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交警比沙斯還可怕?

前晚在淮海路上叫車,上了一部「農工商」的出租車,讓司機把我載去虹口區的四平路。一路上閒聊,話題自然而然扯上「沙斯」(SARS)。

問他生意是否受到影響?司機淡淡一笑地說,還好啦!上海至今只有兩例,隨後他又表示,也不知道數字是否可靠!

再問他害不害怕被沙斯盯上?這名中年人的回答卻令人發噱,他提高聲量對我說,「怕什麼?沒飯吃才糟糕,我更害怕遇上交通警察!」

據聯合早報報導,原來這名司機之所以「怕交警」,是擔心因交通違規被交警老爺攔下,接下來不是「扣證」便是罰款,當天的收入可能就泡湯了。

許多在路上討生活的中國司機,講起他們的剋星--交通警察時,即使不恨得牙痒痒,至少也表現得頗有怨言。日前,上海交警總隊領導,上東方電臺與聽眾交流,從來電者中,可以清楚感覺那股「怨氣」。

綜合不滿的內容包括,交通標誌經常更改,交警乘機「埋伏」抓人、處理交通違規,比疏導堵塞更有興趣、重罰款而輕教育、公家車隨意停放,人民車輛則動輒被罰、開罰單有指標等等。司機們的報怨,也不僅僅是在上海,其他省市情況也一樣。

還有,經常跑外省市的司機,都有共同的不愉快經驗,就是掛上外地牌照的車子,進入某一個城市的時候,往往成為當地交警的眼中釘。開車到其他省市,有幾個駕駛者,能熟知當地的新規定?他們因而成為當地交警對付的目標。

即使在一些國道或省路上,也是處處「陷阱」。「埋伏」一旁的交警,隨便找個什麼理由,便能攔下你的車子。然後,把開車者叫到一邊,接受「現場處理」。現場通常有二到三人,大家分工合作,有的攔車有的開(罰)單。

要處罰你,總有冠冕堂皇的道理,比如超速、變道、超車、人和貨物的超載、車輛設施比如燈壞了、噴黑煙,反正說起來,總是理由一大堆,你只有聽的份。

令人納悶的是,只要你乖乖地繳了罰金,對方馬上放行,先前大義凜然的「交通安全」理論,早拋到九霄雲外,什麼「交通隱患」對方也不管了。

上海朋友傳授以下「秘訣」:遇見上述場面,也不是沒商量的。首先必須冷靜,姿態放低一些,然後看看有什麼「關係牌」可以打。即使有牌可打,也千萬不可盛氣凌人,因為在邏輯上,你必須假設自己「有錯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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