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無寫作自由
在一九九九年一月,由徐曉和筆者等幾位作者合著的《遇羅克遺作與回憶》經過多方磨難,剛剛在「中國文聯出版公司」出版,就被中共中宣部下了指示,不許在大陸各新華書店發行,出版者受到中宣部的打擊。二○○○年五月,筆者所寫的《我家》一書,剛剛在「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又被北京市新聞出版局下了指示,不許在各書店發行。
更令人氣憤的是,今年六月,筆者寫出了三十萬字的回憶文章《百年一遇》,這本書是我經過了大量採訪,用極為真實的素材展現了「文革」初期的悲慘事實,然而在此書即將開印之際,中共中宣部新聞出版署得到了消息,下達文件禁止出版,將其文字及圖片內容全部封存。
中共到底害怕的是什麼呢?無非是害怕真理的聲音,害怕遇羅克的精神和靈魂,因為遇羅克在中國最黑暗的一九六六年,寫出了中國人權的第一篇宣言《出身論》,寫出了一系列圍繞人權、人性和反對血統論的文章,震撼了中共幾十年來統治人民的手段──用血統論和人為製造的階級鬥爭來維繫的愚民政策。他們無法反駁遇羅克的理論,只有對他監視、逮捕甚至殺害。他們害怕的是讓世人瞭解在中共的統治下,曾經發生過殺死無數「黑五類」家庭的殘酷事實,和反人類的暴民手段。如今我有幸來到美國,現在只想說兩點,在中國大陸無法寫作,要想寫出真實的作品,只有在海外,我要拿起遇羅克留下的筆,繼承他的遺志,勤耕不已。(世界日報)(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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