葉群寫過一封信,告黃永勝喜新厭舊、偷雞摸狗、感情不專一;並將此情況反映給副總參謀長吳法憲。吳法憲也把情況反映給葉群。項輝芳沒有想到這信和匯報都成了後來葉群俘虜黃永勝的王牌。
對於葉群,黃永勝是瞭解的。他曾有這樣一段交待:
「葉群利用她的色相主動地挑逗人、引誘人。她不僅用於周圍的工作人員、秘書,也不僅是中國人,還用於外國人(主要是蘇聯軍事顧問);不僅是對一般工作人員,而且還有高級幹部。她毫不知恥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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