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迎春求教江大情人

時間:2001.1.7地點;北京中南海紫光閣

李:「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北京前兩天還刮起沙暴,今天卻已經是白茫茫一片。瑞雪兆瘋年,小輩特來向您請安請教。

江:很高興看到你小老弟又來了。「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前兩天混沌,今天雪白,正是如你所說是「瑞雪兆豐年」。北京市的污染已經消失了,我們可以主辦奧運了。哈哈。

李:主席,我說的「瘋年」是瘋子的瘋啊。

江:(不悅地)你這渾球,怎麼往白雪上抹黑,是何居心?

李:(胸有成竹地)主席,這是境外傳媒說的,說您有「人來瘋」,所以找這個「瘋年」的好日子來向您請教,您一定可以口沫橫飛、喋喋不休說很多我想知道的事。

江:(親切地)小鬼頭,儂倒來算計阿拉了。好,我先問你,外頭為什麼說我「人來瘋」?

李:因為您喜歡在人多的時候表演。例如這次在澳門慶祝回歸一週年的慶典上,您不但講故事,合唱《洪湖水,浪打浪》,還獨唱《教我如何不想她》。

江:(著急地)外面怎麼評論?

李:(諂媚地)外面說您是多才多藝,不但是不可多得的治國人才,而且是出色的表演家。他們還說,還說----

江:(更著急地)還說什麼?

李:(慢吞吞,看著江主席臉色的變化)還說您老人家離休以後,可以到中央合唱團當歌唱家,發揮余熱,不必再垂廉聽政(此時主席臉色發青),為國家領導人的離休找到了一個正確的道路,不愧是第三代領導核心,對馬列主義作出新的貢獻(主席臉色轉為正常)。

江:噢。對他們的說法要「一分為二」。

李:(狡猾地)他們更感興趣的,也是我要向您求教的是,

江:是什麼?

李:《教我如何不想她》的「她」是哪一位?可以告訴我嗎?

江:小赤佬,這是黨和國家的機密,你不怕「危害國家安全罪」嗎?

李:阿拉有幸同主席接觸多次,深為主席的博學和高尚情操所感動,把研究江主席思想作為畢生的工作,雖冒死也要研究主席思想。這是為國盡忠,不是危害國家安全。

江:小老弟是好樣的,我可以慢慢同你說,但這是機密,在我死以前(李:敬祝江主席萬壽無疆!)不可以公布,否則我保不了你,不要學陸鏗那老賊的什麼回憶綠,羅列一堆女人以懺悔為名自賣自誇。

李:是,是。

江:(心滿意足地)那你先說說,你以為那個她是誰?

李:網上重新公布了《前哨》月刊一年前刊載的《江澤民的情婦黃麗滿》,反動電子雜誌《大參考》又用電郵發到國內好多反動分子手裡。

江:啊?他們連阿滿的事都知道了?(慍怒地)是不是有內賊捅出去破壞我的形象?要查一查他們怎麼拿到的材料。

李:(討好地)主席不要生氣,您的形象沒有被破壞,外面反而稱讚你是多情種子,是毛主席的好學生。

江:(轉怒為喜)哪裡哪裡,才一個怎麼叫「多情種子」呢,我比毛主席還差遠了,還要多多努力。你看過毛主席的醫生李志綏那本回憶錄嗎?我們剛才背誦他老人家的《詠梅》,不就是他給謝靜宜的照片《為女民兵題照》打翻了江青的醋罈子,才給江青補了個《詠梅》,毛主席的「端平一碗水」和「五個指頭彈鋼琴」的理論和實踐真是偉大呀。

李:您主席也很偉大,外面其實還有人說您是大情人,豈止麗滿阿姨,人們稱讚更多的是宋姐姐。

江:(甜甜的一笑)他們連海軍大院的事都知道了?咳,看樣子保密工作是越來越難做咯。不過,怎麼跟阿英在一起就是大情人呢?

李:(討好地)宋姐姐是多才多藝的歌唱家,她的VCD我就有好多個,那個《洪湖水,浪打浪》就聽得令人心醉。阿拉相信,您是同賭王的四姨太合唱了《洪湖水,浪打浪》時想到了宋姐姐,才立刻獨唱《教我如何不想她》。主席和宋姐姐琴瑟和諧,還有浪漫情調,才配得上叫大情人,實在使人羨慕呀。主席一定還有許多羅曼蒂克的故事,能不能講給我聽聽,將來為您老寫傳記時可以更生動的把偉人的一生寫出來?

江:(唱)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 one wonderful morning in may. 這是電影《翠堤春曉》的主題曲。唱起這首歌,就想起我在交大讀書時的初戀,我和她在上海的大光明電影院就一起看過這部電影。唉,五十多年了。不過因為我是揚州人,她家裡反對,所以沒有結果。這是種族歧視。(唱)「在那矮小的屋裡,燈火在閃著光,年輕的紡織姑娘,坐在窗口旁。」唱起這首《紡織姑娘》,就回憶起當年在莫斯科斯大林汽車製造廠的日子。蘇聯老大哥怕我寂寞,給我介紹了娜塔莎,我的俄文就因為常常同她在一起而流利起來。工人無祖國,所以我們是國際主義的結合,是無私的。這段甜蜜的日子,使我想到蘇聯的好處,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所以我們兩國一定要結成牢不可破的友誼。對了,前幾年我在莫斯科訪問,回到我實習的那個廠,娜塔莎居然還來見我。不過她已經不是那美麗的紡織姑娘,變成臃腫的老太婆了。但是我還是感謝那時她給我帶來的快樂。

李:主席果然是大情人,到處留情,到處都有她。對了,冶坪同志也是其中的一個她嗎?

江:當然,當然。我們是革命同志。小赤佬,你們現在不知道什麼叫革命同志、革命夫妻,首先是同志,然後才是夫妻,綿恆就是我們為黨生下來的革命接班人。

李:您想不想她呢?

江:(為難地)我們朝夕相處,想什麼呢?年輕時我唱「教我如何不摸她」,從滬劇《十八摸》那裡學來的。但現在我只能唱「教我如何不見她」?沒有辦法咯,黃臉婆要天天見。所以如果沒有你的宋姐姐調劑一下,叫我如何能煥發革命青春呢,為革命多做貢獻呢?所以這是革命的需要,我也理解毛主席的需要,我們是大情人,也是大革命家。

李:那麼陳希同、成克傑為什麼有情婦又成為一條罪狀呢?

江:你啊,sometimes naive,他們還沒有我同毛主席大呀。如果他們有本事做到我這樣,就沒有事了。

李:那你要感謝小平同志對您的提拔,對了,海外出版了《天安門文件》,報導了陳雲同志、先念同志對您的賞識。

江:當然,當然。那本書雖然歪曲事實,但這一點是完全正確的。所以他們的子女都在我們保護之下,不能虧待他們。大情人要感謝大恩人。

李:嘿嘿嘿!主席真有人情味。天晚了,告辭了。我將來一定會寫好您的傳記。會比《莎翁情史》、《普希金日記》等還要精彩。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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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愛國記者李鶴相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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