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上午,兩名年輕的女記者扮成外來妹,來到了漢口礄口職介中心求職。
女記者成了被"蜂蝶"包圍的"花朵"
"十元店裡去不去呀?"
"髮廊洗頭幹不幹?"
"卡拉OK廳裡陪唱做不做?"
化裝成外來妹的女記者,剛進職介中心大廳,就有一些中年男女主動前來搭話。
女記者仔細看了看職介大廳,這是一個開放、自由的職介市場,沒有發現維持秩序的人。
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一名濃妝艷抹、身穿黑大衣的中年女人笑瞇瞇地湊了過來小聲問:"兩位妹妹是不是找事做,卡拉OK廳去不去?"
"在哪裡,多少錢一個月?"
"不遠,就在武昌,一個小時提成10元,如果願意就跟我去看看吧,管住宿。"
不知不覺中,女記者一扭頭就發現身邊圍了一圈人,都伸著脖子靜靜地聽著。一名男子幾乎把頭擱在女記者肩上,被女記者嚴厲喝退。
髮廊、十元店、按摩院、卡拉OK廳……拒絕一個又來一個,只要女記者一回話,他(她)們就使勁遊說女記者去店裡看看。
女記者逃也似地到了大廳門外。剛喘口氣,一穿米黃色西裝的青年男子慢慢地向記者走來。
"兩位小姐是找事做的吧,卡拉OK廳去不去?"該男子自稱名叫張飛,是老闆。他說:"店子在東西湖吳家山,月底薪100元,工作就是陪唱,一小時可提成10元,今晚我們那裡還要放焰火,可以先跟我去看看。"他眉飛色舞地扭動著腰肢。
女記者正答應考慮一下,穿黑大衣的中年女竟和張飛發生爭執。"黑大衣"突然走到女記者面前:"你們兩個太漂亮了,引人注目,其實到我那裡是一樣的。"
約20分鐘後,張飛又前來遊說,女記者隨他和他的同伴上了一輛前往東西湖的的士。他沒有要查看女記者的證件。
老闆說:陪唱有"硬臺"、"軟臺",你們就做"硬臺"吧!
坐在出租車上,女記者的心怦怦直跳,不時偷偷前瞻後顧,發現"保鏢"的男記者跟在車後,才又壯起膽來。
一路上,張飛聲稱,他先前在"黑道"裡混,現在轉行做"生意"。他不停地給女記者"上課":干陪唱這行,有"硬臺"和"軟臺"小姐之分。所謂"硬臺",就是僅僅只是陪客人唱歌;"軟臺"嘛,就是陪客人做"那事"。
他後來還對客人說,他的店子裡先前有6個"硬臺"小姐,兩個"軟臺"小姐。
女記者當即嚴辭拒絕不做"軟臺"。"好好好,我肯定讓你們做『硬臺『。"張飛神情曖昧地說。
他一再強調,做"硬臺"小姐也有規矩:第一,"上班"時必須化妝,隔壁店子5元錢化一個妝;第二,出門必須要跟老闆打招呼。
"我們要不要辦些證件?"
"放心,我已辦了5份『暫住證『,是以前做事的小姐留下的,只差照片沒貼、姓名未填。"
路上,他說:"你們不是看看就走了的『晃晃小姐『吧,今晚客人肯定多,來了就上班吧。"張飛一再這樣要求,並稱他能保證安全。
"如果有客人對我們動手動腳怎麼辦?"
"這樣的事肯定少不了,你們也要學圓滑點,學會『粘『客人,讓他們走了下回還要來。"張飛教導說。
下午2時許,車到了吳家山田園大道上的"夢琳休閑茶社"。
客人來了,老闆讓客人媚女記者、拉女記者"下水"
這家茶社,除了一張《治安許可證》外,牆上沒有公示《工商營業執照》、《衛生許可證》、《特業許可證》一類的證照。
女記者一進店門,"張飛"立即打開音響,自己帶頭唱了一首又一首歌,要求女記者同他對唱。不一會兒,圍上好幾個小青年,上上下下打量女記者。"張飛"偷偷地對他們說:"她們以前好像沒做過小姐,挺純的。"
約20分鐘後,店裡來了兩名青年"男客"。"張飛"立即呵斥女記者:"坐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招呼客人,問他們要不要『小姐『。"全然沒有了路上的"和氣"。"張飛"安排女記者陪兩男客唱歌。
"老闆,『客人『手腳不安分……"
"沒什麼,你們自己機靈點。"沒等女記者說完,"張飛"就這樣說。
女記者端茶走出包廂時,正好聽見"張飛"對其中一男客說:"這兩個蠻純,多媚一下她們,能不能拉『下水『就看你了。"
不多久,女記者聽說另一"男客"花了140元錢,準備帶這裡的一名"業務小姐"出去過夜。那名"男客"剛剛付完錢,公安人員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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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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