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而論,費學禮之說法雖無具體實證,卻是合理懷疑。中共學者的辯駁,並非萬全衛護,因為中共過去有太多類似「妖魔」的行徑歷歷在目。
SARS早在去年11月,廣東已發現病毒感染,而中共當局卻刻意隱瞞,並限制媒體報導。今年2月間,廣東媒體才在當地政府承認疫情後,蜻蜓點水式碰一下,隨即嘎然而止,以確保「安全」。四月初,北京衛生部舉行新聞發布會,也避重就輕,於是有軍醫蔣彥永挺身而出,向外大揭其謊言,於是外界一片嘩然。
但北京依然嘴硬,宣稱是「反華勢力」 惡意炒作,將問題政治化。儘管有兩名大官成了替罪羔羊,卻無助於大陸防疫,並殃及港、臺及海外華人,世人視華人為「瘟神」。
上世紀五○、六○年代的「三年特大困難」時期,大陸餓死三千多萬人,中共最先是靠「鐵幕」威力隱瞞、封鎖;直到紙包不住火,才說是自然災害加前蘇聯逼債,用以遮掩「三面紅旗」的政治瘟疫。
「文化革命」是另一場政治瘟疫的洗劫,死人雖較「三面紅旗」為少,禍害卻殃及中華傳統文化和後代子孫。毛死後,中共將這場政治大瘟疫全部推給「四人幫」,竟漏了一條「民族救星」級的大魚。
1989年「六四」屠城,解放軍以武器向手無寸鐵的學生、市民掃射,肆意殺人,有如「鬼子進城」。事後他們口口聲聲硬說沒死一人,而面不改色,企圖拿一句話來否定全世界都眼見的血腥屠殺。其「妖魔」形象已無可遁隱,何需別人「化」之?而「妖魔化中國」,應是「妖魔化中共」。
再回頭到SARS來,費學禮的懷疑,主要在中共是否有意隱瞞與軍事有關的災禍,尤其大陸疫情如此嚴重,擁有龐大資源的解放軍,卻沒有出面領導疫疾防治研究工作。
不管SARS是天災還是人禍,總之與中共政治制度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正如「三面紅旗」、「文化革命」、「六四屠城」一樣。沒有中共政治制度這個瘟神,就沒有一切政治性瘟疫的溫床。
在此,謹借大陸異議人士劉曉波先生的大作為結論:「1949年後黨權第一的體制,對生命的蔑視,究竟還要把生命當兒戲耍弄多久?我們中國人作為人,究竟還要忍受乃至縱容,這種不把人當人的制度多久?難道在SARS疫情肆虐世界之時,中國人還不覺得羞恥?還要為獨裁製度和跛足小康而辯護嗎?」
(世界日報)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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