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你們好!
佛說:「緣起見聞者」從您見到我這封求助信起我們就算有緣了。我叫高振舉,我是遼寧省錦州市黑山縣供銷社的四級公殘職工,在黑山縣供銷社建樓施工時受的傷,今年62歲。我住在遼寧省錦州市黑山縣嚨啞學校西側中工胡同32號,郵編121400。自從1997年開始,在黑山縣供銷社主任巴文佳的領導下組織上毀掉了我的公殘檔案,說我不是工傷,不發給我工殘生活費用,使我的生活非常困難,在我愛人為我上訪的幾年裡多次受到供銷社辦公室領導的毆打和漫罵,在1999年4月,我61歲的老伴在黑山縣供銷社信訪辦公室為我公殘一事上訪時被行政幹部陳春雷打成肋骨骨折。在2000年和2001年我們已將我老伴被陳春雷一事和供銷社拖欠我傷殘養老金一事分別向黑山法院提起訴訟。但是這兩件事並沒有判給供銷社任何責任,也沒有判給打人的陳春雷任何行政責任。只是判陳春雷賠償給我老伴部分醫藥費。將拖欠我的養老金判給了供銷社的一個下屬單位,這一點也不附和遼寧省人民政府1994年5月號發布的遼寧省人民政府令45號文件。並且直到今日這兩個案子法庭也沒有給執行到一分錢,因為法院的不公正判決使我的生活更加困難。我想向法院申訴,但是面對我老伴被打傷欠下的醫藥費和訴訟時欠下的外責。還有申訴將需要的兩千多元的申訴費,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因此向社會各界朋友求助,望各界朋友在您有時間的時候,盡您的能力在經濟,政治,媒體,法律等各方面給我以幫助,我定感激不盡!!!!
兩位飽受艱辛的,風燭殘年的老人。願佛祖保佑心善的人們。
謝謝
BB 尋人啟示;
各位朋友,你們好!
在兩千年四月十九日一個公殘職工家屬61歲的老人在供銷合作社信仿辦公室被公產黨員陳春雷打成肋骨骨折,而後供銷合作社以及陳春雷相互勾結四處活動,後來法院也沒有判給供銷社任何責任最終連陳春雷也找不到了,陳春雷勾結鬼吏拖延執行將他的財產轉移到他一個姐姐陳艷如的名下,這個女人住在黑心縣北關實驗校新樓的一樓口二樓西室,同住的還有陳春雷的父親陳佩石,母親李傑,他本人每個月得到供銷社發給的500圓工資。陳春雷的老婆叫王丹鳳,女兒王卓,他女兒在北京上大學,據說陳春雷住在北京附近的縣城,如有知陳春雷的下落者請與我聯繫。QQ 82336687
《 鬼吏 》
話說在大遼國的金粥山下有一個叫黑心縣的縣城,這黑心縣原本叫作紅山縣,那時侯這裡是山清水秀,物廣人豐,民情純樸,人們和平相處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只是在多年以前發生了一場變革從那以後由於鬼能通神,再加上吏部神的腐敗墮落收受了鬼域的賄賂,以致使這個地方的多數官員皆為鬼吏,使這個人間仙竟變成了人鬼混居的陰陽界,從此以後這個紅山縣也就成了遠近聞名的黑心縣了。
話說黑心縣有一個供銷合作社,在供銷合作社裡新來了一個領導叫巴文佳,這巴文佳是個鬼吏,到任不久就將這裡的很多的員工趕走了,沒有能力工作的老人們的生活費用也不給了,將許多部門解散了,然後將財產變通成了自己的財產與其他鬼吏互相勾搭,嫖娼宿妓,腐蝕吏部,大肆揮霍。正是:
鬼吏合肥百姓苦,人鬼勾結皆鬼形。
手中流動黃白物,皆是勞人血汗成。
供銷合作社裡有一個因工致殘不能勞動的高公,這個高公是在黑心縣的供銷合作社受的公傷,多年以來依靠一點殘廢金過活,雖然錢不多尚可度日,但是在1997年這個巴文佳將高公的公殘檔案毀掉了,說這個高公沒有公殘的記載,不是公殘園工,停止發給高公殘廢金致使高公生活困苦衣食無著,這個高公有個老伴叫付氏,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了但也是個能吃苦耐勞的老婦人,她聽到這個消息就意識到了這個事情的嚴重性,便日夜奔走,在早先離開供銷合作社的那些老官吏那裡取來了十幾份證實,付氏拿著證實找到巴文佳可巴文佳說這個證實是個人的沒有用,此後付氏多次來找巴文佳理論,可是不但沒有解決問題巴文佳還指使手下人王鐵和許吉慶來搶她手中的那些證實並切還把他打了一頓,這樣一來這個付氏在家裡就足足地躺了十多天。
這付氏在家養了十多天後依然衣食無著,看著那年過花甲身體傷殘的丈夫心理那悲痛的感覺真是無法形容,後經人指點找到了一個叫勞工總會的地方,這個地方本來是一個替勞工作好事的地方,自從來了這些鬼吏之後這裡就成了一個空架子了,已是門前冷落車馬希了,這裡的主席會長是一個姓閏的他瞭解了付氏一家的情況和證實材料之後就給巴文佳寫了一封信,要求他給高公的實際情況解決一下。付氏拿著閏會長的信找到了巴文佳,巴文佳看過信之後勃然大怒,面目睜寧地罵到:「閏會長是個他媽的什麼東西,他能管得了我嗎?你這事找哪去我也不管。」說著他就把信撕掉了。付氏無奈又去找閏會長,閏會長說:「這個我也沒辦法了,我這個地方的權利已經讓那些鬼吏掠奪的差不多了,你去找一找勞動公署吧」。
