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受迫害家庭的控訴

我們全家信仰「真、善、忍」,於1998年10月開始共同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每個人身心開始明顯受益,家庭氣氛變得溫馨、詳和,這是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福份。自1999年7.20法輪功受到少數當權者的迫害以來,一夜之間,風雲突變,烏雲壓頂,製造了千千萬萬個人間悲劇,多少個家庭家破人亡,多少個家庭妻離子散……。我們家就是這千千萬萬個家庭中的一個。下面是我和女兒身受迫害的親身經歷。

一、 母親(科技工作者,退休)被逼流離失所

我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精力充沛,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我只想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我是一個退了休的人,對政治根本不感興趣,也就更不可能參與政治了。由於法輪功受到迫害以後,好多同修陸續被抓,幾乎看不到明慧網的消息,為了能及時看到正面報導大法的消息,我於2001年6月份買了一台電腦,一臺印表機,放在我的辦公室裡(退休後辦公室未交)。2002年4月12日那天,公安局的警車呼嘯著進入我們單位大院,全院職工都知道公安來抓人了。首先是封了我的辦公室,當它們找我時,我正好不在家。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個修煉「真、善、忍」、一心只想做好人的人,為什麼一夜之間便成了 「罪犯」,我只知道公安局是抓壞人的,今天竟抓到我頭上來了。我知道這些助紂為虐的人對修大法的人從來都不講法律,不講政策,隨心所欲,為了免受迫害,我只好離家出走,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後來才聽說是監測到我的電腦上了明慧網。公安到單位後,又聽說我是修大法的,就更瘋狂,非法抄了我的辦公室,搶走了我的電腦和印表機,還有五包列印紙。從它們的架勢看,好像認定我這裡是一個資料點,非要從我這抓出一個「大案要案」不可,來勢格外凶猛。因為沒有抓到我,公安局的人更加氣急敗壞,一直向單位施加壓力逼我回來,為此單位還交了5000元罰款。上級單位知道以後,也一直在給單位施加壓力。我單位的幹部為了表現自己的「立場堅定」,對我施加了一系列的迫害措施:

(1)單位政治部門幹部多次到我家裡,逼我二女兒交出我的地址,甚至我女兒的活動和行蹤都要受到監視和限制,非法限制我女兒的自由,單位門衛不准我女兒出單位的大門,使我女兒在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擊。

(2)單位幹部通過多方調查和監控,認定我一定在大女兒家呆著,就派專人陪同縣公安局政保等三人專程到我大女兒家抓我,其實我大女兒因修煉法輪功自1999年7.20以來也同樣屢遭迫害,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我沒在大女兒家落腳,因此這些人也就未能得逞。

(3)單位幹部從2002年5月份開始,停發了我的退休工資,至今還在繼續。我丈夫在2002年3月份去世,我二女兒失業在家,沒有任何收入,全家只靠我的退休金來維持。單位不法幹部甚至連我丈夫的撫恤金也扣壓不給,它們企圖採用「經濟上搞垮」的辦法,以達到迫害我們全家的目的。

(4)見扣發工資沒有達到逼我回來的目的,迫害更加升級。單位幹部7月份向我們家發出通知:1、限期內不回來除名;2、沒收房產。關於除名問題,除名是針對在職職工而言的,我是一名退休職工,它們除我什麼名?連它們自己都解釋不通。關於房產問題,房子是我丈夫在世時用多年的積蓄買的,是我們的私有財產,就是因為有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命令,它們才敢公然違反法律,做出如此荒唐的決定。我二女兒找到單位黨委書記的家裡,耐心地對他說:「我媽不在家,我領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讓我們到哪住啊?這事跟我家的房子有什麼關係?是否再考慮一下?」結果這位書記邊看電視邊冷冷地說:「不行!」我二女兒看它鐵石心腸,只好決定利用法律手段,打官司。後來律師找到單位有關部門的幹部講明瞭該決定嚴重違反法律,沒收房產一事才沒有執行,但並沒有收回以前的決定。

(5)11月21日,突然傳來家裡二女兒被抓的消息,消息一傳來,接著又得知女婿失蹤,小外孫子沒有下落……

回想起來,從2002年4月12日至今,流離失所的生活已快一年了,我離家出走時,我的丈夫剛剛去世一個月,喪事的悲哀未盡,緊接著全家也被江集團加害。……幸運的是我修了大法,大法給我指明了生存的意義和人生的真諦,給了我無限的勇氣和力量,因此大法弟子的信念都是堅不可摧的,這是用任何力量也動搖不了的。

說了半天,它們為什麼這樣對我們全家大動干戈?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上明慧網就應該受到這樣的迫害嗎?當權者為什麼不讓老百姓看明慧網?它們怕的是什麼?請大家都擦亮眼睛想一想。

二、女兒(27歲)的自述:夫妻遭毒打、孩子失散

自我母親離家出走後,母親單位幹部開始對我實施了一系列的監控措施。我的行蹤整天都有人監視,我家的電話被竊聽,私人信件經常收不到,有時收到了也是被拆過的。母親單位常常派人來我家搔擾。快開十六大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有人來我家搔擾,為了躲避這些人,我經常深夜才回家。後來它們發現了這一情況,就每天晚上派人在我家樓下等著。 不是送個什麼文件就是送個什麼通知,都是一些威脅性的東西。有一次,單位幹部派人來通知我,說他要直接和我談話,被我拒絕了。他就連續派人來找,最後惱羞成怒,威脅門衛,必須在我出入大門時將我堵住,否則就讓門衛下崗,就這樣強行找我談了一次話,目的只有一個,逼我說出我母親的下落,最後威脅我說:「現在是我找你談話,以後再找那就是公安局了!」

