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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上访记(组图)

 2009-06-15 12:46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1
老何在今年四月的下旬去了一趟北京。一是为了上访,二是想散散心,三是找找当年的知青。老何在当地走完逐级上访的一切程序,就买张机票到了北京。北京是中共权力最集中的地方,既是谎言的发源地,也是噬取天下财富的中枢。

到了北京的第二天的下午,老何随旅游的人群,到了昌平的旅游点"雪域风情园"。进了门口看见一个布达拉宫的微缩雕塑,前面还有约200米的画廊,一名挂着胸牌的女讲解员语速很快地简单介绍着藏传佛教,尽头几尊佛像构成了这一景点的全部。

随后讲解员将人们带入一座外观似藏传佛教庙宇的祈福大厅,说:"大家很‘幸运',正好遇到一位活佛弟子在园区为游客‘灌顶'。游客可领取一个木牌,写上名字到活佛弟子面前接受赐福,每人付费70元,可得到一个被"开光"的护身佛。"你知道一个福牌多少钱吗?70元,这东西在地摊上7元都不到呢,两三元都能买到。在走道两旁架子上挂满了所谓的福牌,不知有多少信男善女的钱财被骗走。当局利用游客对佛门的虔诚,用尽了各种欺诈手段,骗取金钱好来养活那些体制内的寄生虫。

走在老何身后的是对年轻人,正在掏钱要买这祈福牌,老何向他俩示意不要上当,并表示如有问话可到外面去聊。他俩跟随老何到了僻静处,老何得知他俩是对新人,一位是湖南湘妹子,长得小巧玲珑,名叫贞贞。另一位是位广州小伙子,中等个长得很匀称,名叫昊天。

贞贞对老何笑靥地说:"大哥,我们早就认出您和我们住在一个酒店的。一路上我们也看出大哥的忠厚老实,刚才大哥一再暗示我们不要去请祈福牌,这是怎么回事呃?恳请大哥赐教我们。"

老何也笑了笑说:"小弟、小妹,赐教不敢,只是请你们小俩口随着大哥的手指朝前面看,知道那是一处什么建筑物?干什么用的吗?





贞贞回答说:"刚才讲解员介绍:那是国内最高藏语系佛学院,是培养高级藏传佛教人才的地方,相当于中央党校呀。"

老何又问道:"高级的藏传佛教人才(各喇嘛庙堂主持)是中共培养的,那算是真正的藏传佛教吗?你们不是在接受佛祖的赐福,而是变相给中共交纳党费。你俩了解真正的藏传佛教吗?还有,六十年来,藏传佛教是发展了还是在逐步萎缩呢?这一切实情都被中共当局严密封锁着。"

老何接着又问道:"小弟、小妹,空气和阳光是自由的,我们都能感受得到,那为什么我们国家的互联网是被封锁着呢?"

昊天说:"我是学计算机的,因为是国外反华势力攻击我们的社会制度,所以我国互联网要过滤不良的信息,那没错呀。"

老何对他俩说:"真是这么回事吗?那为什么不让老百姓自己去分析:什么是不良的信息呢?既然中共政府养着几百万军队,为什么那么害怕‘不良信息'让老百姓知道呢?只有一种解释:中共政府所说的全是谎言,所以要钳制舆论,控制互联网,不让老百姓知道真实的信息,好来继续对中华民族的统治。"

昊天和贞贞相互看了看,贞贞说:"大哥,您所讲的话,我俩从来没有听说过,连想都没敢想过呀,这些大哥您从哪儿知道的?"

老何收住笑容对他俩说:"小弟、小妹,我们都是中华民族的炎黄子孙,应该对本民族所发生的重大事件要知道原委呀。这样吧,大哥我介绍几本书给你俩看看。

"第一本是,张戎和哈利戴著的《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此书的作者张戎夫妇用了十二年时间写完,全部都是真实的史料,你俩看完后就会知道,在中国二十世纪崛起的惊人内幕。

"第二本是《九评共产党》,这是一本旷古奇书,这本奇书能解决你俩的一切迷惘。

"小弟、小妹,要看这两本书,只要花上几分钟就能突破中共政府的网络封锁,当你俩冲出了国门后,立刻感到醍醐灌顶般的震撼,大哥我教给你俩破网的方法。"