付氏找到了勞動公署,可是這裡的主席以為他們的能力有限不能對鬼吏的這些作為做出處理讓付氏去找韓文斌縣拯,付氏經過多次向韓縣拯訴說情況。到了一九九九年末在韓縣拯、勞動公置和勞工總會的努力下合作社的巴文佳終於同意將高公送入統一籌集養老中心,但是要求高公必須簽署一份與合作社斷絕無一切關係的不合理協議,高公在既要吃飯又要吃藥,面對欠下一萬多元的外債便簽了這份不和的理協議,可想不到的是拖欠多年的殘廢金還是不給補發,欠下的外債依然不能還上。
身受工殘十幾年,今日卻成無靠人。
為人若受傷殘苦,一家老小心怎安。
在兩千年一月十五號付氏來找韓縣拯,請求他那幫助解決拖欠的傷殘扶恤金。韓縣拯讓他去找巴文佳,巴文佳讓付氏去找辦公室主任楊洪林。在兩千年四月十九日付氏在供銷合作社信仿辦找到了楊洪淋,楊洪拿起電話給聯繫了陳春雷,這個陳春雷是什麼人呢?這陳春雷在一九九九年將單位四十九萬元貨物運走,謊稱被盜,後被群眾舉報查實,而後又不了了之,在二零零一年陳春雷的女兒陳卓就用這筆款的一部分考入北京某大學讀書。這樣的一個人自然不同凡響。楊洪林讓付氏在合作社信訪辦公室裡等著陳春雷,也不知這楊洪淋和陳春雷是如何聯繫的,付氏這麼一等卻等出了禍來:
四月中旬討欠銀,尚確不知禍上身。
老頭工殘難勞作,老婦斷肋整三根。
付氏在信訪辦公室裡等來了陳春雷向他說明瞭來意,陳春雷對付氏怒罵道:「你他媽的別找我,你這雞吧事我不管。」付氏對陳春雷說是楊洪林讓她來找的,陳春雷說:「你這雞八事我管不了,你在他媽的和我說我就打你。」付氏說:「是楊主任讓我和你說這個事,這你就打我呀?」陳春雷奔過來對著付氏的胸部打了付氏一拳,並且說:「我就打你了,你愛那告就那告去。」付氏被打斷肋骨倒在地上動不得,信仿辦公室主任許吉慶等人見此情景一鬨而散走得一個沒剩都走光了。付氏的傷治療幾個月後才有好轉,但是又欠下了幾千元的外債便訴至衙門公堂,這時供銷合作社以及陳春雷便勾結鬼吏四處活動,首先通過衙門的鬼吏將供銷合作社的責任去掉了不准對供銷合作社提起訴訟否則衙門不准立案,然後又勾結許吉慶、季鬼判等人合謀製造了假證,給付氏羅織了一些罪名,強加給付氏十分之二的責任,並且在結案後想方設法拖延執行,在執行後又不去找陳春雷以至於後來找不到陳春雷了,你說這陳春雷那裡去了呢?他勾結鬼吏拖延執行的這段時間裏將他的財產變更到他一個姐姐陳艷如的名下,這個女人住在黑心縣北關實驗校新樓的一樓口二樓西室,同住的還有陳春雷的父親陳佩石,母親李傑,他本人則躲到北京的一個親屬家裡,可是衙門不原從陳春雷父母那裡取得陳春雷躲藏的地址去聯繫陳春雷其用意也就是不言而喻的。說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嗎?卻是不然:
指盼王法能平怨,怎耐鬼吏嗔你貧。
一波末平一波起,更有一波在後生。
這付氏為討要拖欠的殘廢金挨打沒得到解決並且還欠了一屁股債,便依照大遼國遼寧省人民政府令45號文件第26條將供銷合作社拖欠殘廢金一事告到衙門,這個案子是一個叫李文化的鬼判接下的,由於李文化收受了巴文佳的賄賂,在審判時李文化說;「是我判這個案子,我說了算,我不管啥45號文件。」便將責任轉移到了供銷合作社的一個下屬單位,付氏見衙門改變了責任人便有意上訴那鬼判李文化見付氏要上訴說:「你還可以等幾天,這幾天要是把錢給你送來你就別上訴了。」聽似好意實際是在拖這個案子過期。正是:
聽似好意面帶笑,
背後確藏虎狼心。
日其臨近,付氏來找鬼判李文化要求上訴,可接連兩天不見李文華的蹤影,別人都不肯管這個事,在過期的第二天李文化來了,他說:「你這個事不能上訴了,今天正好過期,判還你錢的哪個單位沒有錢,破產了。」付氏找到鬼王理論,要求上訴。可那鬼王怎能擋那鬼判的財路,自然是不准辦理了。付氏走出衙門,仰面嘆到:天啊這真是世風日下人鬼難分那。
這高公與付氏自1997年至2001年四年間的冤屈皆因供銷合作社毀掉了高公的公殘檔案而起,而付氏又是在供銷合作社被鬼吏打傷,但是在衙門裡卻沒判給供銷合作社一點責任,皆因為這鬼鬼相通,吏吏相互。
實望王法能公平,條條不為百姓生。
官官相通互有利,吏吏相互是官風。
門當戶對法能正,門戶懸殊勝負明。
尚若真有鍾馗在,食盡鬼吏法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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