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桿: 對法輪功人的支持與否,是個大是大非問題
參天古木的思考在廣州時,有位姓蘇的老知識份子講了這麼一個道理:他說對於人的道德提升和良心教化,除了「宗教迷信」,任何法規和思想教育都是不濟事的。接著他舉了個例子,說珠江三角洲這地方,有很多街路和建築的修筑都是要讓位給一些參天古樹的,這倒不是因為人們有環保意識,而是「迷信風水」造成的,在廣東人看來,那些參天古木都是有靈性的「神樹」 ,活了幾百年是風水使然,動不得。
就樹木而言,宗教與迷信的結果,客觀上保護了生態環境。試想,如果沒有神威佛法的震攝,有什麼法律能阻擋住愚昧的農民對自然資源的破壞?筆者前不久到山西考察時,也發現了這種奇特現像在內地也是普遍存在的,黃土高原的生態,可以說已經被我們的祖先和今人破壞的很徹底了,但一些百年古松,千年古柏竟然能活下來,沒被砍伐掉蓋房子當柴燒,不能不說法律這東西,在宗教迷信面前顯得多麼蒼白無力?現在國內很多旅遊勝地也是這樣,自然生態保持得很好,也不能不說這些地方,原來是因為有大量宗教場所的緣故。
說到宗教場所,筆者是自栩為無神論的,而且經常與有神論者辯論,但有些時候,可能是由於才疏學淺罷,面對一些僧尼道士的問題也是瞠目結舌。有一次在中岳廟,開玩笑的問一位道長:你們出家人,當真認為有神的存在麼?那位道長卻笑著反問:你為什麼來這裡?來這兒做什麼呢?我說我是來遊山逛景啊。道長說:是了,這不過是一片大山大嶺而已,普天下皆是,你何故偏來此地呢?我說同是大山大嶺,這裡與別處是不同的。道長又笑問:有何不同?我說這兒不是有中岳廟嘛。「那麼,中岳廟裡都有什麼呢?」道士又反問,我說有菩薩,有道長啊。那道士大笑:就是啊,你說了半天,不還是奔著神仙來的嘛!
過去,經常聽到人們唸唸有詞的為自己的誠信打賭發誓:上有天,下有地,離地三尺有神明。我若如何如何,天打五雷轟云云。這說明發誓的人還有他最後的道德底限,還有個「神明」在約束規範他的行為。但是當人們不肯發這樣的誓言時,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因為法律和政策這些東西再嚴密,也總是有空子可鑽的,法律的執行,多半是民不舉官不究,再則,沒有證據也不能執法,然而,又有哪個違犯法律的人會主動留下證據給人起訴呢?
不過神的約束就厲害了。據說在西方基督教國家的法庭上,訴訟雙方要執行兩種起誓方式,一種是憑良心和法律責任,一種就是手按聖經憑基督徒的誠實信譽。在例行公事上,有些文件的擔保人,除了律師也可以委託神職人員,可見神和法在社會中具有同等地位。不可否認的是,東方文化與西方文化最大的區別,就是宗教文明的不同,不同的宗教文明造就了兩種不同的道德規範,西方人的處世準則是在個人誠實的前提下講求愛心和公共道德。東方人的處世準則是在不傷天害理的前提下獨善其身。西方的基督教或天主教要求信眾們以基督或聖徒為榜樣,從群體做起,人人平等,奉行濟世的犧牲精神,它是與社會發展同步的。東方的佛教或道教則是要求信眾從個人做起,廣渡眾生,主張與世隔絕的修煉成佛成仙,與所在社會的發展互不相干。在西方宗教文明中出現了哥白尼,開闢了人類科學的新紀元,但在東方宗教文明中似乎除了張衡的地動儀,再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創造了。
當然,中華民族在歷史上,原也有自己的宗教文明,是可以用來與西方的宗教文明抗衡的,這就是儒家思想,儘管後世的學者們不承認儒學是宗教,但它在中華民族文明進步中所起的作用,就是宗教的角色,如果它沒有經過五四運動,能健康的發展下去,它就是東方最大的一門宗教,這點是不庸置疑的。從東漢以來,歷朝歷代的中國統治者都視儒學為國學,以此來提高和鞏固國民的道德素質,精明的統治者都明白這個道理:只有人民的道德質素普遍提高了,才能夠保障社會的長治久安。儒學經過幾千年的演化和發展,已經成為中華民族的固有文化,這個固有文化並不只是中國人的專利,而是全人類文明的財富。儘管儒家思想有它迂腐落後的一面,儘管它鼓吹的是封建道統觀念,但它的思想精髓「忠,孝,仁,義,禮,智,信」,對東方文明發展的促進作用是不可否定的,它給中華民族帶來的「中國是個禮儀之邦」這一美譽,也是本世紀之前,全世界人民都一致公認的。
現今世界上流行的幾大宗教,都肯定神威佛法的存在,各自的神名稱不同,但意義是一樣的,即使是中國盛行過的儒教,也不否認神,五十年前的中國人,即使非宗教信徒,也認為「不事天地不敬鬼神」,是大逆不道的事情,這就是儒家教育的結果。人們心目中只要有了神,就會自動自覺的檢省自己的良心和靈魂,所以宗教的戒律,就能對人類的思想行為產生約束作用,而且沒有哪一種宗教的戒律不是教人向善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宗教對於人類文明,確實有它積極的一面。