当天的旅游结束已到了傍晚,昊天和贞贞热情邀请老何一起用晚餐,他俩用家乡菜款待了老何。在用餐中,老何继续对他俩说:"小弟、小妹,你俩还很年轻,要多关心我们中华民族的未来,不能只听中共的一面之词,要多听听不同的声音,才能辨明是非曲直,才不会迷失做个中华儿女的方向。"

昊天和贞贞一再表示和老何一路上的交谈,受益匪浅,这次来北京真不虚此行。

晚餐后一起回到酒店,昊天说:"何大哥,明天早晨,我和贞贞就要返回家乡了,但愿以后有缘能和大哥再见面,请何大哥多保重。"老何也祝他俩一路顺风,早日回到家乡。

老何和他俩告别后的第二天就要去上访,老何是因企业改制后变成黑社会管理方式,来北京上访的,要实地感受一下访民们的处境。由于北京的部委众多,而且都有所谓的"信访接待处",老何有三处必须要去上访的地方,看看中共当局究竟怎样:执政为民、权为民用、心系老百姓的。

北京之行(二)

老何与昊天、贞贞告别后的第二天早上去上访了。老何按以前系统的隶属关系,先坐出租车,去了第一处上访地方,海淀区三里河路9号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简称:建设部),建设部是幢坐西朝东的大楼。

老何走进建设部的接待室,有位年轻的工作人员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老何说明是来信访的,那位工作人员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了,他叫来了一位保安,说:"告诉他!信访从哪儿走。"说完后他转身就走,老何只能忍气吞声。

老何按照保安指的方向,延着建设部的围墙向西绕行了二百多米远,看见有块小牌子上面写着:"建设部信访接待处"。老何走进去看见不锈钢窗栏下有个弧形滑槽,老何把身份证和上访材料从滑槽下滑了进去,里面有三个工作人员轮流传看着。一会儿身份证和上访材料又从滑槽下滑了出来,并说:"你们的企业已经改制了,和建设部没有上下级的隶属关系,资产重组是国资委操作的,你还是去找国资委吧。"

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简称:国资委),座落在北京市宣武门西大街26号。老何知道去第二处国资委也是白搭但又不能不去,老何到阜成门外找了一家饭馆吃了点午饭,然后又叫出租车到了国资委。老何知道大门是进不去了,就转到国资委大楼后面的小路边,看见有块小木牌子上写着"国资委信访接待室",老何走了进去,看见还是同样的不锈钢窗栏,还有七八排的塑料椅子,已有十几位年龄在五、六十岁的男女访民坐在那里,只听见他们在说:"有来了一个星期的,有来了几天的,也有今天一大早才来排队的。"

老何走到不绣钢窗栏前。有位五十来岁的妇女手里拿着身份证和上访材料往里递,并哀求里面的工作人员看看内容,能否帮助解决一下困难。里面的工作人员看也没看,就冷漠地把她的身份证和上访材料往外推,并说:"我们管不了,去你们省里去解决。"这位妇女再把她的身份证和上访材料往里送,说:"我们一七四二矿原是中央直属企业,省里说了,‘小省管不了大企业。'我们的养老保险,矿上有好几年没给我们交,我们退休后怎么生活呀?"里面的工作人员不耐烦地拿出一本国企名册目录来说:"你们一七四二矿已经改制了,不属中央直属企业,已经划归地方省政府管辖了。有关养老保险没交,只能去找你们的省政府解决,我们国资委和一七四二矿没有隶属关系,你们还是回去吧。" 但见这位妇女流着眼泪呼叫着:"走到这里不管,走到那儿也不管,叫我们今后怎么办呀?......"这时,几位男女访民上来扶着她,看样子是一起来北京上访的。老何以前只是在网上得知,北京的访民艰难困苦,今天亲眼所见,好个"伟、光、正",这是要把访民往绝路上逼呀。

