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說共產黨就是毒蛇。鎮反和反右運動中,幾百萬人被毒蛇咬死咬傷,人民沒有站出來伸張正義,這些人就是那農夫。六'四之後,人民終於覺醒了,知道站出來對抗暴政了。因而,共產黨知道了人民的力量。俗語說眾怒不可犯,政府不會再輕易地給人民欲加之罪。這就好比農夫的兒子拔調了毒蛇的牙,意思是說六'四民主運動雖然失敗了,但喚起了人民的覺悟和抗暴意識,所以,他可以大膽地回國內去發展。他就好比是那農夫的孫子,不再擔心被蛇咬。去年底,他灰溜溜地回到了美國。因為他修煉法輪功被逮進監獄,遭受了非人的毒打和精神折磨。通過家人對公安和法官的賄賂才脫離煉獄,偷渡來到了美國。我說,看來毒蛇的牙沒被農夫拔乾淨。他說,不是沒拔乾淨,是當初農夫的兒子想拔卻沒敢拔,所以毒蛇的牙更鋒利,毒性更大。我們的周邊不乏類似的幽默。
中國人向來以幽默著稱,確切地說,中華民族常以自己是幽默的一群自我標榜。的確,我們的周圍時常被幽默包圍,無論過去,現在。
我們的祖先總嘆息生不逢時。千百年過去了,他們理想的社會生活環境依舊如故,他們的子孫依舊嘆息著生不逢時。個人的自由和權利一再受到當權者的踐踏,那個叫做人的生命一次次地遭到無辜的剝奪。他們「愛國」愛黨愛到發瘋,他們將忍耐發展到了極限。他們強迫自己作順民,以求得一時苟安。然而,談何容易!他們生活在這塊叫中國的土地上,安於本分,溫良馴順。遺憾的是,他們總難免遇難。遺憾的是,中國當政者總不懂得那一點點把人當做人來對待的道理,只懂得保全自己的性命,而不知珍惜他人的生命。他們對人的生命的鄙視幾乎到了不加掩飾的地步。他們輕率地拿人民的生命當兒戲,甚至拿國人的生命做為戲台上的道具。面對新聞媒體和世界上正義之士的質問,竟然振振有辭,坦然自若。叫人臉紅的是,這個虐殺無辜的惡棍,竟然號稱自己是人權衛士,說什他們在不惜一切保障國人的生存權。試問,一次次輕率地踐踏人民生命的政權,要把你像豬一樣地餵飽,等你膘肥體壯後再將你虐待屠殺,這就是保障你的生存權嗎?
你們一次次地替這個當權集團辯護,當周遭的人遭到整肅、虐待,尚未殃及自己時,你總以旁觀者的冷漠來對待所看到的不公,甚至幸災樂禍,絲毫沒有罪孽感,從而促使當政者變本加厲。當暴政集團在國際上遭到孤立和鞭撻時,我們同情它,關愛它,幫助它,將它搋在懷裡溫暖。然而,當人民大眾的生命遭受到它的無辜殘害時,哪怕非親非故,我們應該站出來仗義執言,維護人以及生命的尊嚴。但是,所謂的人道和人性,同情和大愛都離我們而去。我們大搖大擺地從無辜遭殃者身旁走過,對罪惡視而不見,我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有一天,當你受到迫害和不公對待時,你是否有臉面希望得到他人的援助和關懷。那時候,你是否會為自己當初的落井下石而懺悔!
秦始皇焚書坑儒,有人以助紂為虐為樂事。朱元章的子孫利用東廠西廠殘害無辜,有人袖手旁觀。清王朝大興文字獄,有人自我約束,避談政治,為逃過一時之劫難而沾沾自喜。共產黨在土改、鎮反中大肆地殺害「階級敵人」時,誰又表示過同情和關心?毛澤東整肅胡風、彭德懷時,誰又曾表示過異議?反右運動中,大批的知識份子遭受虐待,我們依然是旁觀,幸災樂禍,推波助瀾。雀躍歡呼「毛主席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我們歌頌毛主席這個「神」,吐口水於蒙難的知識份子臉上。你我都沒想到的是,很快地,毛又發動了文化大革命。首先,殘忍地虐待致死了反右運動中的吹鼓手劉少奇等一批黨政領導人。其後,你們這些起鬨、吐口水的啦啦隊又成了被他人吐口水的對象,此時已沒人同情你了。「四'五天安門反革命事件」、「清除精神污染」、「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六'四天安門暴亂」中,他也許是參與者,受害者,你也許曾經表示過同情,然而,當劊子手龍顏大怒時,你又成了溜須拍馬之徒。今日,你僅僅為了煉功健身加入了一個叫作法輪功的組織,沒想到大禍又臨頭了。也許明天你仍然會為劊子手助威吶喊,但我相信劊子手的屠刀總有一天會架在你的脖子上。我不知道你是否曾經或現在正在嘆息生不逢時。我不知道你是記憶力差還是不斷地給我玩幽默?我看見你一次次從邪惡身旁緩步走過,邪惡之徒的慾望越來越強。
因為你的自私,你的靈魂總有一天會被邪惡吞食,那將會是一個世界上最幽默的故事,我會將你的故事寫成書,你的子孫將愛不釋手。這將是我和你子孫的幽默。中國人的幽默。(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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