2002年11月20日 晚6時左右,我和一個同修正在大街上走,突然被兩個110巡警截住,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身上有沒有法輪功傳單和標語?叫什麼名字?態度非常強硬、無理。我反問它們:「你憑什麼問我叫什麼名字?我不告訴你。」他們說:「凡是煉法輪功的都不說自己的名字,證明你就是煉法輪功的。」就這樣他們把我們強行拖到警車上,帶到了石崗大街派出所並強行搜身。

和我一起被抓的同修於2001年被非法判勞教三年,在石家莊勞教所由於嚴刑拷打,殘酷地折磨,出現重症肌無力,生活不能自理。勞教所怕出人命,只好保外就醫。該同修出來後,通過學法煉功很快恢復了正常。為了避免再次被送進勞教所,只好以我表妹的名義住在我家被保護起來,她也是被610恐怖組織抓捕的對象。

當晚我被抓後,其中一個姓周的所長讓我罵我們師父、罵大法,說罵了就可以出去,不罵就在這兒呆著。由於我不罵,它們就對我拳打腳踢,為了怕我喊就用擦鞋布塞在我的嘴裡,塞之前還在他自己的鞋上擦了幾下讓我看,證明這就是擦鞋布。當晚不許我睡覺,對我進行百般折磨。

21日上午惡警提審我,讓我回答我的「上級組織」是誰?追問我母親去哪兒了?實際上我修煉「真、善、忍」,就是要做一個好人,根本不參與政治,哪來的上級組織?我母親去哪是她的自由,有什麼理由非得告訴他呢?最後他見我不回答就給我上背銬,長時間蹲著銬在暖氣管上,至使我全身麻木,下肢浮腫,而且不讓通知家人。

22日石家莊市政法大隊來人,逼我寫三書(悔過書、保證書、決裂書),還說寫了就放我回去,不寫就得判勞教。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們。我說:「我家的生活來源都被你們切斷了, 我也沒有工作,一無所有,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如果真要判我勞教,我還有吃飯的地方了呢,你們隨便吧。」它們一聽我這樣表態,就惡狠狠地說:「你想得美!國家現在對法輪功的政策就是狠整!」一語道破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就是不講政策、不講法律、置於死地而後快的邪惡本質。

23日上午,我丈夫把我兩歲的兒子暫放在朋友家裡,到派出所來找人,此時與我同時被抓的同修正好掙脫了手銬,我丈夫幫助她先走脫了,並告訴她到朋友家把孩子抱走。從此我們就與該同修及孩子失去了聯繫。當我丈夫再次返回想救我的時候,被派出所的人發現,抓住了他,理由是他放走了那位同修。

我丈夫康小軍,現年30歲,原是縣郵局合同工,因堅修大法在2002年6月被單位辭退,這次又被非法關押。關押後首先是逼他交待我母親和走脫的同修及孩子的去向,還讓他罵師父、罵大法,不罵就擰耳朵,強行往嘴裡灌痰盂水。23日中午,惡警吳志剛、張天等七八個人對他拳打腳踢,後來看這樣打還不過癮,就扒光衣服打。他們用軟皮管、撞球桿、鐵絲等刑具往他身上抽打,打得遍體鱗傷還不罷休,還吊起來打背銬,他被打時的喊叫聲在我的房間裡都聽得清清楚楚,惡警還對我說:「你不是怕聽到這個聲音嗎?這回就專打給你聽。」多狠毒啊!

此時,我孩子的下落如何,我全不知道,耳邊時時浮現出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和我丈夫被打的喊叫聲交織在一起,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親身體會到了在江澤民邪惡政治流氓集團的授意下的這幫打手對法輪功的迫害竟到了如此沒有人性的地步,真是殘忍至極啊!一個修煉 「真、善、忍」的人,一個做好人的人難道就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嗎?天理何在?

24日派出所吳志剛、張天、許飛等七人對我家進行了非法抄家。在撬不開門的情況下,它們砸碎了陽臺玻璃,從鄰居家的陽臺強行跳入,家被翻得亂七八糟。搶走大法書籍、三部手機、一臺BP機、一部新電話、高倍望遠鏡、兩臺索尼收音機、兩張面值50元人民幣的IC卡,我和我已去世的父親的身份證,還有現金3400元全部拿走,反正是想拿啥拿啥,這哪像政府公務人員,簡直是土匪不如!

為了抗議這種無理的關押和迫害,我一進派出所就開始了絕食,到第六天時,縣610歹徒還在逼問我母親的下落,我因雙腿失去知覺,體力極度虛弱而暈倒在地。27日在我還沒有脫離危險的情況下,它們怕擔責任決定讓我保外就醫,由於我家裡無人照管,只好讓我丈夫陪我一同出去,為了避免再度受到迫害,我們夫妻兩個當晚就同時走脫了。回想起來,我的母親被迫流離失所,我成了失去母親的孩子,現在我的兒子又下落不明,我同時又成了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家也沒了,唯一的財產就是惡警給我保外就醫用的500元錢,這錢還是從我家抄來3400元中支出的。就靠在這500元錢,我和丈夫開始了艱難的流離失所的生活。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於2002年12月15日我又找到了失散的孩子。

這就樣我們全家三口人還有我的母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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