这时里面有人说:"你来有事吗?"老何这才缓过神来,把身份证和上访材料递了进去。里面的人边翻着上访材料边问:从哪省份来的?到北京后上哪儿上访过?老何作了回答,里面的人说:"你们企业改制后归地方政府管辖了,不属我们国资委管辖,你的上访材料我们不能受理。"老何听到这儿火气上来了,一拍不绣钢窗栏,说:"你们国资委资产重组时拉了一泡屎,现在你们国资委不该把拉出的屎擦一擦吗?"里面的人也大声说:"你们企业资产重组是你们地方国资委操作的,要擦屎你叫你们地方国资委去擦,与我们国务院的国资委何干呢?"这时在一旁有几个年龄稍大的访民,过来把老何拉到门外,怕老何吵下去会吃亏。老何朝里面骂道:"你们这帮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早晚会得报应的。"

老何心里也明白,所谓的"信访接待处(室)",不过是各部委用来装饰门面,来敷衍日趋增多的访民,也是中共的一块遮羞布而已,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的,只是老何按捺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两处都去过了,准备到第三处去看看。

老何感到肚子有些饿,看看时间到该吃晚饭的时候了。老何吃过晚饭后回到旅店,准备第三天去国家信访局。老何知道可能去了之后会被驻京办监控起来,听说也许会被送往马家楼而失去自由,所以老何先打点好行李,发了几封短信后就上床休息了。

北京之行(三)

第三天,老何一早就走出旅店,到街上吃罢早点,然后乘出租车去了国家信访局。

国家信访局在宣武区永定门西街甲1号。开出租车的是位三十来岁的女司机,到陶然亭路时,女司机说:"去国家信访局的路我不太熟,可能就在附近,你自己去找找吧。"老何心里明白,女司机是害怕把上访者拉到国家信访局后,会有麻烦。老何付了车钱,就下车往前走。在路上又询问了几个行人,咦,奇了怪,只要向人打听:"国家信访局在哪个方向?怎么走?"不是说不知道,就是说没去过,或者说不清楚在哪个方向。嘿嘿,怎么一提起国家信访局,人们就谈虎色变,令人有毛骨悚然之感呢?老何的倔脾气上来了,心里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想当年在大兴安岭,对付凶猛的黑瞎子都不在话下,我还怕你个信访局?今天是非去不可,我倒要看看,难道你国家信访局是人间的魔窟不成!

老何一路走去,看见路边手拿上访材料的访民逐渐多了起来。前面不远处的人行道和马路边上,已经停着七八辆警车,还有十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或在人行道上站着,或坐在警车内抽烟。马路边上还停着一辆公交大客车,已有二十多位访民在车上了。老何走上前,向坐在警车里抽烟的一个中年警察问道:"国家信访局怎样走?"中年警察说:"朝前走,上立交桥往北走,下了立交桥再往东走,走不远就到了。" 老何向中年警察道了谢,就按所指的方向朝前走,不多一会儿就到了宣武区永定门西街路口。这条小马路不宽,但很深,路两边的房屋没有门户只有窗户,左边是宣武区教育局,路的两边则站着不少便衣国保。往前不远处访民已经排起了长队,老何也排在后面,一会儿,排队的访民就多了起来,此时还不到上午8点钟。

这时,区教育局当官的坐着小轿车来上班了。两个穿灰衣的保安粗暴地要求队伍靠边让路,一辆辆轿车在访民的骂声中穿过了人群。很多访民都是多次上访了,有人提出:今天再不能解决问题,明天就去"人大"上访。快到9点,老何通过保安的检查,跨进了小门口。只见一幢坐西朝东的大楼矗立眼前,门前右边的大方立柱上挂着"国家信访局"的大牌子,左侧是排队领上访登记表的访民,老何也排在队伍里,听见很多访民怨声载道,他们中很多人都因多次往返北京上访早已倾家荡产。老何拿出手机想拍照,被身边的访民制止了:"不能拍照,如果让他们发现马上把你的手机踩碎,还要挨打。"几个保安不停的来回走动,嘴里吆喝着:"排好,排好,不要说话了,不能煽动呃。"队伍中有位七十八岁、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站也站不动,保安却象没看到似的无动于衷。排了近1个小时的队领到了登记表,登记表要求填写姓名、省份和家庭住址。老何填好表格,又把手提包存放到寄存处,然后去右边小门进入安检小厅,全身上下进行安检,"嘟嘟......",一阵急促的声响,把老何口袋里的两粒胺叶糖也查了出来。经过安检后才被允许进入上访材料预审大厅。

