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湯」——末日狂歡的盛宴
(編者按:最近報導吃嬰兒的事,是否是真還需要繼續考察。雖然聳人聽聞,但相對大陸已經證實的「吃法」也並無特別新鮮之處。以前,死刑犯被砍頭後,群眾要蘸血吃饅頭。現在,雖然人血饅頭沒有吃了,但萬人空巷爭看槍決犯人的場面倒是常見。嬰兒太像人了,吃需要膽量,吃活喉的腦子就夠補了,否則,就吃幾個月的胎盤。吃胎盤倒是常聽說過,筆者的同學曾誇耀自己為補身體吃了幾個,因其妻子在醫院,有條件吃。拿回來放冰箱,吃時烹飪一下,據說有點「腥」。美國總統布希為是否要批准資助用受精卵做醫學試驗而頭疼,這些研究將在醫學上突破性治療絕症,因為這種技術可以用受精卵為基礎,培養人的心臟等器官,然後給病人移植。在美國,有10萬個受精卵在全國試驗室存放。但這些卵子是準備為不孕夫婦提供的,而且多數因質量等因素會拋棄或夭折。但在美國傳統人士的眼裡,受精卵就是生命,用其製造器官就是殺人。這樣的觀點,是吃胎盤的中國人所不能理解的。或許,我們也有文明的一天?)前日,大紀元網接到一張讀者傳來的彩頁,圖文並茂,且聳人聽聞:三千元一盅,廣東嬰兒湯。數月胎兒,加黨參、當歸、枸杞子等補藥,再輔以雞肉排骨煲為羹湯,據說極是補氣壯陽。自詡為「嬰兒湯」常客的台商王某,緊摟著妙齡二奶洋洋自得地說:「以我六十二歲的年紀,每晚都可來一回,還不是靠這個!」在暗訪佛山、臺山的餐館並親到廚房「開眼界」之後,記者這才確認「嬰兒湯」實非傳聞--「『排骨』不好搞,現貨沒有……這東西不能冷凍,新鮮的好。」
黎大廚說:某外地打工女,已懷孕八個多月,前兩胎都是女兒,如果又是女兒,鹽水催生下來,到時候就可以吃了。
高師傅指躺在砧板上的死嬰,說:才五個多月大,有點小。言語中似有歉意。
消費價格3,500元一盅,品種純是女嬰。
搜購價格按死胎活胎、月份大小而定:「流產或墮胎的死胎,仲介人就包給產婆幾百塊紅包,若是接近足月引產的活胎,則要付兩千元紅包給女嬰的父母,當是收養;至於嬰兒交到餐廳時,都已死亡,之前是死是活,已無從細考了。」
電傳過來的彩頁上,找不到報刊名稱,於是此事變得真偽莫測。除了文字,彩頁上還有兩幅照片:一張是躺在砧板上的死嬰,旁有一菜刀;一張是被廚師之手半握的死嬰,文字是「盈手可握,女嬰屍大不過乳鴿」,旁有備用之當歸牡蠣。
未被證實之前,此事只能稱為傳聞。
但我信。
國人自述:「有毛的除了刷子,有腿的除了板凳,什麼都吃!」
我研究了幾年中國生態環境。中國人每年吃掉的娃娃魚以數萬條計,為吃熊掌而殺害的熊以千頭計。海南人每年吃掉的野生動物以百噸計。武漢人每年吃掉的青蛙以數千噸計。廣州人上海人每年吃掉的蛇以近萬噸計。在上海,受法律保護的珍稀魚類中華鱘曾「獨家經營、隆重推出」。在某全國性會議的宴席上,當各省官員們聽說面前從未見過的佳餚正是國寶中華鱘時,目擊的作家朱幼棣寫道:「許多雙筷子一齊伸了過去,有的乾脆用大杓與筷子配合運作。吃得有滋有味,嘴巴裡嘖嘖有聲。」若一擲萬金,你甚至還可在深圳吃到中國自古未有的獸中之王--獅子!
一位美國動物學家曾為「無以倫比的中國人的嘴巴」而感慨萬端。
一位中國動物學家則義憤填膺:「他們享樂主義高於一切,要吃遍天上飛的,河裡游的,地上爬的,而且越是稀少的他越是要吃。從北方的雪豹、棕熊、野馬、野牛一直到南方的猴腦、巨蜥、娃娃魚、蟒蛇、穿山甲等等,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差要吃童男童女活人肉了!」
--僅僅是享樂主義嗎?事情發展到「嬰兒湯」之地步,只能稱之為天良喪盡、殘忍至極了。
多年前,我曾親歷廣西,調查文革時期因政治仇恨而引發的大規模人吃人瘋狂。我曾在《紅色紀念碑》裡寫了如下文字:
「我們企圖以人性的代價來換取一個美好的社會,我們以為跋涉過血與屍體的泥淖之後會迎來一個人類歷史上最壯麗的黎明。結果那燦爛的黎明沒有到來,我們卻墮落為喪失人性的群獸,一步步走入地獄的黑暗!中國人,我的手足同胞,請想想吧,請捫心自問吧:廣西僅僅是廣西嗎?食人者僅僅是那幾千幾萬嗎?--不,廣西不是廣西,廣西是中國!食人者不是食人者,食人者是我們整個民族!而且,我們不僅食人,我們還自食。所謂自食,並非僅指我們自相殘殺,自食父老兄弟、同胞姐妹,更指我們自食靈魂,自食一個民族所賴以生存,並與全人類共建人間樂園所不可或缺的基本素質--人性。」
「願上帝寬恕我們!」
今天,當我讀到「嬰兒湯」之「傳聞」,希望之火已然熄滅,激情不再。文革殘忍尚打著一面理想之旗,儘管那是虛妄。今日之中國,已純是鬧劇、醜劇以及文字難以指稱之公然墮落。我感到,冥冥中,有一股巨大的邪惡正在把中華民族推向萬劫不復的毀滅!
我不再祈求上帝寬恕我們。
我誓與我的同代人為敵。
我站在被剝奪了生存權利的不幸的子孫一邊。
我站在那些被烹食、被遺棄天涯的女嬰一邊。
我聽見天際已滾動隱隱雷鳴:「懲罰在我,我必報復!」
神,那是你的聲音嗎?你是正義的!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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