我們再來看看中國的現狀,前不久,中共高層有一位精英理論家潘岳先生,已經提出了宗教這個敏感問題,肯定了宗教在提升國民道德質素方面的積極作用和意義,但看來他的主張很快就被封殺了,由此可見中共對政治改革的恐懼並非止於體制之外。中國的宗教,目前規模較大的有佛教,其次是道教,至於外來的基督教或天主教,歷來是受本土文化壓制的,從未興盛過。中共建政後,為了禁錮人民的思想,立即對所有的宗教進行迫害,像取締娼妓一樣,遣散了大批僧尼道士,充公了大量寺院廟宇,在鎮反中,槍斃了一大批「帝國主義宗教特務」。後來考慮到統戰和民族政策,才成立了《宗教事物委員會》,作為文物,才保留了一點像民主黨派那樣的花瓶擺設,在這個「委員會」的管轄下,中國的宗教界只不過是中共統治的附庸品而已。就是這一點擺設,在文革中也幾乎破壞殆盡,宗教的形象在中國人民心目中成了「騙人的封建迷信」,成了「精神鴉片」,從此一厥不振。
中國改革開放後,中共集團為了刺激旅遊業發展,不得不重新恢復了宗教界的一部分權益,比如使用土地,建築,收納信徒等,但與此同時,中共也沒有忘記在宗教中的滲透,在各大旅遊勝地的宗教場所中,都有大量的身懷黨票的光頭特務。這樣的宗教,其實並沒有它們實際存在的意義,因為大部分寺院廟宇,都是為增加政府財政收入而設置的斂錢工具,「普渡眾生」,只是為了「普渡」眾生口袋裡的人民幣。
中共這類流氓政黨,是任何事物都要為已所利用,要為它政治服務的,至於如何培養人民道德情操文明質素,對它來說並不重要,它所關心的只是怎樣鞏固自己的政權。什麼假冒偽劣,什麼男盜女娼,對它來說也都不重要,它關心的是如何使自己的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那些「愛國」的和尚道士,牧師神父們,與那些民主黨派人士一樣,都是被中共養起來的,吃中共的,花中共的,就要為中共作事,除了擔負著「愛國愛黨」的政治說教使命,還要保障完成政府指派的各種稅費指標。在文化教育方面,人民是得不到宗教知識的,中國人民對宗教的瞭解,還不如一本神話小說《西遊記》。所以說中國目前的宗教,並沒有完全發揮它們的特殊作用。
實際上,儘管中共喊出了宗教信仰自由的口號,但它對宗教的流行傳播是極不情願的,因為宗教是與它爭奪人心的。中共幾十年來,一直試圖以共產主義思想來取代宗教,在它把持下的國民教育也禁止青年人涉及其它信仰,中共的外圍組織共青團少先隊,嚴密的控制著青少年人的思想境界,在今天的中國,各派宗教的信眾也絕大多數是幾乎行將就木的老年人,這對中共當然是構不成任何威脅的,但是社會的動力和生命在哪裡?是在中青年一代身上,然而中國人民的精神世界,恰恰正是在這一代才出現了真空。
中國文革以來,在國民人生觀價值觀產生危機的情況下,中共以一黨之私,竟用一個即庸俗又乏味的學毛著標兵黨奴雷鋒做道德楷模,像產品般製造一個又一個的曇花一現的英雄模範充當文明表率,而這些「道德楷模」「文明表率」又沒有一個是形象完美的,更沒有一個是耶穌基督那樣的聖人。事實證明,在中國這塊社會主義實驗田裡,共產主義道德教育試驗是徹底失敗的。即使中共是清廉的,不腐敗的,也沒有「變色」,共產主義學說也不能永久凝聚人民的思想,因為它沒有神的位置,它就不具備宗教的神密和威嚴,它沒有宗教戒律那樣系統的道德準則,所以它就不能具體規範人的行為。它只不過是一種美好的理念而已,其破有餘,其立不足,所以它也不足以懾服人的思想。如果現在誰能用經典的共產主義理論,來透澈的解釋今天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烏七八糟的社會現象,那絕對是個思想界的哲學奇蹟。
今天,當那個一度被中國人民崇拜過的偶像毛澤東,竟被他自身的淫穢醜惡暗淡了光環,那個一貫標榜偉光正的中共,也被其政府官僚的貪髒腐敗徹底糟蹋了形象,中國社會在空前「繁榮」的後面,竟出現了空前的信仰危機,人民不信鬼不信神,良心泯滅,人性欠缺,空氣中瀰漫著剌鼻的銅臭,自然資源遭到瘋狂的掠奪破壞,民間出現了群體道德淪喪,富則拔扈宣淫揮霍,窮則志短雞偷狗竊,男盜女娼物慾橫流,老夫少妻雞鴨遍地,坑崩詐騙賣兒拐女......。中國社會墜落到如此深淵,中華民族難道就此甘於面對這些災難,接受這一文明滅絕的現實嗎?中國人民期待的是什麼呢?當然是道德的回歸和良心的覺醒,中國現在需要宗教!
值得欣慰的是,中國人民已經開始了道德的回歸和良心的覺醒。法輪功的產生無疑是這一回歸和覺醒的促進劑。「真,善,忍」,概括性地總結了中國傳統宗教文明中的全部有正面意義的清規戒律,以通俗,清新的面貌進入了中國人民心目中的信仰地帶。法輪功人的高尚情操和優良品德,無論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都受到了社會的認同和讚許。中國宗教史上,還沒有任何一個宗教能像法輪功這樣,在短短的三年內,凝聚了海內外如此眾多的忠實信徒,在這些信徒中,有普通百姓,也有高級知識份子,有佛教徒也有道教徒,甚至有真正信仰共產主義的中共黨員幹部,還有對政府忠誠的軍人和警察,更有對東方文化一無所知的外籍人士。難道這些人都是弱智白痴嗎?他們崛銜(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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