老何走进大厅,看见人头攒动,又有好几千人哦。前面全是大玻璃,开有四个窗口,每个窗口上方的宽大显示屏上显示着一大堆受理的项目,五花八门,各行各业全囊括在内了。1号窗口是城镇的动拆迁、市政等;2号窗口是企事业改制,国资流失和军转残等;4、5号窗口是农村非法征地、移民、强迁等,这两个窗口的人最多,队伍排得很长。

老何的问题是2号窗口受理,排队的人不多,只有二十多位,但是大多数都不被受理,上访者的身份证和上访材料都被推了出来。窗口里面的人,胸前挂着"国家信访局"的牌子,用话筒叫着:"下一个,下一个。"但叫过两遍,趴在窗口的访民还不肯离开,马上就有两个保安把人架走。老何把身份证和上访材料在窗口下滑了进去,里面的人拿起身份证在扫描仪上划了一下,然后双手的手指在键盘上不停敲打着,老何明白是在查老何的信息。好一会儿,里面的人才在登记表上盖上一个长方形的印章,再用钢笔写上:三处,xx6室接访。他把老何的身份证和上访材料推了出来说:"上二楼,去吧。"老何拿着盖好章的登记表,按照右边墙上:"盖好章的,从这里上二楼→"的标识走去。

到了二楼往左拐,有一长排塑料椅子对着各屋的门牌号。人不多,上二楼来受理的访民,不到十分之一,绝大部分的访民(冤民)在材料预审大厅就被赶出了信访局的大门。老何在xx6室门前的椅子上坐下,排在第四位。右边是位转业伤残军人,到这儿已是第五次了,曾经强行被送去过马家楼,吃过不少苦头。左边是位很善良的五十多岁妇女,也来过好几次了,她说:"这次再不给解决问题,明天就去全国人大。"

到了中午11点钟,xx6室门开了,里面传出:"外面谁是姓何的,可以进来了。"老何走了进去,看到有张宽大的办公桌,在办公桌上有台电脑液晶显示器。一个挂着胸牌,操着河北口音、微胖的中年男人问道:"你来国家信访局要解决什么问题呢?你是临时工还是正式职工呢?"老何作了回答并陈述了上访来意。这位人员知道老何是国企老职工,脸色和语气就缓和了许多,说:"你可能不太清楚,国企都进行了改制,你们的企业已经划归给当地的政府管辖,不是以前的属部委领导了。你所提出的问题,应该先到你们的集团反映。"老何说:"反映过了,我是逐级反映的,可没人管呀,这才上北京来的。改制后的企业涉黑,你国家信访局管不管?"这位工作人员对老何又讲了一番大道理,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字--"推",推给地方政府去处理。最后,这位工作人员说:"你所反映的问题,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我们会反馈给你们当地的政府。所以,我不叫驻京办的人送你回去了。你回去后,你们企业集团会给你解决问题的。"老何强按火气,走出了xx6室。

老何走到院子里,大小门都早已关上了,老何取出了手提包,保安给开了小门。老何走出小门,看见外面全是访民(冤民),有的拿着诉状向人们哭诉着,有的把诉状摊在路边乞讨,......哎,惨不忍睹呀。

北京之行(四)

在我们中国有股民、网民、彩民,还有所谓的选民。现在中共专治体制下又产生了一群刻意不让媒体关注,更不为大众所了解,其影响正在日益扩大的上访族群,被称之为访民。


在这条小路上,中共密布了众多的便衣、暗探和摄像头。本国媒体的记者不敢去采访,害怕丢了饭碗,外国记者又没机会接近访民,中共害怕访民的冤情被国际媒体曝光后,它在国际上的人权伪装就会被撕破。现在,全国各地汇聚到北京的众多访民,既无外援的帮助,又无自己的维权组织,全是个体进行着抗争、上访,怎能斗得过中共邪恶的政权呢?所以,访民们的境遇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悲惨啊!

