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瞭解更多事實以前,對此書的背景不能妄加評論。但這裡可以指出,那章關於中共對「炸館」事件的反應,很明顯是掩蓋了最重要的事實。
據遠華案一書中賴昌星在談論中共內部鬥爭時證明,總參姬勝德向賴昌星吐露,「炸館」時受傷而被運回北京治療的兩個人是屬於姬勝德手下的總參軍方人員,而不是中共一再聲稱的「記者」。這就間接證明了國外一些媒體報導的,中共駐南使館所以被炸,是因為中共在駐南使館裡設有專門軍事機構幫助南斯拉夫種族主義者抵抗國際社會在巴爾幹半島的正義戰爭,其中包括指揮南斯拉夫打下美軍一架價值連城的隱型偵察機。這一事實說明中共的好戰性和在世界上進行軍事擴張的的戰略進攻性。它絕對不是平白無故的受冤枉挨打。
但是在《朱熔基在1999》一書的這一章節中,在政治局會議上,全部都是中共最高層成員平白「受欺侮」被動挨打的「正義」發言,幾乎和不明真相的普通老百姓完全一樣,竟然連一點機密性的東西都沒有。難道中共在南斯拉夫的軍事行動只有總參軍方知道、而中共政治局這個「指揮槍」的領導最高層竟會一點也不知道卻被蒙在鼓裡?或者他們雖知道、但已經相約好了,在政治局會上大家閉口不談軍事機密以免讓朱鎔基這個「右 派」得到國家機密?難道做為一國的「總理」,朱鎔基真是會受矇蔽而對國家軍事秘密一無所知、在機場迎接從南斯拉夫送回國的傷員而流淚時對這兩個傷員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知?書中提到,美軍導彈是從不同角度力圖摧毀使館特定位置的目標,但是卻閉口不提,這個目標就是中共設在使館內偷偷向美軍開戰的軍事目標。
六月二十三日《光明日報》,發表了一篇題為《戰火中的中國武官》。按中國大陸的劃分,這顯然是一篇例行的「正面報導」。但這篇報導無意中露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即當五月八日中共使館受到導彈攻擊後,中共高層最關注的是當時任駐南斯拉夫大使館的武官任寶凱的命運。事實上,在使館挨炸的最初時間裏,除證實兩個人已死亡外,共有十多人生死不明。但這篇報導說當時中共「有關部門」已經獲悉任寶凱生死不明的消 息,「黨中央、國務院和中央軍委領導同志對此十分關心」,解放軍總參謀部和外交部發出密令,「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找到任寶凱」。一直到當地時間上午八時多,才從廢墟中找到已經受傷的任寶凱。送至醫院後,中共異無異無尋常地要求南斯拉夫竭盡全力搶救任寶凱,並特別指明要求南斯拉夫軍醫學院配合治療。四天後,任寶凱被專機接回,受到江澤民等人的接見。中共如此關心任寶凱,顯然與任寶凱的特別使命有關。外電曾有報導,自科索沃戰爭爆發後,中共解放軍有一個十二人小組在大使館內配合南斯拉夫對北約的作戰。而這篇報導也披露,在北約轟炸期間,任寶凱等人經常是冒著炮火危險,穿梭薩瓦河大橋,監察貝爾格萊德情況。
但是在《朱鎔基在1999》書中,全然看不到由中共軍內記者在報紙上透露出的這些真實情況,看不到在政治局會議上中共高層對任寶凱主持的電子情報站被摧毀的心急如焚反應。
《朱鎔基在1999》一書就是這樣通過掩蓋事實真相的方法,把中共在南斯拉夫對抗國際社會、對北約進行挑戰的的非正義軍事擴張伎倆美化成正義的作為。按照作者的調門,中共是太「軟弱」了,只有直接發動對美戰爭才算對得起中國人民。
警惕啊善良的中國人民!不要讓軍事法西斯主義把中國人綁在對外軍事擴張的戰車上!
附:紐約時報報導此書,基本按照黎安友教授的理解
紐約時報今天報導了「朱鎔基在一九九九」的出版。指出該書旨在貶抑江澤民的領導能力,推崇朱鎔基是北京中央政府幕後鮮為人知的真正領導人。該書由在美國炮製《天安門文件》的同一渠道推出。
《朱鎔基在1999》披露了中國領導人之間的分歧。該書貶低中國最高領袖江澤民的領導能力,稱讚總理朱鎔基才是中國中央政府得以強大的幕後指揮,但朱的作用卻被低估了。史密斯的文章發表在17日的《紐約時報》A11版上。去年10月底出版的《朱鎔基在1999》據說是由熟知中南海內幕的人寫成,是江澤民的反對派試圖在江今年秋天卸去中共中央總書記職務前毀損其形象的最新舉動,也是朱鎔基的支持者在朱明年春天卸去中國國務院總理職務前採取的最有力捧朱行動。
該書英文編輯紐約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教授黎安友在時報的報導中指出,使用假名的作者希望此書促成江澤民年底放棄所有官方職務,將他未來影響中國大陸政局的能力減至最小。
朱鎔基一九九九年訪美期間對中國大陸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的條件作出重大讓步,加上作風過於開明,返國後遭黨內重大打擊後權力迅速萎縮,根本不是江澤民的對手,「朱鎔基在一九九九」一書不過是朱鎔基支持者的不平之鳴。
「朱鎔基在一九九九」的中、英文版去年十月出版,本月起在美國學術期刊「中國法律與政府」分期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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