中国的访民是在所谓的"改革开放"以后日趋增多的。众所周知,文革结束后,中国的经济濒临崩溃的边缘,中共对中华民族的统治,也陷入了山穷水尽的困境。因此,邓矬子提出了"改革开放"作为中共的一根救命稻草。中共还有一条用来保障推行所谓"改革开放"的组织路线,那就是老毛在党内讲话刚有地位时即已形成的 "招降纳叛,结党营私"的组织路线。于是,"改革开放"就在这样的组织路线下全面铺开了"联产承包责任制"。

中共在整个"改革开放"的三十年里,攫取了大量的国民财富,强化了中共邪恶政权,使之有了经济上的保障,这样打下了89年 "6.4"的屠城和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的经济基础。同时,也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冤民,汇成了一波又一波的冤民上访潮。然而,在党内又制定了"禁止党员上访,打击个别上访,驱散集体上访"的邪恶规定。

自"改革开放"直至今日,中共把中国搞成了一个"承包"大国。比如,国务院由温加饱承包任总经理,董事长兼党的书记是胡紧套,温家饱把国务院各个部承包给各个部长,然后再由部长层层往下承包,副职往往说了不算。在地方上的省长、市长,再往下一层一层承包下去直至基层。下一级的承包责任人,对上一级承包责任人签有:"承包责任书 "。承包书里要完成上一级下达的经济指标,还有:"管好自已的人,看好自已的门,不能给上一级带来麻烦。"上层流行着这样一句话,那就是:"我不看你(承包)的过程,我只要你(承包)的结果。"

基层的承包责任人,为了完成年年加码的经济指标,也为了保住自已头上的乌纱帽,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动用警力强制逼迁居民的住房,强征农民的土地,霸占私有财产,稍有反抗即遭到残酷的打压,被打死打伤的事情层出不穷。而为此逐级上访到政府部门的访民,即使上访到国家信访局,也是不被受理的。老何在国家信访局的预审厅就看到一份份上访材料被扔出窗外。而且,各地方的政府还派出驻京人员,对访民进行截访和抓捕。甚至有的地方政府派出警力开着警车直到北京,开到永定门西街这条小马路上对访民进行围堵和抓捕,回到地方后非法关押或劳教。据官方统计,每年到北京上访的访民有两百多万之众。他们在北京度日如年,在 "和谐"社会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注1)。

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后期,国有企业所谓的"改制",就是关、并、转各类国有企业。在这一过程中,是又一次化公为私的抢劫,使得三千多万职工失业,其中很多人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绝大部分人生活无着。剩下的国有企业,在国资委的操纵下,又进行所谓的"资产整合重组",拼凑成一个个企业集团,归地方政府管辖,也就是俗称所谓的企业改制。

改制后的企业由于产权不明确,收益分配暗箱操作,企业经营者在无任何风险抵押下承包了企业。企业承包者又把企业内各个部门,承包给手下的亲信,这些亲信不是赌徒就是恶棍,把承包的部门,当作自家的自留地,任意耕种,胡作非为,不受任何制约。承包经营者又把企业内人员的收入拉大差距,就这样,承包者加强了对企业人员的控制。每当敏感日子,都要发下红头文件,要求企业内部的骨干,对个别职工有"异常"行为的,要及时向上面报告。例如,这次老何去北京上访,就有部门内的职工向上面报告了老何的去向。

国人素有民不与官斗的古训,不是苦大仇深,不是走投无路,不是万般无奈,谁会轻易抛家舍业走上访这条不归路呢?国家信访局副局长曾说过:"95% 访民的诉求是真实合理的,而能够真正解决问题的不到5%"。90%左右访民的维权,无不涉及到地方官员的切身利益,揪出一个,就会牵出一大帮贪官污吏来,作为俱荣俱损的利益共同体,想在他们把持的一亩三分地内讨回公道,无异于与虎谋皮。所谓的"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情为民所系",才是天大的谎言。

当前,全国成千上万涌入北京的访民(冤民),合法权益受到了严重的侵害,他们在非常艰难困苦的情况下,期望通过寻求政府的帮助讨回点公道。而北京大学"叫兽"孙东东却反咬一口,给中共暴政下产生的访民(冤民)群体扣上精神病的帽子,这对于他们凄苦无助的处境无异于雪上加霜。像孙东东之流,实是中华民族的败类,死有余辜。

(注1):参考《大纪元》访民专栏
http://search.epochtimes.com/searc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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